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道:“你丈夫是朝庭的軍官,又是為國戰死的,朝庭應該管你們啊。”
白衣女子氣憤的道:“他們只把我夫君的遺物送了回來,就再也不管不問了,據人講,我夫君該有一筆撫卹金的,可我們一文錢都沒有見到,可能是被當地官府給扣下了。”
郝雲奇大怒,罵道:“這些王八蛋,天殺的,看我不……”說到這裡他突地打住話頭,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想了想,他伸手入懷掏出一錠五十兩的大銀塞到白衣女子的手中,道:“大嫂,朝庭不管,只好我們自己管自己了,這點銀子你先拿著,明天該買什麼你就儘管買來好了,以後的生活我再給你想辦法。”
白衣女子慌了,忙把銀子向回塞道:“公子,這銀子我們不能要,真的不能要。”
郝雲奇又給推了回去,一笑道:“剛才你的兒子不是說我很有錢麼,對,我真的很有錢,這點銀子對我不算什麼,大嫂,你就拿著吧,再說,我可能還要在你這裡住上幾日,住客棧也是要花銀子的,就算我付給你的房錢吧。”
白衣女子哽咽的道:“謝謝公子的賙濟。”話罷,拉著維兒“撲通”給郝雲奇跪了下來。
郝雲奇忙伸手把她們拽起道:“大嫂,這是幹嘛,你要再這個樣子,我可就要走了。”
白衣女子慌了,忙伸手拉住郝雲奇道:“不……不這樣了,不這樣了。”
白衣女子帶郝雲奇來到東面那間屋,用手指著那張雙人大床道:“這是小女子的睡床,被褥也是小女子用的,不過很乾淨,請公子將就著用吧。”
郝雲奇扭身坐到床上道:“謝謝!”
白衣女子前行兩步站到了郝雲奇的面前,樣子顯得有些羞臊的問:“公子,你……你還需要什麼嗎?”顯然她的話中有話。
郝雲奇一擺手,很乾脆的道:“不需要了。”
白衣女子臉上顯露出驚喜之色,同時又夾帶著少許的失望和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