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四個如狼似虎女人,趟著鼻血,冒著如飢似渴的目光,虎視眈眈的瞪著那個捲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待宰羔羊。
那個小羔羊身上的衣衫已經被扯得破爛不堪,露出了不少誘人的雪肌。烏黑的秀髮也變得如雜草一樣凌亂異常。額前幾縷亂髮下面,秀眉緊鎖,雙眸中充滿了�恐與驚慌,雙手緊緊抱臂環胸,一剝標準的誓死揮衛貞操的可憐樣子。
她只怔了一瞬間,就瞭解到明公子所指的出人命是怎麼回事了。她倏地出手點了那幾個快要被春藥折騰死的女人穴道,然後取出四粒解藥分別拍進她們的。裡。然後叫她捫等在外面的丫頭,進來將她們各自的姑娘領走。而她則負責安撫那個仍然瑟瑟發抖的小羔羊,。
南宮表兄!她拿過一各床單包住渾身顫抖的人。輕輕叫道。“沒事了!老虎們都被趕跑了。”
這句話的隱含意思是你的戲也該結束了。
可是南宮孤月像沒聽到似的,仍然一動不動的捲曲在牆角。
她意圄將他扶起來。可是他卻條件反射的躲開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居然連四個女人都應付不了!”冰凌老實的認錯。可是語氣中明顯沒有誠意。因為她可不相信憑他一個國主的手段真的會被四個女人就欺負成這副樣子。而且那四個女人不是根本就沒有得逞嗎。
可是再看看他雙眸中的惶恐一點也沒有減少,他的身體依然在顫抖。一股莫名的憐憫情緒立刻將那些理性的顧慮給淹沒了。其了,無論她的目的達到與否。見他這麼可憐的配合演戲,她也就不跟他計較了。誰讓她是個心軟的好人呢!冰凌在心裡嘆道。
她伸手握住南宮孤月那輕顫的亞手想將他拉起來。一握住他的手心,冰凌不禁輕輕一顫。天啊!他是真的在惶恐害怕!因為他的眼神表情可以裝,他的顫慄可以裝。可是他冰涼浸骨卻又溼露露冷汗岑岑的手心卻無法裝。而且再高明的戲子,也不會裝到這個程度來。
倏地一股強烈的負罪感忽然竄了出來。她現在來不及思考太多,她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即慌唐又不可原諒的毒事。她連忙點了他的睡穴,用那床單一裹將他抱回宮。他真的很輕,她想他應該比她都要輕吧!
回到太子宮,她沒有驚動任何人。自已親自為受驚過度的南宮孤月喂下鎮靜藥物,換回了衣物。並洗去那幾個女人留在他身上的煙脂水粉的味道。然後她拼命禱告了一番,才解開了南宮孤月的穴道。
南宮國主,冰凌輕喚。
床上的人倏地睜開雙眸。眸中有片刻的恍忽,當他的目光觸及那張銀色面具時,立刻恢復神采。
表弟?你來救我了?”他激動的大呼,同時躍起來像個孩子似的往冰凌的懷裡撲。冰凌條件反射的錯開了。而撲了個空的南宮孤月頓時黯然垂眸
你沒事了吧?”冰凌小心的問道。以一個醫生的直覺,她越來越覺得這個南宮孤月真的很不正常。
沒,沒事。南宮沒有抬頭,只是輕輕晃了晃腦小聲的回道。
對不起!我的玩笑似乎開得有點過份了?冰凌試探的問道。
驀地,南宮孤月渾身一陣抽顫。他的頭埋得很低,看不見他的表情。可是從他身體的反應冰凌知道他在壓抑著自已的情緒。冰凌正想接著道歉。他突然抬頭,輕鬆的說道:
沒關係,我也玩礙很開心。,
呃,他那叫玩得開心嗎”冰凌再一次瞠眸結舌的盯著他猛看。可是他那雙勾魂眼中除了似水的溫柔,再也找不到一點惶恐不安的神色。如果不是她真的餵了不少鎮定藥給他吃,她都要以為自己剛才是弄錯了,他走真的在跟她演戲。
是,她的神醫頭銜可不是打混來的,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他現在才是真的在做戲呢!既然他不願意讓她知道太多,她當然沒有權力去打探他的隱私。於是,冰凌也咐和著笑道
是嗎?國主玩得開心就好。”
時候不早了,孤月先回去了。表弟也早點休息吧!”南宮孤月起身告辭。
冰凌送他出去。看著他纖弱的背影吶吶的想,雖然事情沒有像她預料的那樣發展。不過結果卻是達到了她想要的效果。南宮孤月確實被她整到了,而且看他剛才離開時的樣子。他以後應該再也不敢接近她了。可是為什麼她並不高興呢?而且那腫負罪感越來越濃。她敢用人頭擔保,南宮孤月一定有心理上的隱疾。可是她不是心理醫生,她幫不了他。而且他似乎也並不希望她繼續深究這個問題。
當然她更不會無聊到去探一個與她不相干的人之隱私。冰凌聳了聳肩,她決定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