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卻又忍不住被她獨有的氣質所折服,他甚至在心底閃過“此女子有著與眾不同的魅力,天下間定沒有任何一個女子如她這般特別”這般的的想法,可下一刻面對這人伸來的手,楚宇軒當即嚇了一跳,身體往後縮的同時脫口而出,“不要臉!”雙手還不由自主的護住了自己的胸前。
“嗤~哈哈哈”東方瑾忽的退回來,止不住的哈哈大笑,爽朗至極,“公子莫怕,方某就是開個玩笑。”
楚宇軒又是一陣懊惱,又被戲弄了,可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又聽這女子道,“不過公子放心,方某若是真對公子做了什麼,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楚宇軒:。。。。。。如此無賴,他竟是無言以對的。
“哼!”這是女子嗎?剛才竟覺得她美,莫不是瞎了眼了,“你這般無賴下流不知禮數的女子,怕是這世間沒人敢娶!”被戲弄了,楚宇軒忍不住反諷她一句。
“那不正好?”東方瑾笑意越發明顯,毫不在意,“嫁不出去,方某娶一個便是!”如此豪言壯語卻說得自然而然,哪怕是背禮背常之事,可從她口中聽來卻絲毫不覺得不正常。
東方瑾說完便目光灼灼的盯著楚宇軒,話說回來,此人可不就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夫人嗎。
“不知羞恥!大言不慚!”楚宇軒一頓,而後沒好氣道,哪有女子娶親的?不僅不要臉,還不可理喻。
東方瑾也不在意,反倒覺得娶個夫君當真是個好主意,有意思。
“這是什麼?”鬥嘴半晌,楚宇軒終於將手中的東西吃到了嘴裡,只是這東西看起來甚是奇怪,像鳥兒卻遠比鳥大,若是野雞一類,可又太小了些,他從小身在楚府,對這些東西實在沒什麼概念,但這味道著實陌生。
東方瑾得意的一笑,而後舉了舉手中的半隻烏鴉,“烏鴉,好吃嗎?”
“嘔~”楚宇軒當即一陣乾嘔,差點將手中的烏鴉砸向她的臉,那臉上的故意之色太過明顯,實在惡劣之極。
烏鴉乃不祥之物,傳言會帶了厄運甚至死亡,更有傳言烏鴉乃食死屍之物,如此。。。。。竟還能吃得下去,這個女子還是人嗎?不覺得噁心嗎?她到底是如何笑著將這東西吃下肚的?
“公子可不要浪費,”東方瑾一本正經道,“不吃飽哪有力氣上路,若公子實在吃不下這烏鴉,不如將那條蛇烤了吧?”東方瑾說著指向被她踢飛的那條蝮蛇。
楚宇軒渾身一僵,而後又看了看手中的烏鴉,其實味道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可怖,況且肚中空空實在無力行走,只好黑著臉道,“不用,就吃烏鴉。”就當做是鴿肉好了,如此這般想,味道竟好多了。
當晚兩人就在火堆旁席地而睡,第二日清晨便上路,等兩人緩步來到清州城的時候,已將近中午時分,東方瑾練武之人,除了飢腸轆轆之外,倒也沒覺得有多累。可楚宇軒就不同了,如此超負荷的行走,他早已累得渾身痠軟無力,一步也不想走了。
東方瑾當即決定在清州城休息一晚再走,反正從此到達中州不過半月,最多二十餘日便可,一月後的武林大會,不用著急。
中州位於倉炎中部,離最南邊的鐘南山不過半月馬程,快者十日便可到達,可京城卻位於倉炎北部,北偏東的東北一代,那裡地勢平坦廣闊,繁榮奢華,正是倉炎國最繁華的地方,也是這個國家最高權勢所在之地。
楚宇軒若是回京城,清州便是他們分離地,一人往北走,另一人往東北之向,雖兩人心裡或莫名有些悵然亦或是其他什麼自己都不清楚的東西,但終究不得不分別了。楚宇軒心底有些複雜,除切這人惡劣本質,她對於自己而言終究是有恩的,至少從小至今,從未有人這般不計利益不懷目的的幫過自己。
但,所謂無巧不成書,除了他心底大底是不想分離的心思,他竟意外而及時的找到了不分離之理由。
當晚,入睡之前,忽的一道黑影從窗前閃過,正要熄燈的楚宇軒一驚,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卻見一蒙面黑衣人突然出現在自己房中,楚宇軒猛的瞪大雙眼,心裡暗道糟糕,那無恥女子似乎不在隔壁,卻見黑衣人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三少爺莫驚。”
楚宇軒一愣,便見那人扯下臉上的蒙面,而後遞給楚宇軒一張紙條和一個小瓶。楚宇軒眼神一暗,這小瓶他再熟悉不過,曾一度控制著自己的一言一行乃至生命,但面上卻並未表現出任何異色,反而一副怕中帶怯的模樣,小心翼翼的接過瓶子,臉上甚至掛著無措又可憐之色。
只是,待黑衣人露出左手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