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純粹的好奇。
荏南又俯下身用唇瓣輕輕含了一口,將不斷滲出的腺液吸進去,真的是鹹的,流得她滿嘴都是。原來大哥也不是無堅不摧的,只要囡囡含進他的陽具,便會這樣狼狽地一直吐著溼液,還會在她離開時腰眼施力,往她追去,一下下碰著她的唇。
“大哥會舒服嗎?會被囡囡弄得舒服嗎?”她在被子裡輕輕問著,唇若有似無地碰著龜頭,也不知道是問他還是自問。
突然一隻手用力按住了她的後腦,陽具破進她的嘴裡,帶著雷霆之勢,頭被隔著被子按住,毫不留情地往下壓,讓荏南毫無選擇地接納野蠻的陰莖,嫩生生的奶兒壓到江慶之的大腿上,小腿脛骨就這麼嵌進荏南兩腿之間軟篷篷的穴兒。
荏南的眼淚嚇了出來,她在黑暗中被這樣粗魯地按著含進男人的陽具,看不見臉龐,也沒有溫情,反而多了一種被人強迫的恐慌感,她悶哼出聲,慌亂掙扎著,卻只是更加激烈地將舌頭和溼熱的口腔擠壓著暴起的陰莖。
牙關慌亂地磕著陽具上僨張的血脈,疼痛感反而激得江慶之的動作更加粗暴,將她報復一般狠狠地往下按,粗硬的陰莖極深地插進她脆弱的口腔中,龜頭幾乎要頂到了她的舌根,荏南越發胡亂磕咬著,它便強硬地進得越深,越不留情。
溼熱柔韌的口腔胡亂地舔壓著、絞擠著陽具,毫無規律地一陣陣湧著波,舌面被卡在那裡,只能可憐地裹住莖身,被壓來擠去,毫無章法。
荏南撐住大哥的腹部和大腿,想掙扎著起身,然而那隻手的手勁太大,她尚未吐出來陽具,便又被按得倒了下去,陰莖深深反插進去,軟嫩的白乳啪地打在大腿用力而凸起的肌肉上,兩相磨得成了圓團兒,柔膩膩地晃著。
穴兒也一陣陣磨在堅硬的脛骨上,那骨頭那麼硬,硌著她的穴縫,她早已滿是溼滑,這下便洩得到處都是,將修長的小腿染得一片淫亮。那地方如此硬,怎麼能去磨蹭肉唇裡那麼軟靡的穴肉呢,可偏偏就這樣做了,還一下下磨蹭著,碾弄著,越掙扎便磨得越厲害,越厲害便越溼透了。
荏南嗚咽著喘息、流著淚,可惜黑暗與酒精隔離了人的理智,她成功了,現在凌虐著她的不是永遠憐惜疼愛她的大哥,而是被慾望主導著只知道挺動下身的野獸。
叄拾、出口
黑暗而封閉的被窩中全是慾望發酵出來的瘋狂,初始還是那隻手按著她往下吞,到後來荏南撐著的腹部明顯地收緊,分明的肌肉凸起在她掌心,腰臀一下下用力往上挺,毫不留情地鑿著荏南溼熱而脆弱的口腔。
這哪裡還是她在含吮大哥的陽具,這簡直是江青之在用陰莖侵略著她的唇舌,粗暴無情,毫無憐惜。
荏南難受極了,她的津液和滲出來的腺液混在一起糊在唇角上,來不及湧出便又被跳動著的陽具一概堵了回去,濺進喉嚨,讓她想要咳嗆。
可根本沒有給她咳嗆的空間,反而只是讓她越發綿密地攏碾著陽具,一波波擠壓著,給兇徒更多無間的沉溺。
江慶之仿如被野獸附身,只靠直覺行動,察覺到了腿上的綿軟和溼潤,便下意識抬了下腿,讓乳肉晃盪在自己的腿根下,讓脛骨更深地磋磨著軟膩的穴肉。
他上下地磨著,小小的乳球啪啪打著大腿內側,晃著奶波,嘴裡滿是嗚咽的哭腔,口中吮著他的肉棒,溼熱的肉瓣含著他的小腿,哪裡能有這般享受,快感夾著醉後的頭疼向釘子鑽進他太陽穴,催得他極快地聳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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