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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當時她想,這還是昨天晚上那個要給她娶媳婦兒,同她討論生幾兒幾女的陸予騫嗎?

在眾將士面前他不是九皇子丞王殿下,他只是一名左肩扛著皇帝征途山河的重命,右肩擔負著幾十萬將士安危的一軍統帥。

他年紀輕輕,疆場經驗豐富;他漂亮的皮囊上,疤痕累累;他人後頑皮痞賴,人前傲然穩重如山;他兵權萬里,他幼稚可笑。

一柄劍的殺傷力值是多少,關鍵還要看握在誰手裡,帶兵也是同樣的道理。陸予騫的軍隊組織結構完整,紀律嚴明不苛刻,沉默時鴉雀無聲,殺敵時氣勢如虹。

陸予騫說:“此番昱軍能夠大獲全勝,全賴士兵能夠完美配合排程。”

言語拍馬屁說:“那也不得看排程的人是誰,如何排程麼。”

陸予騫很是受用,像撫摸他母親那隻哈巴狗一樣揉了揉言語的腦袋,臨走說了一句,“這話我愛聽,小嘴挺甜,回去就幫你娶媳婦兒。”

言語瞬間石化,再也不想搭理他了!

。。。。。。

拔營回朝高等將士騎馬,下等士兵走路,言語身份不尷不尬,賞她匹馬她不會騎,讓她腿著估計三天四肢準殘廢。

當時鄭王殿下看到言語的尷尬處境,他笑笑,“多大點事兒,語,過來咱倆共乘一騎。”

陸予騫和唐曄同時不樂意了,他倆也想與她共乘一騎,但是礙於眾人面前男男身份不好開口。鄭王殿下倒曠達不羈,不懼世俗眼光,可十分礙他倆的眼。

這可怎麼辦呢?

☆、姻緣

最後陸予騫把她發配押運珠寶,這樣以來,她既不用走路也不用騎馬,她顛兒顛兒的坐在硬邦邦的大木箱上。

如今她屁股底下坐的,可都是貨真價實的珠寶玉器,她想想從大齊回大昱的這一路上,她也算真正的坐擁金銀珠寶,顛兒些也值了。

這一趟出來陸予騫戰果碩碩,光是俘獲的戰俘財寶金銀,便幾十裡地連綿不絕。臨出拔營前,他很是狂妄桀驁的在一塊大石卑上寫了下了,“各官免送”四個大字。

大部隊如此浩浩蕩蕩的前進,十分影響趕路程序。於是陸予騫派功夫高強的汪海洋,率領部分人馬留後,壓著戰俘緩慢程序,其餘人帶著部分金銀財寶,先行一步趕回峪京。

言語他們這一部分人馬,鄭王殿下與高茁在前面帶路,陸予騫和唐曄走在眾人之後,言語和一眾趕車計程車兵走在中間。

這一路上行走並非萬無一失,陸予騫身為統帥不敢有半分鬆懈,他自己沒時間陪言語,也絕不能讓唐曄這小子趁機鑽了空子。

於是他將唐曄安排在了自己身邊,至於他八哥,根本不在他的情敵考慮範圍之內。

……

軍營生活苦,行軍打仗苦,凱旋返程途中還是苦。

出了大齊國界後;一路地廣人稀,他們白天頭頂烈日風塵僕僕的匆匆趕路,三餐基本是啃硬幹糧喝涼水,夜裡軍隊休整時偶爾以天為蓋地為床,有時野外搭帳篷。

人處於疲憊狀態站著都能睡著,更何況還能有個地方靠著躺著呢。因此對於休息的地方,言語倒也沒多少苦水可倒。

唯一令她煩悶的是此時是夏季,夏季是各種生物活動頻繁的快樂天堂啊!即便身上掛著陸予騫給的防蟲藥包,依舊頂不住各類蚊蟲,想要與她親密接觸的欲/望。滿身的紅草莓,令人癢不欲生!

這日傍晚,滿天烏雲黑沉沉的似乎將要壓下來一般,樹枝被邪風吹得亂哄哄的東搖西擺。陸予騫下令停止趕路,隊伍休整,就近找空曠地搭帳篷。

陸予騫他們用的棚帳是以牛皮為材質,後期又處理過的,防風防雨防潮都沒問題。其他人用的是普通油布材質防雨基本沒問題,夏日無需考慮防寒這個問題,總體來說也還不錯。

按理說言語應該與士兵們一樣,十幾二十個人擠一處睡大通鋪。結果第一次搭營帳休整時,她因不經領導同意,隨意給大夥做了一鍋野菜粥,犯了疑似有意利用食物投毒罪。

從此陸予騫罰她每次搭營帳休整時,她都得在他營帳前值夜。

最可笑的是那鍋粥陸予騫也有份喝,她的罪名還是他喝了兩碗以後定下來的,後來也沒有一人有中毒現象。可是丞王殿下金口玉言,罪名已定,懲罰不能變。

至此言語終於知道,什麼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其實後來想想,也算是因禍得福。如果讓她在,陸予騫帳前守夜和同十幾二十個光著膀子的男人睡一處做選擇,言語肯定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