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一拍:“自然能行。”
卓芸吩咐車伕跟著馬豐,放下車簾瞧瞧靈犀道:“何大哥真是能耐,這麼快就找了他來。他既來了,就求不著肖讚了。要不先送靈犀到孃家去?”
靈犀搖了搖頭:“不行,我也要去縣衙。”
卓芸別過臉再不理她,靈犀心急如焚,也顧不上跟她計較。
到了縣衙,馬豐帖子遞進去,不大一會兒,縣令滿臉堆笑親自迎了出來。
帶著卓芸和靈犀進了前廳,馬豐跟縣令客套幾句,說明了來意。
縣令笑道:“按理說,馬爺的吩咐,小縣不敢不從,可是,這方仲秋打的可是……”
馬豐擺擺手:“我知道,不就是護軍府的女婿嗎?敢問縣尊,昨日仲秋在何處打的人?”
縣令笑道:“就在春風樓,其時,小縣正與肖大官人喝酒,可是親眼瞧見。”
馬豐點點頭:“敢問縣尊,這官員私入酒肆,該如何處置?”
縣令手顫了一下,笑說道:“既是馬爺出面,這就放人。”
門外有人大聲道:“不行。”
縣令忙起身迎接,肖贊大步走了進來,鼻樑上夾了小小兩塊竹板。
卓芸一看就噗嗤笑了,邊笑邊說:“聽聞肖大官人玉樹臨風,今日一見,果真是容顏俊美。”
肖贊似沒聽見,只看著靈犀,靈犀卻低了頭,不去看他。
這時,公人已得令將方仲秋帶了進來。
靈犀一陣風一般,越過肖贊,衝了過去,抓住方仲秋手道:“他們打你了嗎?餓著你了嗎?牢房裡冷不冷?”
方仲秋躲避著她的目光,只搖了搖頭,靈犀噓口氣:“如此我便放心了。”
肖贊目光變得深邃,縣令過來跟他耳語幾句,肖贊輕哼一聲道:“官員不入酒肆?都是哪年的規矩了?我們又不是京官,又不怕御史彈劾,這方仲秋,我卻不想放過。”
靈犀一聽火氣就起來了,衝著他道:“不就是打你一拳嗎?已經讓他在牢房蹲了一夜,還想如何?還要殺頭不成?”
肖贊指指鼻樑,似有些委屈:“靈犀瞧瞧,我的鼻樑險些被他打斷。”
靈犀嚷道:“打斷又怎樣?他又不是招惹是非之人,你不惹他,他會隨意打人嗎?那截撕裂的衣袖呢?還我,我還要回去補衣服呢。”
馬豐和縣令坐著喝茶看熱鬧,方仲秋一言不發。
卓芸卻按捺不住,指指靈犀又指指肖贊:“好你個葉靈犀,悄悄與他相會了是不是?相會時舊情難斷拉拉扯扯是不是?然後撕裂了衣袖是不是?不對,你們兩個,是不是做了更為不堪之事……”
方仲秋喝了一聲:“卓芸,閉嘴。”
馬豐一瞧他喝斥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