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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著身子,慢吞吞地抽回了被水汲覆在桌面上的幾根手指。

水汲也嘆了一口氣。

“當年你與我說,你心裡頭有個人,非他不可,那會兒,我記得靖遠侯還沒有進京吧?現在呢?依舊非他不可?”

他這話是暗含諷刺的。水溶當時心裡的人,正是水浮。不過為著三殿下的名聲前程,他自然是不會說的,只說伊人已去,只留他既不成婚,也不留嗣地等著。

那時候水汲說的是什麼?

他說:“論輩分北靜王還算得上我小叔呢,若真的將來沒留下子嗣,我給你個兒子當孫子用。”

當時他還在那兒苦守著皇陵出不去,更別說爵位之類,說這樣的話也不過是求個提攜,甚至還肖想過北靜王的王位——不過是痴心妄想罷。只是現在,他自己有了王爵,卻越發地惦記別人家了。

水溶只兩個女兒,聽說都被靖遠侯給定下了,日後這北靜王府究竟是誰做主呢?

可是不待他說些什麼。立在廊下的大丫頭就扣了扣門扉:“王爺,林老爺來了。”

林老爺。

就是水汲也顫了一顫。

林沫在北靜王府裡頭進出一向跟自己家沒有兩樣,連北靜太妃都時常隔著屏風和他說幾句話——這是自己孫女兒未來的公公,家世學問擺那兒,犯不著得罪。何況兒子的毛病當孃的是知道的,甚至能和周薈生下兩個姑娘來也多虧了林沫幫忙,可惜沒得個兒子。北靜太妃守寡得早,就這一個寶貝兒子,若不是北靜王府這麼大個擔子需要人擔著,她只怕要寵兒子寵得跟薛姨媽似的來。

有了太妃的默許,林沫在人家家裡更是隨性,自己給自己安排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