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哎喲,快來人嘍,快來人嘍,有賊人吶,有賊子搶人啦……”中年尼姑展開高八度女高音,死命叫喊著。 “嘩啦……”裡面闖出一群嬤嬤、婆子、壯婦,手執掃把、棍棒、鋤頭。 “你們倆個街溜子,不去溜街,來溜尼姑庵?打他……” 一群尼姑抄起趁手傢伙,劈頭蓋臉就掃過來,看架勢,不是一般的熟練。 “唰——”幸好小春子有吃過幾晚夜粥,拔刀揮刀乾淨利落。 “篤篤篤……”連削斷七丶八把掃帚,她們望著手中的斷柄,目定口呆。 “殺人啦,殺人啦——”中年尼姑嚇了一大跳,瘋癲尖叫起來。 小春子掏了掏耳朵,繡春刀立直刀身,在她臉上微微用力一拍:“呱噪……” “呃……殺、沙……”中年尼姑臉上立刻出現了一塊刀身印,上面清晰顯出東廠兩個字。 “東廠?”一眾女尼姑臉色煞白,身子發抖。 “可以說了麼?”小春子扛著繡春刀,語氣冷漠。 “主、主持在做早課……”中年尼姑終於怕了,開口道。 “早說不就好了嘛,全部都給我進去,關門……”小春子繡春刀一指。 “嘩啦……”大殿內,湧入一群女弟子,淨虛老尼姑二層的眼袋立刻拉平了: “放肆,你們一窩蜂擠進來,成何體統?這裡是神聖的早課之地,爾等肆意妄撞,喧擾了菩薩,必須要嚴懲不貸……” “放屁,好你個狗東西,你個老虔婆還惡人先告狀,反咬一口。 原本春爺我還心存疑慮,現在看來,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你個爛人,平時估計是做惡多端,心腸早就黑到了喉嚨頂。 呔,聽著,我乃五品東廠詔獄監督使小春子,啊不,馮小春。” “什麼?東廠詔獄?”淨虛老尼與智通姑子與幾個心腹心頭突突,臉色蒼白,兩股顫巍巍,怎麼一回事? 小春子掃了一眼為首幾尼,心中瞭然,大聲吆喝::“經本使長達數年的周密調查,搜尋大量證據,爾等犯下了滔天罪行,還不快快伏地待誅,更待何時?” “冤枉啊啊啊,大人,大人冤枉啊……”一眾女尼嚇的魂不附體,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別呼天喊娘了,有證有據,事實俱全,千萬不要試圖頑抗到到底,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從速道出罪行,首報者可免牢獄之災……”小春子甚是奸詐,又恐又嚇,先給你絕望又給你希望。 “靠,小春子可以啊,東廠詔獄看來能人甚多,這一手誘招耍的溜!”賈玉京不由側目,東廠,厲害了,真牛逼,666! “大、大人,貧尼要舉報淨虛主持、智通姑子的罪行……” 眾人循聲望去,原來是臉上印了東廠刀痕的中年尼姑。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很好很好。速度,講,講的好,爺有賞……” 淨虛老尼撲上來,扯著中年尼姑:“圓修,你瘋了,你、你休要血口噴人……” “死開,老賤貨,你想拉著我們一起跟你陪葬?做夢吧你……”中年尼姑一腳踹開她,叉著腰口沫橫飛。 “大人,淨虛經常打著出家人的旗號,常年騙小丫頭來庵裡來,經過一段時間,沒有人關注了,就賣於人柺子佬,從中漁利……” 淨虛和智通癱瘓在地上,嚇得渾身發抖。 “淨虛,還不說話?你不招,爺我當場嘎了你的腦殼……”小春子繡春刀一揮。 淨虛立定心腸,不可能講,不講還有一絲生存希望,講了肯定是死翹翹了。 “大人,我、我招了……” “智通,你是不是傻,你一招,你也逃不了……” “智通是吧?爺承諾,你若然招了,免你一死,判你坐個三五年牢獄,不算長了吧?”小春子忽然道,他還雞賊留了一個關鍵,三五年,事情不嚴重,三、五年,嚴重了,三十五年。 “大、大人,是淨虛,我作證,她每次讓我去虎山找虎爺傳話,然後虎爺派人來接人,都是她安排做的事,與我無關啊……” 賈玉京心頭一動,急忙開口道:“最近,榮國府的那些女伶官,你們弄到什麼地方?她們還在裡面麼?” “榮國府女伶官?不在了,前天晚上,有人來接走了,得了二千兩白銀子……” 賈玉京臉色一黑:“虎山在哪裡?” “在寒家山,虎山溝……” “帶上她,走……”賈玉京轉身離開,走到門閂時,忽然停止了腳,轉身道:“智慧在哪裡?” “她、她在後山挑水淋菜……” “小春子,你先在這裡善後,我去後山一趟,回來再一起去虎山撥虎牙……” “是爺,你放心,老規矩。”小春子見有幾個模樣兒標緻清秀的尼姑,眼睛一動。 賈玉京身形一窒,臉黑黑:“這個中年尼姑,小春子,賞你了……” “爺、爺,不要了吧……”小春子嚇了一跳,望著身子豐腴,樣子嫵媚的中年看門婦人,他打了一個寒顫。 家裡絕對不能帶回去的,他現在吃了賈玉京給他配的虎狼之藥,似乎有一點起色。 起碼由一丁點長到了三丁點,看到了性福的希望,絕對不能讓這個虎狼之婦誘惑自己。 這婦人姿色面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