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搖搖頭舉起雙手,一點和他玩的意思也沒有。
“你就只會放屁話,談到打架就跟只縮頭烏龜一樣,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吳健仁仍不放棄的叫陣。
吳健仁的叫囂對羅亦淼一點影響力也沒有,可是躲起來聽的朗日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你這一出生你媽就知道你品性不良的蟑螂,你到底是叫夠了沒有?”
她一個箭步的跳了出來,劈頭就對著不停侮辱羅亦淼的那個男人像是放炮似的罵了起來。
“你是什麼人,竟敢……”吳健仁一聽竟然有人敢對他這樣說話,眉頭幾乎要皺在一塊了,不過,待他一望向朗日,那本來要罵出口的話一下子沒了聲音。“瞧瞧,打哪兒來的大美人,原來姓羅的還窩藏了這麼個大美人,可真是有辦法。”
他那雙眼睛壞壞的在朗日身上打轉,眼中的邪淫令朗日全身上下都不對勁,“把你的嘴巴放乾淨一點。”
“咦?我說錯了什麼嗎?孤男寡女的同住一室,如果說沒有什麼曖昧,實在教人很難相信。”
“吳先生,這是你和我之間的事,請不要將矛頭指向我的客人。”羅亦淼皺起了眉頭,他一點也不想讓朗日堂這淌渾水的。
“喲!我道是什麼味道,怎麼比死老鼠還難聞,原來是你這個‘賤人’把你的‘賤嘴’忘了關起來。雖然有這麼臭的嘴不是你的錯,但是張開來燻人可就是你的不對了。”說著,朗日還唱作俱佳的掩住口鼻。“還有,發音請正確一點,是‘我’不是‘惡’,別一句話從頭到尾的惡來惡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腸胃不好哪!不過這也難怪,你一天到晚要面對自己的臭嘴,想不噁心反胃也難。”
朗日曆經那一群不要臉的“蟑螂”的騷擾,早就練就了一口的毒舌,一開口,僻哩啪啦的讓吳健仁沒有反駁的餘地,而且一句句毒到了極點。
“你這個女人,你知不知道我這一輩子最討厭的兩件事,一件就是說我有口臭,另一件就是笑我的發育,沒有給你一點苦頭,你不知道我的厲害。”
吳健仁一臉惡狠狠的向朗日逼了過去,一把抓起她的手,將她整個人狠狠的扯住,力道之大,讓朗日幾乎要站不住腳。
朗日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甩他一個耳刮子,只聽得好大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連惡老媽都沒有打過嗯,你這個女人不想活了,竟然敢打嗯。”吳健仁高舉起手,用力的甩過去。
朗日是女人,手勁再怎麼也比不上男人的力道,可是,吳健仁這個耳刮子卻打得是又響又重。
不過,被打的人不是朗日,因為在千鈞一髮之際,羅亦淼硬是替朗日擋下這一掌。
看來吳健仁的手勁不小,因為羅亦淼的嘴角滲出一絲血絲,他伸手擦去臉上的血,然後靜靜的看向吳健仁,“她打了你一個耳光,你也討回了,我們算是扯平了,你現在可以放開她了嗎?”
羅亦淼冷靜的氣勢教原本怒氣高漲的吳健仁當下也有些心虛,只好像只戰敗的狗,臨走前還不忘吠幾聲。
“你就這樣放他走?”郎日不解。
“不然你想做什麼?”羅亦淼的聲音裡出現了一絲緊繃。
“至少給他個幾拳,他竟然把你打成這個樣子,說什麼也不能便宜了他。”
朗日真是愈想愈生氣。
“你以為這是誰的錯?”
“你的意思是怪我羅?”朗日沒想到羅亦淼會說出這種話。
“你不覺得這種場面你沒有必要出來的嗎?”羅亦淼一向溫和的眼中充滿了憤怒,看得朗日既心驚又心痛。
“你也不想想我是為了誰?要不是聽那隻臭嘴蟑螂一直把你說得這麼難聽,我也不會這樣做,而你竟然怪起我來了?如果你有點膽子和他打一架,也輪不到我出場了,不是嗎?”憤怒中的朗日講起話來一點情面也不留。
“我自己的事我有分寸,如果你期望在這兒找到一個阿諾的話,那很抱歉,你找錯地方了。”羅亦淼僵著臉說。
“好!這次算是我自作多情,好心被雷劈。”朗日的眼中幾乎要冒出火花來了,“你要不要順便把那一巴掌要回去,這樣我們就算扯平,誰也不欠誰。”
“你……”羅亦淼整個眉頭都皺起來了。
“你不要是不是?好!我自己還給你。”說完,她真的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力道之大,將她的淚水也給打了出來。
羅亦淼怎麼也沒有想到朗日的個性會這樣激烈,他像是被定住了似的看著朗日紅腫了的半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