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建德(真賤德) “世子爺,我會勸她的……”鄭建德猶豫了一下,他有點不捨得卞玉京,因為有個才女妾室,面子上立刻光彩了,多少人把名妓立為禁臠。 就是要給自己的面子上貼金,如宋徽宗與李師師,在古代,這種風流事兒,是令人神往的事情。 如在現代,朋友村裡一起玩耍的人,說泡了一個漂亮的美眉或者是校花,不得讓人羨慕嫉妒恨? 帶上她,倍有面子,對不對? “建德,不就是一個歌姬麼?本王府上有十幾個,到時候,我補給兩個你,絕對是不差,你意下如何? 你能讓我滿意了,調你去一個富省當知州通判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怎麼樣,本王夠意思了吧?”朱瞻熾拍了拍他的肩膀。 鄭建德被他魔鬼的語言誘惑到了,升官發財,才是真正王道。 “哪敢情好,世子爺,你放心吧,我等一下,勸酒,灌醉了,你看著辦吧……” 朱瞻熾哈哈一笑:“識時務者為俊傑,不過是一個小婊砸而已,不用考慮那麼多,不然,你不適合在本王這個朋友裡面玩耍了……” “是是是,世子爺言之有理……”鄭建德諂媚點頭哈腰。 “吱嘎……”門開啟了,進來的人讓包房裡五六個紈絝子弟眼睛發出來如狼光芒。 “這這這……”朱瞻熾口水都快流了出來,一個個都是大美女,次豔、鄰家小妹,蘿莉,熟女,清雅,令人眼花繚亂。 “哎喲喲,起來,一邊去,別阻擋各位小姐的位置……”朱瞻熾一手揪著一個爵爺,扔到了後面。 “各位小姐,請坐請坐,本王朱瞻熾,想不到各位那麼給面子,你們放心,等一下,打賞,絕對是讓你們滿意……” 他奸詐的很,打賞金多少,不講出來,到時候,滿意不滿意,還不是他說了算? “那個,小王爺,打賞金多少錢?”董小宛得到賈玉京在耳邊嘀咕,她眼睛一亮。 “這個嘛……”朱瞻熾見這個小美人真多事,好不識趣,有你這樣問的麼?新來的小婊砸? 他狡猾滴很,豎起來一個手指頭,多少錢,他就是不說出來,留下餘地,可以說是一百兩,可能是一兩,任他講。 “一萬兩白銀?哎呦呵,謝謝你的打賞金呀,小王爺,我董小宛敬你一杯酒,真的是豪氣干雲……” “一、一萬兩白銀?”朱瞻熾臉都綠了,董、董小宛,秦淮河八豔之一? 朱瞻熾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聽到又一個道。 “一萬兩白銀一個人,真是英雄人物,小女子馬湘蘭,最敬重英雄的人了,也敬你一杯……” “小王爺威武霸氣,寇白門敬一杯……” “小王爺人中龍鳳,奴家卞玉京敬你一杯……” “小王爺視錢財如糞土,顧橫波服了……” 秦淮河八豔來了五個,朱瞻熾酒,必須要喝,打賞金,馬上給。 一下子幹掉了五萬兩銀票,小王爺心裡也有些肉痛。 他爹爹錢不要太多,他可沒有如此土豪。 不過幾個名妓在前,直勾勾盯著你打賞,如果你推了,不給錢了? 不出三天,整個江南都會傳遍了,回家後,丟了老爹的面子,世子也得撤掉。 一下子被她們故意敲了一個大竹杆,又喝了五杯酒,朱瞻熾有些醉意了。 “來來來,先坐下先坐下,咱們好好聊聊天哈……”朱瞻熾伸出手,想要拉卞玉京的纖纖玉手。 卞玉京不著痕跡閃避開了。 朱瞻熾臉色一沉,一瞬間又換上了笑意,每個美人兒身邊有一個丫鬟,他也不好下手了。 “呵呵,卞夫人,聽你夫君說,你書畫雙絕,不知道,本王可否欣賞一下你的丹青及墨寶呢?”朱瞻熾笑容滿面道。 “不好意思哈,小王爺,奴家這兩天手感覺到風寒,活動不自如,下次有機會,一定會的……”卞玉京幽幽一嘆道。 “呃,我艹呢嗎,居然不給我面子?”朱瞻熾給鄭建德使了一個眼色。 鄭建德板著臉道:“玉京,不就是寫寫畫畫麼,又不是叫你擔抬槓,小王爺要欣賞你的畫作,是你的榮幸,趕緊答應小王爺……” 卞玉京眼簾一垂,眼眶一紅,真是想不到,昔日千依百順的夫君,居然講出來這種話,你對我還有一丁點兒關心麼? 看來以前的柔情蜜意,情話切切,都是在騙我的,白玉京講的對,一個是偽君子,一個是真小人。 寧願和真小人給交,也不願意和偽君子做朋友,真是莫大的諷刺。 她乾脆不理鄭建德,也不開口,成了徐庶入曹營——一言不發。 尷尬,巨尷尬,赤裸裸的無視打臉,朱瞻熾城府再深,也忍不住臉色一變,他將目標轉向馬湘蘭: “聽聞湘蘭姑娘畫蘭花技藝之髙,乃金陵首屈一指,不知道可否給本王畫一幅蘭石圖?” 馬湘蘭面有難色:“很抱歉,日前發生了一些事兒,我封筆了……” 朱瞻熾面上神色一陣青,一陣黃,一陣白,一陣黑,五顏六色,他陰沉著臉,強忍著拍案而起的衝動,對寇白門道:“你呢?寇姑娘,你不會也封筆了吧?” 寇白門眨眨萌而亮的大水眸,瑤鼻微微一動:“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