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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了房門。我看了看旁邊一直沒什麼人,快步走到那個房間門前。

我趴在門上聽了聽,裡面靜悄悄的,依舊沒什麼聲音。看著門上泛黃的窗戶紙,我忍不住笑了一下,曾經無數次在電視劇裡看到江湖俠客手戳窗戶紙偷窺屋內情形,沒想到今天竟能有機會親自試驗一把。

我學著諸大TV中江湖俠客的樣子,伸出一個手指頭在嘴巴里沾了點唾液,然後在窗戶紙上輕輕一戳。

我閉起一隻眼睛趴到房門上,只用一隻眼睛向房中看去,只見屋內黑咕隆咚的,什麼也看不清楚,正納悶,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茉莉香,緊接著眼前的一切開始變得模糊,頭腦也昏昏欲睡,我用力地睜了睜眼睛,終是抵不過強烈的睡意,昏了過去。朦朧中我彷彿看到房門開啟,那個素衣女子朝我燦然一笑。真是好奇心害死貓啊!我在心裡哀嘆。

☆、解毒

醒來的時候依舊躺在我的雕花木床上,我彷彿睡了很長的一覺,頭腦有些昏昏沉沉。

一個白衣男子俯身靠在我的床前,根據身形判斷應該是夜寒雪。李三丫又失職了。

我想起身,卻發現胳膊腿兒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動一下。正在心裡默默哀嘆,夜寒雪醒了。

額,這個人真的是夜寒雪嗎?

只見他髮絲凌亂,面色烏黑,嘴唇蒼白,眼睛裡佈滿血絲,胡茬都有半指長了,全然不見往日的神采。

我睜大了眼睛,我這一覺是睡了十年還是八年啊,夜寒雪怎麼老成這樣了。

看到我睜開了眼睛,夜寒雪驚喜地說:“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咳咳。”說著夜寒雪扭頭咳了兩聲。

他病了!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夜寒雪眉頭緊皺,一隻手抬起我的胳膊,另一隻手搭上我的手腕上診脈。

夜寒雪眉頭鬆開笑著說:“無妨,毒都清了。你剛剛醒來,身體還有些虛弱,休息下吃點藥就好了。咳咳”夜寒雪又咳了兩聲。

我擔憂地望著他。夜寒雪彷彿看懂了我的心思,摸了摸我的頭髮說:“我這幾日受了些風寒,吃兩劑藥就好了。我去給你煎藥。”

夜寒雪說完起身,一邊咳著一邊走出門去。

不一會兒藥端來了,不過端藥來的卻是李三丫,她兩眼紅紅的,腫的很厲害,活像一對文玩核桃。哎,這丫頭也不知道多久竟把眼睛哭成了這樣。

李三丫一見到我立即撲到床前:“小姐,你終於醒了!”這一開口眼淚又來了。我很想安慰她幾句,免得她把眼睛哭壞了,只是我現在從頭到腳能動彈的就只有眼皮了,我也沒有多米尼克能用眼皮寫一本小說的本事,只好怔怔用眼睛看著她。

她兀自哭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手裡還端著藥。她把藥放到旁邊,兩根小胳膊拖著我的身子半坐起來,在我背後墊了兩個枕頭,這才又拿起藥一點一點往我嘴裡喂。我嘴巴還是沒什麼力氣,吃起來很困難,一小碗的藥餵了半天沒喂完,卻是灑了不少。

李三丫看了看快要變涼的藥和我衣服上被藥染成紅色的前襟,嘆口氣說:“這藥來的珍貴,這麼撒下去可是把夜公子的命都撒沒了。”

我聽著有些心驚,夜寒雪一夜蒼老莫非和這藥有什麼關係?

不一會兒李三丫把夜寒雪喊了過來。夜寒雪顫顫悠悠地走到我身邊,依舊不停地咳著。他看了看碗裡的藥,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挺屍的我。

李三丫苦澀又自責地說:“小姐張不了嘴,藥喂不進去,奴婢實在沒辦法。”

夜寒雪看了看藥碗說:“無妨,你出去守著吧。”

李三丫乖乖出門去。

夜寒雪輕柔地把我身子扶正,又把身後的枕頭小心挪動了一下,讓我靠著更舒服。

我愣愣地看著他俊秀而又滿含滄桑的臉,心裡很是難過。不知怎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夜寒雪看著我的眼淚愣了一下,抬手為我擦掉說:“不過就是一時的動不了,休息幾天就好了。我萬萬不會讓你一輩子就這麼躺著的。”

他肯定是誤解我的意思了。

我等著夜寒雪給我喂藥,卻見他端著藥碗自己喝了一大口。他這是打算

他放下藥碗,兩隻手抱住我的腦袋,嘴巴就這麼湊了上來。苦澀的藥汁從他的唇舌間慢慢流進我的嘴裡,順著咽喉滑入腹中。這的確不失為一個喂藥的好方法。可是,為什麼他的舌頭還不肯離去,非要在我嘴巴里四處掃蕩呢?他幹嗎又把我的舌頭吸進他的嘴巴里,像吃冰激凌一樣仔仔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