服了拉爾夫,聲稱這也是為了全隊著想,被感染的人是絕對無法治癒的,能早一點處置,才是對整個隊伍負責任的表現。
拉爾夫是海倫說什麼就是什麼的人,只要海倫能對他多笑一會,多親近一點,他願付出任何代價。雖然心中難受,卻也明白海倫這麼做才是正確的。於是,在隔絕的第三天時,他們親自火化了被感染掉的三名戰士的屍首。
由於他們的處理及時,發現及時,因此,其他人並未受到感染。三天之後,他們就得到批准,放離了瘟疫鎮的防界線。
他們趕到阿爾巴之鎮時。弗蘭克斯剛剛離去。
海倫正感到懊喪,誰知在天色暗下之時,弗蘭克斯等人竟然又回到阿爾巴之鎮上來了。
海倫不禁欣喜。
“弗蘭克斯大人,那是米倫家族與尼古拉斯家族的旗幟。”奧拉夫遠遠的就看到了新進入阿爾巴邊鎮的一支隊伍。
弗蘭克斯的隊伍總人數是十六人。在入住阿爾巴邊鎮最大的旅館的時候,就已經把那家旅館給佔了大半房間了。現在,海倫與拉爾夫的隊伍也選擇了與他們之前所住的相同的旅館。而且他們先到了一步。他們的人數比弗蘭克斯的隊伍要多,弗蘭克斯肯定是不能再居住那家旅館了。
“另外再找一間旅館。”弗蘭克斯下令。阿爾巴邊鎮是兩國間的中間樞紐,所以這個小鎮上第一是外國人多,第二是旅館多。如不能在同一家旅館住下,分開在兩家旅館住也是一樣的。
奧拉夫領命就去安排。
這邊的人不想與那邊的人碰頭,可是那邊的人得知了他們的返回,立刻就派了人過來求見。
是一名緊跟在海倫身邊的高階牧師。她也曾跟著海倫到過貝蒂的宿舍。貝蒂見過她。
進了弗蘭克斯的旅館,那名牧師便直言海倫小姐想要見見弗蘭克斯,有話相商。
海倫…米倫派了自己身邊最狗腿的人過來,顯然這次談話,她也沒有打算讓拉爾夫加入。
弗蘭克斯對此類談話很有不耐。但是兩方人馬大家都知道各自停留在這小小的邊鎮上,還要拒之不見,也做得太明顯了。於是無法,弗蘭克斯只有答應,讓海倫小姐自已過來。
不多一會後,頭上帶著帷帽,將美麗的面容掩在帷帽下的海倫小姐過來了。
拉爾夫應該也聽說了弗蘭克斯返回的事,可是他卻沒有跟著過來,想必是被海倫施了什麼計。因此甘願留在自己的旅館內等。
弗蘭克斯輕輕哼了哼,暗道這個海倫小姐的小計實在太多,而拉夫爾堂堂一名貴族戰士,卻對這小姐完全沒有抵抗之力,也實在太無能了。
弗蘭克斯有潔癖,他的貼身小事一般都是由奧拉夫幫做的。但是出門在外。奧拉夫又是整個騎士小隊的隊長,所以有許多事需要他分神去辦。例如,現在他就要重新安排十一位騎士們去向阿爾巴邊鎮的居民們再次打聽有關寄生蟲與魔蟲類的事。
奧拉夫去做他的正事了,那麼端茶倒水的小事,就由貝蒂這小姑娘接手了。女孩子接手這種事,似乎順其自然。
海倫來到弗蘭克斯的房間時,看到的就是貝蒂站在旁邊,正在幫弗蘭克斯倒茶水。
“洗過手了嗎?”弗蘭克斯略有嫌惡的口氣問。
海倫心中一喜,她知道弗蘭克斯特別愛乾淨,正要上前接手,就聽到貝蒂說:“當然洗過了。”
海倫腳下一頓,等著弗蘭克斯的下一句。
“什麼時候洗的?”
“剛回到時。”
弗蘭克斯小思了一會,手中捏著小茶杯,淺淺碰了一下。
“洗手後還做了什麼?是不是直接來倒茶的?”
“貝蒂洗手後,奧拉夫還沒有過來叫上貝蒂,於是貝蒂就先做了一塊風蛇餅……”
眼看弗蘭克斯與貝蒂的對話要無休無止的持續下去,自覺自己插不進去的海倫忍不住輕輕的咳了一聲。
弗蘭克斯轉過頭來。“你來了。”
海倫向著弗蘭克斯行了一個屈膝禮:“弗蘭克斯大人……”
弗蘭克斯只比海倫長了幾歲,看來兩人的年紀相近,可是因為弗蘭克斯身上有爵位,海倫還得低頭稱呼他為大人。
海倫暗想,等到她也成了伯爵小姐,弗蘭克斯看她就不一樣了。
行禮完畢,直起身來的海倫看了一眼貝蒂。暗示她的話不能當著貝蒂的面前說。
弗蘭克斯默了默,轉向貝蒂:“風蛇餅做好了?”
“還沒呢。奧拉夫叫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