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拾、獻祭
江慶之伸出了手,將疊在腰_上已經亂七八糟的禮裙慢慢褪
下。
他的手伸進去託著她的臀,輕輕抬起,讓裙子順理透過腰
臀,荏南似乎有些冷,躲進他懷裡,被襯裙包裹的胸乳就這樣隔著他的襯衫貼了上去,臉龐還左右蹭了蹭。
江慶之眉間跳了一下,按捺下來,兀自繼續,她的襯裙也
溼了,得脫下來換上睡衣,慶之拿過床邊的睡裙,卻沒有
動作。
他何曾這麼猶豫過,平日裡再大的事也往往立刻便有了決
斷,這樣的小事卻把他困在原地,進退兩難。
荏南卻摸索到他的手,嘟囔著牽著抱在懷中,慶之的手就
被夾在兩乳之間。
今日那乳)L彷彿格外要豐滿些,側著的姿勢讓荏南的右乳
挨著他的掌心,填得滿滿當當的,壓著他的手背往下,又
被另一邊的腴白給抵住。
天堂與地獄大概也不過如此了吧。
他被女孩子最寶貴的嫩乳夾著、按著、磨著、壓著,這般
放浪的行徑,怎麼能對他的囡囡做出,可他微微抽手,就
晃得那奶兒彈晃了起來。
那乳浪是摧毀人心神的火信,它的每一寸瑩白,每一-分馥
軟,都在男人的掌心中玩弄著他的理智。
少女的誘惑是無邪的、天真的,更是致命的,她輕輕的一
點彈動,盪漾起的香氣都那麼難以忍受,讓江慶之眼眸黑
沉,再難見一絲清明。
他難以再將手抽出,因為每刮過-寸,那軟膩便依著他的
手心,軟沉地裹著,變換成他手掌的形狀,填滿了所有縫
隙,幾乎是在用乳肉含吮著指節。
更因為他動了一下,荏南便溢位一聲嚶嚀,含著無數的嬌慵,只等他去撫慰。
他只是個男人,是個身下硬著根陽具、有著所有雄性都有的性慾的男人。
所以他任由荏南牽著他的手,末尾兩指勾進她襯裙的肩帶中,被肩帶的壓力按得微微陷入皮肉中,就這麼一點力氣,卡著帶子緩慢地向下滑。
那肩帶擦過她的鎖骨,滑到肩頭,被折角處的凸起的小小肩骨卡住,荏南的力氣剛好夠停在那裡,而無法突破。
可還是滑下來了。
從此刻起,他便是罪人。
肩背單薄,平直秀氣的鎖骨貫穿了肩頸下方,月白的襯裙一寸寸拉下,絲料下的弧度慢慢隆起,在夜色中劃出一道圓潤的曲線。
它停在了中途,將將掩著那一朵花,可還是漏了一絲痕跡,若有似無的一點粉色,看不分明,也辨不清楚,緣是乳暈本就是氤氳開的,散在雪豔的奶兒上,並沒有清晰的界限。
他的手停了太久,手指拽得肩帶太緊,以至於那絲裙深深陷進了奶肉裡,終於鬆開時,雪峰就這樣跳了出來。
江慶之從沒見過這樣的顏色。
奶兒暈那麼淺,彷彿雪落在櫻花瓣上,說不清是粉是白,倒彷彿一般色彩。
她的奶尖甚至是內陷下去的,那麼小小一點,沉睡在腴白的乳肉中,甚至比乳暈還要低進去一些,上面有一顆幾不可見的奶眼。
這是沒受過任何風塵,沒被任何雄性的津液沾染過的果實,羞澀的、緊閉的。
合該用男人的唇包住,含進去,用舌頭吸裹,用牙關細密地咬。直到吐出後都會反射著淫靡的水光,把這純潔的花朵弄髒,縷縷絲絲,牽纏不盡。
直到它溼腫起來,脹成一顆,再也不復小女孩的純真。
可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帶著肩帶繼續往下。
她軟玉般的小腹露了出來,肚臍一點點,小小陷進去,江慶之知道,只要他願意伸出舌尖往那裡一勾,囡囡一定會劇烈地抖動起來,一定會的,而他則能嚐到這副身體隱秘的香氣。
可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帶著肩帶繼續往下。
荏南的內褲被帶得下滑,蝴蝶振翅般的胯骨凸了一點出來,在絲褲內繃出一些空隙,落下的陰影通往更深的地方,被掩住了看不見。
可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帶著肩帶繼續往下。
睡裙堆在腿根,荏南穿的內褲很短,包不住她的臀,一道新月劃過,軟嫩的臀肉在外輕輕晃著。
他的眼神變得濃黑。
軟嫩的大腿跟上,卡著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