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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弟弟的關係吧,如果說和賀卓銘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讀書天才的話,他弟弟就是那種和書本屬於兩個世界的人。家裡似乎是乖乖兒子,在外面卻是不停地打架,喝酒。而那個‘信宜仔’當地的黑社會頭目,也是弟弟賀卓豪介紹的。

第一次見‘信宜仔’的時候賀卓銘覺得很有趣,看著那幫成天說打喊殺卻充滿意氣的男人,賀卓銘第一次感覺到,原來所謂的黑社會並不是那麼討厭。從此以後,賀卓銘就一直和那個看起來蠻野蠻,實際上是用野蠻暴力來掩飾自己的‘信宜仔’成為了一對忘年之交。

不規則的夜生活讓賀卓銘知道了很多原本在小說裡的事情,也試過了很多第一次。例如知道在當地某些髮廊裡10塊錢一小時松骨按摩,只要有膽量的,也許按摩員和顧客的身份似乎可以對調。而這種似乎並不合法的店子老闆一般都是我們敬愛的警察叔叔。知道很多大投資專案都落實到‘信宜仔’的個人公司裡。知道每次晚上他們的聚會和酒會中都有幾個不大不少的人民警察一起盡興。知道了自己開車是不用駕駛執照的。也試過了第一次所謂的一夜情。在溜冰場裡充當獵人,等待落單的美女。。。。。。

但是,賀卓銘知道得更多的是‘信宜仔’有個手下叫‘燒鵝’,‘燒鵝’是‘信宜仔’最看重的兄弟,‘信宜仔’曾經在一次鬥毆中救了‘燒鵝’一命,‘燒鵝’卻是第一個背叛‘信宜仔’的人。賀卓銘知道珠海的80年代的黑社會有‘牛鬼蛇神’四大巨頭。情如手足的兄弟最終只剩下‘蛇燦’一人,因為其他四個都死在他刀下!不應該是槍下。他知道人的劣根性,他知道他見到的所謂黑暗也許比白天更白。

賀卓銘定定地看著夜空,眼神鎖定在無限的星空裡,瞳孔不斷閃爍,‘還是不行!’賀卓銘甩了甩頭。今天他和往常一樣,沒有睡,一個人跑到後山天文臺裡。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後山竟然成為了這高三學生的臥室。每當有煩惱的時候他總會呆呆地坐在山峰上,伴隨著尼古丁的香,思考。也許只有這種環境才可以讓他靜下心來思考著身邊發生的一切。而風和月總會讓他更清醒。可是今天的賀卓銘不想清醒。腦裡清晰地記得父母看這娛樂新聞那厭惡的眼神。和父親那不鹹不淡的一句:要是我自己的兒子從事這行業,我真的沒臉見人了。還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賀卓銘很想衝出去對這父母大喊,演員有什麼不好?演藝事業有什麼不好?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而且他很想告訴父母,他的第一志願是中央戲劇學院。但是他不敢,事實是很諷刺的,賀卓銘似乎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記得有一次:那是一個不錯的下午,身為校足球隊的賀卓銘和一幫高三生到達了草地足球場。正準備開始的時候那幫不知死活的高二校隊過來湊熱鬧。高三和高二的足球分歧似乎不是一天兩日的事,追求團隊合作的高三個人技術方便似乎顯得不足,而追求個人發揮的高二在雖然平均技術比較出色,但在對決上卻從來只有輸的份。代表學校和澳門中學對決的都是高三生。高二不服,他們當然不服。因為他們技術比較好。對於高二這種來踩場的行為高三生置之不理。但退讓有時候不是一個很好的解決方法。就知道是什麼回事,即使是賀卓銘也不明白是什麼回事,雙方突然出現了衝突。而且顯得相當激烈。高三人多,當勢力不均行的時候永遠是最男發生戰爭的時候,高二顯然懂得見機行事。一場預料中的打鬥竟然有有法者退讓來結束。隨著一個相當囂張的高二學生那句:讓你們高三踢又怎樣不就是垃圾,怎麼踢也一樣。牛什麼,等著吧!衝突真的結束了嗎?當晚賀卓銘就一個人找了那留下偉大名言的傢伙談心。那傢伙似乎相當囂張。浪費賀卓銘一番苦心後,竟然去找他那個認為相當有勢力的師兄。但是之後發生的事很容易想像。那個看似很有勢力的師兄真的很有勢力,但和賀卓銘談心之後這種勢力似乎改變了針對的方向。高二的學生聞到了,那空中血腥的味道。他最後選擇的不是認錯,而是一個真正男人不應該有的行為。他選擇了校方。於是級長和班主任毫不猶豫地請賀卓銘喝茶。那是一次相當有趣的聊天。

級長:聽說最近你心情不是很好?

賀卓銘:我覺得沒有比現在更好的心情了,很榮幸可以和級長你聊天!

級長(面目有點猙獰):是恐嚇人後的快感嗎?

賀卓銘:(誠懇地)級長說的是我嗎?

級長:前一陣有個高二的同學說你用帶有威脅性的語句來和他聊天,你可以解釋一下嗎?

賀卓銘:竟然是聊天?怎麼級長你說我恐嚇呢?我覺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