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會打獵,更不能清空變出來東西,真是難辦。
“噗嘰………。”感覺眼前什麼東西晃過,低頭一看地下一坨鳥屎,差一點就掉她頭上了。
“人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
“呀,有了………。”這家賊(麻雀)也是能吃的啊,再小也是肉,村子裡就不少不用出去。
不過這話題又回到了原點,她不會打獵啊,彈弓都不會用。
想到這突然覺得手心癢癢了一下,腦子裡靈光一閃“困符。”
說幹就幹,沒有硃砂就用自己的血,沒有黃紙就找了幾張墊桌子的報紙,這麼一折騰啊,困符畫出來抓了一個小強試了試,小強一直在一個差不多十厘米直徑的小圈裡打轉轉。
張小小感覺效果還不錯,瞬間自信滿滿,估計血羅盤的前任主人知道她如此糟踐困符,腸子都得悔青了。
困符大成,方圓百里如捉鱉之甕有進無出,張小小這個十厘米的東西連殘次品都算不上,這就是個廢品。
但是張小小不知道這麼多啊,還覺得自己是個天才,抓了點小米跑到後園子,把皺皺巴巴的困符放在地上,在上面撒了點小米,坐等鳥兒上勾。
冬天食慾不好找,很快就兩三隻家賊落了下來,一隻正好落在了困符中間,瞬間彷彿有個無形的罩子把它罩住,不過張小小還沒來得及高興那家賊就飛了。
跑過去一看,她的困符已經稀碎了,但是張小小並不氣餒,又放了點血畫了兩張困符,故技重施,這次她拿著個衣服等在旁邊,看到有鳥落下來就撲了上去。
別說還真叫她逮著三隻。
聽見後園子霹靂普隆的,張海過來一看,小小神經兮兮的抱著個破衣服,頭上還粘著幾個鳥毛“小小,你咯(在)這幹啥呢?”
小小抱著衣服嘿嘿一笑“爸,好吃的,進屋進屋給你看。”
張海讓小小那可愛模樣逗樂了“你能有啥好吃的。”
進了屋張海關上門,張小小從破衣服裡逃出來一隻鳥給張海,然後又掏出來一隻,然後又是一隻,就像是變魔術似的。
張海還撲騰著的鳥楞楞的看著小小“你抓的?”
張小小點了點頭,然後說到“烤了吃,烤了給我媽吃。”
看著姑娘一臉獻寶的表情張海鼻子一酸,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張海從未有過的心酸。
張小小見父親臉上一滴淚水劃過,有些不知所措“爸,你哭了?”
“沒事,爸沒哭,眼睛裡進沙子了。”
張小小不是小孩,也不會追問,男人輕易不哭更不想讓別人看見“爸,你收拾著我再去抓幾隻。”
這時張海才想到一個問題,這老家賊可機靈著呢,張小小是怎麼抓著的“你咋抓的?”
張小小眼睛轉了轉嘿嘿一笑“不告訴你。”
“那爸幫你抓去。”
“不行不行,你去了就抓不著了。”
“我去了咋就抓不著了?”
“啊呀,就是不許去。”張小小可不想讓她爸看見自己的鬼畫符,那不被當妖精了,雖說農村人迷信,現在也不想前些年那破四舊啥的,但是她還是不敢賭。
見閨女急得直跺腳張海頓時就慫了“爸不去,爸不去。”張海兩口子就是慣孩子。
“嘿嘿。”張小小見爸爸答應了又跑回小裡屋,又鼓搗了四張符覺得有些頭暈,可不是因為失血過多,一共也沒流多少血,這是因為精氣流失。
沒多久張小小又抓了四隻家賊回來,張海真就覺得她神了,就是怎麼問小小她都不說是怎麼抓的。
張小小揉了揉眼睛“爸,我困了。”
“你去睡吧,飯好了叫你。”
“哎……。”
張小小回了小裡屋,這個不到十平米的地方彷彿成了她的專屬領地,要說四五歲的孩子沒有自己睡得,但是張小小想自己睡她爸媽就同意了,還費柴禾再燒一個炕。
好在小裡屋的炕也就能睡下倆人,不怎麼費事,靠著林子只要家裡有勤快人,樹枝松塔撿撿就夠用了。
晚飯張小小重生以來第一次吃上肉了,張海沒烤,退了毛處理了內臟七個家賊就沒剩啥了,所以他就就著土豆白菜給燉了。
這家賊燉了真不怎麼好吃,但是足夠一家人開開心心吃頓飯了。
喝著菜湯宋翎羽丈夫說這些家賊都是閨女抓的,驚訝的不行“小小,這都是你抓的?”然後抓起張小小的小手看了看“有沒有傷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