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楚知道這丫頭倔的像頭牛,倘若一味的拒絕,只會讓她成為一個真正的麻煩。
笑了笑,便來了個一推二五六。對麥子說我這邊沒有任何的問題,只要你師父點了頭,一切就OK了。
麥子興高采烈,自覺憑著從小練就地‘撒嬌神功’,對付自己的師父還是不在話下的。
麥子姐一高興,車速立刻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很快就追上了李德生的車。
這時候,易楚的手機響了。看了看號碼,居然是柳東陵打來的。
易楚不由奇怪,這傢伙找我有什麼事情?
按下通話鍵,話筒裡傳來柳東陵爽朗的笑聲:“是阿楚嗎?”
易楚笑道:“對,是我我說柳隊,你現在應該在南山基地吧,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柳東陵笑道:“聽說你今天也要來南山基地?”
易楚說道:“對啊,現在正在路上呢。”
柳東陵問道:“那李教練在你身邊嗎?我本來想打他地電話。但是沒他的電話號碼,所以呵呵,我想跟他說幾句話。”
自從那天晚上的拼酒之後,柳東陵對李德生這個外來的和尚雖然還是不服氣。但對他的為人和豪爽的性格卻是頗多欣賞。那晚喝酒的幾個隊長也都有同樣的想法。今天地第一堂課,哥幾個雖然也合計著怎麼刁難一下李德生,但這純粹只是業務上的交流,並沒有任何的惡意。實際上,他們也知道,蔣蘭和陳鎮敢請李德生做總教練,而李德生也沒有絲毫猶豫就接了下來,這就足以證明一句老話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
不過。當他們來到南山基地之後,事情卻有了點小小的變化。
蔣蘭和陳鎮並不只是想讓重案組地成員接受李德生的特訓,他們甚至想把特警這一塊也交給他。說起這隻特警隊,在南部省份
有名氣。不僅能出色的完成本局的各種任務,還經幫助其他的兄弟單位解決一些突發性的事件。
總的來說。這是一隻訓練有素,並且極為驕傲的特警隊。
易楚問道:“老李在前面的車上,要不我把他地號碼告訴你吧。”
柳東陵笑道:“算了,跟你說也是一樣。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給你們提個醒,今天的這堂課不好上。特警隊的那幫傢伙正琢磨著怎麼給你們使絆呢。嘿嘿,雖說我和他們都是一家人,但這些傢伙牛的不行,鼻子都翹上了天。我琢磨著,咱們在一張酒桌上戰鬥過。也算是戰友。跟你們提前打個招呼,好像也沒違反什麼紀律。”
微微一頓,他又想起了什麼,接著說道:“對了,尤其是他們的那個隊長老刁,這傢伙的槍法和我能鬥個半斤八兩,不過他手腳上地功夫,可就比我高明太多了。當年還曾獲得過亞洲格鬥A級賽的冠軍,你知道的,A級賽也就是比無限制格鬥多了點保護性的規則。這種的實力,就不用我多說了吧?反正你們記住,這傢伙喜歡拿話坑人,到時候切磋可以,可千萬別上了他的當,和他動真格的。呵呵,傷了誰都不好,你說是不是”
他後面的一句話,明顯的在給易楚和李德生留面子。
易楚就有些納悶了,心說上次在警局的時候,我對你玩地那一招也挺牛的啊,你怎麼就不相信我的實力呢?轉念一想,也就釋然。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自己雖然展示了武技上更為玄妙的粘、黏二訣,但無奈柳東陵同學基本屬於武盲,正是對牛彈琴,白費了工夫。
但是不管怎麼說,柳東陵能事先打來電話,易楚對此還是心存感謝的。
謝過柳東陵後,眼看著南山基地已經快要到了。
對於那位姓刁的隊長,易楚一點都沒放在心上,也沒打電話提醒李德生。
論槍技,他對李德生充滿了信心。以他那種近乎神蹟的槍法,絕對不可能輸給一個小小的特警隊長。
而說到武技,易楚則更是自信滿滿,假如今天真的栽在這南山基地,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去買根繩子,然後找一棵結實點的大樹,麻溜的幹掉自己。
麥子的車距離南山基地大概兩百米的時候卻停了下來。
易楚奇道:“怎麼停下來了?”
麥子一努嘴,示意他往前看。基地的大門前,蔣蘭正領著一幫人和李德生寒暄著,滿臉堆笑。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麥子的車停在路邊地一棵大樹下,能看得見基地,但自己卻很巧妙的隱藏在樹蔭下。易楚看了半天,依然是一頭霧水,問道:“到底怎麼了?”
麥子揚了揚手腕上表,說道:“笨蛋,現在是吃午飯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