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國把那些對上城區制度不滿的人們集合在一起,成立了反抗組織,他坦然承認昨晚的爆炸事件是反抗組織的一次非常成功的行動,而他就是反抗組織的首領。
唐屠打斷鄧國的話說,“鄧先生,你為什麼跟我說這些?如果你是想把媧媧帶走,那我是不能同意的。”
先不論鄧國說的是不是真的,就目前而言他對唐屠和鄧媧媧來說還是陌生人,唐屠不可能把鄧媧媧教給一個陌生人,即使這人聲稱自己是娃娃的長輩也不行。唐屠也是看過電視報道的,人販子的伎倆層出不窮,帶孩子的大人可不能大意。
“不,我並不打算帶走她,你把她照顧的很好,而且我也沒時間管她,”鄧國說,“我只是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小忙。。。這裡說話還是不方便,要不你們跟我去我住的地方,如果不放心,也可以由你們來指定地點。”
鄧國看出來唐屠並不信任他,所以才提出可以由唐屠指定地點。但是,唐屠卻不想暴露他們藏身的地方,於是決定去鄧國的地方。
鄧國就住在距離公園不遠的地方,房子裡沒有別人,他為鄧媧媧和唐屠端上了蛋糕和茶水。
鄧媧媧一點都不客氣,抓起蛋糕就往嘴裡塞,唐屠想阻止都來不及,但看到鄧媧媧吃下東西后沒有不適反應,也就沒說什麼,但是他並沒有動茶水和蛋糕。
鄧國開口,“親愛的屠,請允許我這麼稱呼你。。。”
“等一下,我一直非常好奇,為什麼你們都知道我的名字?”這是唐屠心裡的疑問之一,從一開始的下城區,遇到的“活人”都稱呼他為“屠”,那時候他就在懷疑了。
鄧國似乎皺了下眉,“哦,這個問題,我竟然回答不出來,好像是很自然的事情,又似乎很早以前就認識你,你的名字一直在我的腦海裡,非常奇妙的感覺,就像你是一位老朋友,一直在我的記憶力,不但有你的名字,我還知道你是可以信任的。”
這一下唐屠更迷惑了,難道主能量體是他的熟人?不對,完全受主能量體控制的純能量體是那些警察,那些警察並未對唐屠表現出善意。而像鄧國和林婆婆這樣的是保留自我意識的人,主能量體只能對他們干擾。
唐屠心裡有了一個猜測,歡樂島這個幻境太大了,裡面能量體眾多,能量體之間的吞噬演化進行地非常慢,也許控制這裡的主能量體仍然不止一個,幾個甚至十幾個主能量體之間還未分出勝負。
這些主能量體有善意的有惡意的,顯然控制警察的那個主能量體是惡意滿滿。
“。。。實際上,我觀察了你一段時間,我相信你就是我們需要的那個人,而且小媧媧這麼信任你,我想我們也可以信任你。”
鄧國滿懷期待地看著唐屠,唐屠心裡抖了一下,忽然感覺壓力山大,“鄧先生,您還是先說一下要我做什麼吧,能不能幫你們還要看我有沒有這麼本事,如果事情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那我也只能愛莫能助。”
鄧國點頭表示理解唐屠,“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們的人有幾個被警方逮捕了,他們會在明天晚上舉行審判大會,這個審判大會根本就是違法的,這些人身穿執法人員的制服,卻只知道為自己謀利,他們心裡根本沒有法律,明天的審判大會是徹頭徹尾的私人審判庭。
而我們要阻止他們這樣做,並且趁明晚的機會救出我們的同志們,我們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但是這不代表我們會盲目的去送死,我們也有計劃。。。
但是,計劃的其中一個環節我們無法做到,需要一位戰友幫助我們完成,而親愛的屠,你就是我們選中的人。”
“鄧先生,你講了這麼多道理我都懂,我也理解你們,但你還是沒告訴我究竟要做什麼?難道說你們打算讓我去送死?”
“不,我們不會這麼對待戰友。。。我們只是需要一個人把這樣東西安置在下城區的連線橋上。”
鄧國拿出了一樣東西,看上去應該是某種儀器,中間有兩根能量棒在工作著。
“這是爆炸裝置,昨晚炸燬紀念碑用的就是這種炸彈,我們打算在明晚審判大會時間裡炸燬連線橋。。。”
鄧國說出了他們的計劃。這種炸彈有兩個部分,一個是他手上這部分,還有一個是控制器。
把炸彈安置在連線橋上,到了審判大會的時間點,他們可以在上城區這邊控制炸彈爆炸,按照他們計算的爆炸當量,橋並不會損毀,他們要破壞的是那道牆或者說那道門,他們要打通上城區和下城區之間的連線點。
“為什麼不能把炸彈安置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