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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姑娘的了。這薛二姑娘是個真心實意的,絕沒有和潘姑娘開這樣玩笑的事。”

那潘姑娘看看紫鵑,紫鵑做一臉誠意,那潘姑娘微微低著頭說:“又有什麼用。”

有門!紫鵑馬上說:“薛家姨太太想要把女兒嫁給榮國府的寶二爺,為了拉攏榮國府大太太,才想要給薛二爺定上榮國府大太太的侄女刑姑娘。

可是薛二爺不答應,親自找了刑家說明,非潘姑娘您不娶的。刑家聽了這個就不肯答應薛家姨太太了,那親事就沒成。”

說到婚嫁,那潘姑娘就又低下頭,白玉般的面頰上又飛上一抹紅。不過紫鵑敏銳的看出她因為所受教育狀況,所以害羞是真的,但是並沒有因為紫鵑的話就放心,她還是對自己和薛蝌的未來充滿不確定性的擔憂。

不過有些話,這樣的女子不好說。但是小姐的丫鬟的一個作用就是替小姐說小姐不好說的話。這點做的較為出眾的就是薛寶釵的鶯兒。

這潘芳草——這個名字是薛寶琴告訴的——的丫鬟也不錯,她盯著紫鵑問:“可是如果薛家大太太始終不答應,怎麼辦?薛家京城裡又沒有其他長輩,誰說了算?”

紫鵑想想:“薛家京城裡沒有其他長輩。不等於說其他地方也沒用,薛家二爺在京城裡不過是因為薛家二姑娘要出嫁,而薛家二姑娘的婆家就是京城。等薛家二姑娘出嫁之後。薛家二爺回了金陵,薛家姨太太還管的著麼?

就是她想管,藉此來壓制脅治薛二爺,她為了她女兒的婚事絕對不會離開京城的,到時候還不是鞭長莫及。怎麼說她不過是個伯母,薛家又不是沒有太爺、老爺們了,她算什麼?

再說句實話。薛家姨太太都快自顧不暇了,能有多少心思耗著薛家二爺的婚事啊。”

“薛家大太太有什麼事為難的?”那小丫鬟繼續問,看錶情就知道絕對不是為了八卦,看了這潘家住著這樣的店裡,衣飾也平常。不是什麼富貴人家,但是看這丫鬟卻是不能小覷的。所謂耕讀人家,最是清貴,看來也是有道理的。

紫鵑剛想說話,那潘芳草卻從兒女情長中回過神來了,說:“小彤,你去倒茶。抱歉,小孩子不懂事,請姑娘見諒。姑娘請坐。都是我怠慢姑娘了。”一邊緊著讓座。

紫鵑謙讓幾句就坐下了,賈府的大丫環們都是副小姐,就是在姑娘跟前也是能坐的,去別的姑娘房裡拜見或者辦事,姑娘也得親自說句坐。特殊的都能到襲人能差遣史湘雲。不過出了門,人家請你上座。總要裝樣子,所以紫鵑只肯在那潘芳草下座坐了。

那小彤果然倒了茶來,紫鵑吃了一口,笑著說:“潘姑娘是南邊帶來的吧?我跟著我家姑娘去南邊的時候,有人送過我一包這樣的茶,自己採的茶,不敢說比起那些名茶,卻自有風味的。”這個是紫鵑前世的經驗了,不過改個話罷了。

“姑娘真的懂得,這是家兄一位朋友送的,說是他自家的茶園裡產的。”那潘姑娘也笑著說,“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

“不敢當,我叫紫鵑,本姓葉,我家姑娘是前揚州林課鹽的女兒,因為父母雙亡,才寄身外祖家中,就是榮國府賈家。潘姑娘您就叫我紫鵑好了。”紫鵑說。

那潘芳草卻說:“原來是葉姑娘。”家教這東西最能從對待下層人的態度裡看出來,真正有家教的人,不管心裡如何想,面上都能做到讓人喜歡。

就是紫鵑明說自己是個丫鬟,這潘姑娘也找了最尊重的稱呼來,看著樣子並非因為紫鵑是薛寶琴的信使或者是想要從紫鵑處套話才如此的,不過是日積月累的一種教養。

這麼一閒話,氣氛就緩和起來,紫鵑就給她們講了薛家的情況,薛姨媽母子三人和賈府的關係,薛寶琴被賈老太太喜愛所以被挽留在了賈府,不過因此很難和哥哥相見,所以找自己姑娘訴苦。這次薛蝌因為婚事煩惱,薛寶琴很是焦慮等等。

總之也不算替薛寶琴說好話,薛寶琴這小姑娘一貫的表現實話實說就是很很出色的女孩子了。

這潘芳草一直認真聽著,看起來真是把薛寶琴當自己未來的小姑,想要提前摸清她的習性了。只是聽到薛姨媽的如意算盤和對薛蝌薛寶琴的控制,這潘芳草姑娘的眼神就會暗下去,雖然臉上不露什麼表情,但是對於紫鵑這樣的太容易看透了。

總之這潘芳草是個簡簡單單,溫溫柔柔的小家碧玉,紫鵑想她要進了薛家門,恐怕不好過,還不是論著個的讓薛家那些人坑啊。當然紫鵑只見過有限數目的薛家人,但是個個都不簡單。

刑岫煙也是個小家碧玉,但是刑岫煙那姑娘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