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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個乾淨,如今又不疼了。”

又懊惱的埋怨她,“都怪你這小精怪,一喊鶴哥哥,渾身都軟了,就一處硬著。”

嬌嬌不懂為何就一處硬著,也不想知道那處是哪兒,她只是傷心欲絕的哭著,“不就是欺負我無家可歸的孤女一個嘛,又何必這樣戲耍人,要想做什麼乾脆點做齊全了,幹什麼這樣鈍刀子磨人,貓吃老鼠都不會這樣戲耍的呢……”

江鶴望著身下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嬌嬌,髮釵盡落,眼睛溼漉漉的裡面似含著秋霧,又似含著一汪春水,撩人心扉。一身杏黃春衫交領被撕扯的露出了裡面白花花的一片胸脯,還有那包裹著玉峰的蔥白肚兜。他眼神暗的不見底,用下巴在那如水波盪漾的白肉處蹭了蹭,粗噶著聲兒問道:“真想我做齊全了?”

一隻手探下去撩開那礙事兒的裙子,把手摸在光溜溜的細腿兒上,慢慢的往上游走著,“你可知做齊全了是什麼樣的?”

嬌嬌覺得那雙手像一條毒蛇在自己身上蔓延,吐著毒液滿滿的芯子,正想著在哪裡下口。她渾身抖得跟雨中芭蕉似得,嬌顫顫的哭道:“往日只當你是個好人,沒想到卻是個披著羊皮的狼。”覺著罵的不夠精髓,又抖著哭腔兒細弱弱的罵道:“下流!”

那手感太好,細膩柔嫩,磁石一樣吸著他的手拿不下來,江鶴胸膛起伏的如正在敲打的鼓面似得,不由的拿自己的下身**處在她那柔嫩處撞著,吸著氣兒繃著青筋道:“我一向不是什麼好人,只是不夠壞而已。此時要是再壞一點,就真的刀槍出庫,拿鈍刀子鑽鑽這福地洞天,把你這山裡的小精怪拆骨扒皮吞吃入腹了,哪裡會這樣生生的忍著。”

自從表明心跡之後,他就總是說一些她聽不懂的粗話。嬌嬌雖然不大解其中深意,卻知道這不是什麼正經話。心裡又恨又羞,小手無意識中鑽進了他的粗布短打,捱上了那汗涔涔的後背。當即一爪子就撓了下去,她還能感覺到那細弱的指甲蓋劃過皮肉的阻隔感。

誰承想那皮糙肉厚的男人卻是舒爽的悶哼了一聲,吐著灼熱的呼吸含著她的耳珠兒含含糊糊的道:“好嬌嬌,好手段,再來!”

嬌嬌:“……”

江鶴渾身灼燙的快要爆炸,狠狠的在那紅豔豔的小嘴兒上咂了一口,粗聲道:“乖乖的在這兒等著我,我馬上就回來。”

見嬌嬌充耳不聞,大有他一走她就跑的架勢,又威脅道:“敢跑,回來就把你齊齊全全的辦了!”

嬌嬌紅著眼兒控訴道:“我要去告訴祖母,嗚嗚。”

江鶴邪魅一笑,“你去呀,說不得她老人家巴不得我們倆早些睡一個炕頭,她好早些抱大重孫子呢。”擺明了有恃無恐的耍流氓。

“你怎麼就這樣粗魯呢……”滿是幽怨與嫌棄。

江鶴不以為忤,在那柔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乖乖的等我。”

江鶴快速的用冰涼的井水衝了衝,把滿身的*與燥火沖洗乾淨,胡亂的擦了擦套上褲子就往屋裡走去。就見那小精怪早已把衣裳穿的整整齊齊,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等他。

殊不知,這樣板著小臉一本正經的她,讓他更想扒開那身衣衫,露出那一身的細皮嫩肉與曼妙凹凸。那是隻有他一人看過的美妙,雖然還未看個齊整。

他光著膀子把人從椅子上抱起來,抱到炕上摟著,好聲好氣的道:“可不能亂動,你乖乖的,我答應不再亂動手動腳了可好?”不然還要再去衝一桶涼水。

嬌嬌被摁在那泛著清泉甘冽清爽味道的胸膛裡,羞得不敢睜眼,也不敢再掙扎。

江鶴摟著人狠命揉搓了幾下,這才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裡嘆了口氣,“嬌嬌,我們成親罷。”他有些等不及了,倒不是為了那點子□□。而是他剛接到訊息,有大齊皇室遺留下來的勢力,正在暗地裡尋著這滄海遺珠。他有些害怕,總要用些什麼手段把她捆綁住,到時候無論誰找來,他都有留下她的立場。

嬌嬌:“!!!”

江鶴何嘗感受不到她突然僵硬的身軀?他用大手慢慢的撫著她的背脊,示弱道:“你也知道,最近那青城太守拉起反旗,不知怎的相中了我們太野山這塊兒風水寶地,勒令我們全部搬走,給他那群烏合之眾騰地方呢。

西鵲山那父女倆不知怎的知道了,非要嫁過來,要不他們就跟何文超合作一前一後包抄我們太野山。

我,我也是難辦。”

這事兒最近鬧得寨子里人心惶惶的。嬌嬌也是聽了幾耳朵。她就去過那麼一次軍營,以為太野山就那點子兵力,還都是些沒什麼戰鬥力的廢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