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唐笑不禁的點點頭,這種方式不錯,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其實在唐笑心裡,任何的毆打只是仇恨的催化劑,越打仇恨就會越大。
到時候不光是敵人想要弄死你,就連你看不起的努力也會想要弄死你。這就是人性。
“少爺,勁頭相當不錯,已經連夜趕工好幾天了!”旺財指著正在建造的橋說道。
唐笑點點頭。“看起來確實不錯,這領頭的不錯,很有想法。”
對於那領頭的唐笑則是大為讚歎。
“諸位都辛苦了,我代表聯盟感謝諸位。”唐笑走上前,由於工匠們還有士兵們都在急著建橋並沒有一個人知道唐笑的到來,直到唐笑說話很多人才抬起頭,藉著生物等的光芒將唐笑看清楚。
“盟……盟主?”領頭的穿著一身機甲,實力七級戰士,手裡拿著一面大旗,上面繡著救世主聯盟幾個大字,為了更好的鼓舞工匠和士兵們建橋他每隔一會就會揮舞大旗。
“嗯,你的這個領導方式非常不錯!”唐笑讚歎道。
那領頭大為吃驚連忙道謝,他沒想到唐笑上來一句話就回誇他一時間有種飄飄然的感覺。“小將只是認真做事,想著聯盟更好僅此而已。”
“能這樣想很好,現在這個時候是百廢待興,你還是要努力啊!”唐笑一副領導的模樣,一副官腔。
唐笑說著那領頭的連連稱是。
說完,兩人上了橋。
這橋建的已經有了五六里地這麼寬了,看上去極為的開闊,橋面上還有很多能工巧匠正在不斷的休整橋面,看見唐笑過來連忙行禮。
唐笑自然是一一的將其扶起。
沒多遠的路足足走了一個時辰,一直聽那些能工巧匠和士兵們的意見。
等走到沒人的地方唐笑整理了一下思緒,果然,不管如何民意果然是最切合實際的,他揉了揉有些腫脹的太陽穴對旺財道:“你覺得民是什麼?”
旺財跟在後面一愣,民是什麼?這個問題旺財知道有些深奧了。“少爺,旺財覺得民是一切的來源,糧食出自他們的手,生活用品出自他們的手,兵和官都是從民中而來,民至關重要!”
旺財一句一頓的說,雖然說得吞吞吐吐但是這個回答唐笑還是比較滿意的。“為什麼說民至關重要?”
唐笑反問,旺財只是和他一切從一座覆滅的小鎮而來的一個刷茅廁的奴隸而已,他的思想為何會如此的深刻?
唐笑不明白所以反問。
“想問民有多重要也就只有問民,而我就是民,還是一個下賤的民。”旺財嘆了口氣,他本以為有些事情一輩子不會說的。“我八歲被男爵大人買到楓葉鎮,七歲時親眼看到全家被地痞無賴所殺,而原因更是可笑。那群地皮無賴竟然說我娘撿到了他們一個銅板,要我娘還一枚金幣。
天啊!那對於一個貧民來說代表著什麼?一枚金幣可是夠一年多的開銷他們張口就是一枚金幣這不是逼死人是什麼?我爹找他們理論卻被打斷了腿,我娘去報官當地的男爵不聞不問,最後那群地痞無賴讓我娘用身體去償還,他們把我爹殺了,我娘將我扔了出去,最後我娘受辱自盡,連死眼睛都沒有閉上。
這就是我看到的現實,想讓這種現實不在發生我覺得需要從君王開始,然後階階向下,可誰會看到貧民的苦?”
唐笑清楚的看到,那個昔日裡臉皮急厚的死胖子竟然哭了,他沒有伸手去擦眼淚而是任由眼淚在臉上風乾。
“會有那麼一天的,盛世太平想必不會太遠了……”唐笑輕聲說。
從剛才士兵們和工匠們的訴苦和建議可以看出,他們只是為了一口飯吃,為了一家子能夠平安幸福,別的基本上沒有任何的要求。
他們也都是為這些活著的。
兩人走的快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空漸漸的有些亮了,天邊已經有了魚肚白。
放眼望去已經可以看到無邊沼澤的外面,在無邊沼澤的外面依然是無盡的草地。
兩人下了橋踩著那草地上此時是不一樣的感覺。“好記的咱們來的時候嗎?”
唐笑看著四周問。
“當然記得,少爺您看,那邊是不是當時咱們馬車的殘骸?”旺財指著不遠處的幾根疑似馬車框架的木頭說道。
兩人當初進入黑暗公國的時候把馬放了,車仍在了原地,然後試著進入被霧氣和沼澤給嚇得退了回來,然後就碰見自稱哥的怪老頭“戈爾蘭德”,還是這戈爾蘭德將兩人帶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