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雨樓搖頭道:“餘老闆是大忙人,哪是那麼容易見到的?我也只是在去年的一次聚會上偶然見過他一次而已。當時匆匆一見,不Zhīdào是他,因此連話都沒跟他說上一句,至今想起來,好生後悔。”
說完之後,發出一聲長嘆,聲音中充滿了遺憾。
客老闆一直沒有說話,聽到這兒,也忍不住道:“我老客一生很少服人,唯有對這位餘老闆,算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可惜沒有機會和他一起喝酒。”
許莫聽三人越說越奇,忍不住向韓瑩望了一眼,目光中現出詢問的神色,韓瑩搖了搖頭,顯然也不Zhīdào這位餘老闆是何方神聖。
心裡好奇,忍不住問道:“這位餘老闆是什麼人?”
孫雨煙聽他詢問‘餘老闆’,精神居然猛的一振,雙眼再次亮了一下,眼睛裡似乎都是小星星,對這位‘餘老闆’顯然充滿了崇拜,搶著回答道:“餘老闆就是‘五方異人俱樂部’的老闆兼會長。”
許莫‘哦’了一聲,雖然沒說什麼,臉上卻現出不以為然的神色,心想: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
孫雨樓向許莫看了一眼,見到他臉上神色,立時猜到了什麼,微笑道:“許老闆和餘老闆不熟,沒聽過他的事蹟,有這種反應也算正常。”
許莫聽他這麼說,只好再次問了一句,“這位餘老闆有什麼出名的事蹟?”
孫雨樓淡淡一笑,正要回答,孫雨煙卻搶著道:“二哥,讓我來說吧。”
孫雨樓點了點頭,孫雨煙便道:“這位餘老闆的傳奇經歷,真要一件一件去說,那真是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但他最出名的則是七年前的一次經歷。那時的餘老闆勉強也能算得上一個富豪,只不過遠沒現在這麼富,他的一個朋友和另外一個人找上了他,要和他一起開發東海的一處小油田。”
頓了一頓,孫雨煙臉上突然現出極度厭惡嫌惡的表情,“這另一個人,就是那個了,也不Zhīdào她怎麼找到的餘老闆的朋友,和他串通起來坑騙餘老闆。我之所以討厭她,倒不光是因為我大哥,主要是這次事情,他們做的忒也惡毒。”
許莫聽到這兒,忍不住心想:這個孫雨煙,只怕在暗戀那位餘老闆。
也不插嘴,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只聽孫雨煙繼續道:“由於林夫人所找的那個人,當時真的是餘老闆的好朋友,再加上餘老闆事先調查過,確定那處油田沒有Wèntí,按他們的年開採量的話,儲油量至少可以開採二十年,投資之後,不用十年便能回本,再往後都是賺的,便和他們一起投資那處油田了。”
“但這兩個人早就Zhīdào會出意外,出資都不多,倒是餘老闆一個人佔了大頭,隨後又從銀行裡貸了好大一筆錢,共同開發那處油田。結果結果”
許莫聽到這兒,立時便猜到肯定是那處油田出了事,卻不Zhīdào究竟是什麼事。
孫雨煙繼續道:“誰知那處油田正好處在地震帶上,結果剛投資沒有多久,開採時間還不到一個月,就發生了地震,所有的儀器器材裝置全被摧毀,沉進海底。結果不難想象,銀行當然要追回貸款,餘老闆便因而破產,還欠下好大一批債務。”
“當時所有人都以為他完了,恐怕當時,餘老闆自己也是這麼想的。幸好他朋友多,人緣廣,從一個朋友那裡借了一艘打撈船,打算試試能不能將部分儀器從海底打撈出來。”
許莫追問道:“打撈出來了麼?”
孫雨煙搖了搖頭,接著道:“當然沒有,地震一起,那些儀器早不Zhīdào被震到哪裡去了,或許被埋在海底海溝裡了也說不定。但餘老闆卻不死心,順著地震帶一直打撈,誰知儀器沒打撈到,卻在公海海底打撈到一批黃金。”
“黃金?”許莫聞言一呆,忍不住重複了一句。
孫雨煙點了點頭,臉上神色卻是說不出的歡喜,“是啊,好人自有好報,餘老闆打撈到的黃金,總共有十五噸之多。”
“十五噸!”許莫再次驚歎的說了一句,心想:這個餘老闆的運氣還真是夠Hǎode。
孫雨煙笑道:“這批黃金,據說是明朝末年海盜的運金船沉進海底,留下來的。虧了是餘老闆這樣的好人,否則就算有黃金,也打撈不到。這麼一來,餘老闆不僅歸還了銀行的債務,還比以前更加富裕了。林夫人想要害他,結果非但沒害成,反而間接幫了餘老闆的忙。”
說到這兒,臉上神色甚是欣悅,夾雜著掩飾不住的喜意。
許莫再次輕嘆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