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彎下腰在城牆根找出一盤細繩,繩的一頭栓著一隻三角鐵抓勾,她拿著鐵勾晃了晃甩手向城頭一拋,鐵勾直飛上城牆,抓結實後,她拽著繩子飛快爬上了城頭,在城頭上先左右看
了看確定沒人時,這才收起繩子找到下城牆的路飛縱了下去。WeNXuEmI。cOM
龍門大賭坊是城中規模最大的一家賭坊,雖然是戰爭時期,天又很晚了,但來這裡賭錢的人仍然很多,賭坊內人頭攢動,擁擁擠擠的。
門簾一撩,萍姑娘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哪也沒去,直奔賭色子那一桌,桌邊已圍了一圈的人,莊家,一個穿青衣的中年漢子,正雙手捧著一個色筒搖著喊:“押大,押小,趕快押,趕快押。”
桌邊的人紛紛喊著:“我押123,小,我押456,大。”
翠萍姑娘從懷中掏出銀票抽出一張50兩的丟在桌上寫著豹子的圈中。
“砰”色筒拍到了桌子上,接著被莊家揭開,卻只有三點小,桌邊的人只有一個押小注的贏了,其他人都輸,銀子,銀票統統被莊家籠去。
氣的萍姑娘直咬牙跺腳,然後她又抽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尖聲喊:“我還押豹子。”
莊家揭開色筒,還是三點小,又是兩個押小注的贏,押大注的輸,氣得她又是一通咬牙跺腳,這次她謹慎了,手抓著剩下的銀票看著桌面猶豫了起來,當她剛想把銀票往桌上放時,身穿白衣,手持摺扇的陸常榮來到了她的身後,抬手在她的肩上輕拍了一下,萍姑娘猛地轉過頭來看,見是一個白衣公子哥兒站在她的身後衝她笑,她一愣問:“你……你是誰?找我有事嗎?”
陸常榮晃了一下扇子道:“讓我來。”他伸手從萍姑娘手中拿過銀票,然後往豹子圈中一丟。
萍姑娘忙阻止道:“別押豹子,我押了兩次都輸了。”
陸常榮淡淡道:“輸了算我的,我賠給你。”
莊家“砰”的把色筒拍在了桌上,就在他揭筒的一瞬間,陸常榮把他的摺扇在桌面上輕輕按了一下,色筒開後果然是豹子,萍姑娘贏。
萍姑娘用手在嘴上一捂驚呼:“天!贏了,我贏了”
莊家的臉色十分難看,很不情願的一賠三付了萍姑娘四百五十兩銀子,萍姑娘接過銀票向陸常榮看,陸常榮用手中的摺扇往豹子的圈上一點,道:“押上。”萍姑娘忙把手中的銀票一下全放在了豹子的圈上。
莊家拿起色筒又開始搖了起來,這次他搖的很慢,一下一下的,搖了一會,他把色筒輕輕的放到了桌面上,然後小心的去揭色筒,陸常榮這時把摺扇放到了桌上,色筒揭開,莊家臉色大變,原來又是一個豹子,這次莊家賠付了萍姑娘1800兩,這1800兩再加上桌上的600兩共是2400兩,陸常榮讓萍姑娘又統統放到了豹子上。
由於連續兩次贏錢,桌邊的其他賭客全部跟風,都押上了豹子。
莊家不敢再搖色筒,對眾人驚慌的道:“諸位稍候,在下有事去一會兒。”話罷,拔腿匆匆走了,不一會帶著一個四十歲左右,一身藍袍的壯漢走來,到了桌前,他大例例拿起色筒,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了看陸常榮,然後搖了起來,“砰”筒子摔放到了桌面上,然後雙眼緊盯著陸常榮慢慢去揭筒子,但這次陸常榮只是雙手抱肩動都沒動一下,可是色筒揭開後仍是豹子。
桌旁圍賭的人興奮的高呼:“豹子,又是豹子。”
藍衣漢子定定的看了陸常榮一會,突然,道:“這位公子,我們到裡面談談好嗎?”
陸常榮笑道:“有什麼不可以的,你帶路吧。”轉頭向萍姑娘道:“先把銀票收起來,等我回來再賭。”
萍姑娘兩眼一轉道:“我跟你一起去。”抓起放在桌上的銀票塞入懷中,跟在二人身後走去。
藍衫漢子把陸常榮,萍姑娘帶到了後面的一間大屋中,此時屋中站立著四個壯漢,見二人進來,一個個橫眉立目兇狠的向二人望去。
陸常榮正眼都不看他們,大模大樣走到一張椅前坐了下去,萍姑娘見屋中如此情形,轉身就往外走,邊走邊道:“這裡沒我什麼事,你們談吧,我到外面等著去。”
但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壯漢一橫身堵住了,壯漢冷冷道:“回去,沒我們坊主的話誰都不能走出這屋。”
萍姑娘大怒,雙手朝腰間一掐大喊:“幹嘛,幹嘛,要謀財害命是不是?”
藍衫漢子對那壯漢一揮手冷喝:“退下去!”壯漢忙弓身退回原位,然後他向萍姑娘一笑道:“姑娘誤會了,我只想請二位到後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