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好笑,笑的那麼溫柔?!
他從來沒有見過她對自己笑的那麼溫柔過!
那個男人憑什麼?
難道。那個男人是鍾離善的男朋友?但是調查資料中顯示鐘離善並沒有男朋友?
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一想到那個男人有可能是鍾離善的男朋友後,周澤時覺得自己的牙齒都要咬碎了。
“周先生,周先生。”旁邊來接待周澤時的人見周澤時有些走神,急忙問道。
“嗯?”周澤時很快回過神來。
“這邊請。”那接待的人引著周澤時就往旁邊走去。
周澤時忍住自己滿腔的疑問,跟著那人一起過去了。
包房裡面還有人等著他,要不然,他立即就往鍾離善那邊去了。
跟在周澤時後面的黎中,朝那個方向看到了鍾離善,心裡恍然。原來是鍾離善。
也是,只有鍾離善才能使主子有這反應。
“我送你回去?”吃完飯後,許揚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想走一走。”鍾離善搖頭。她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頭有些暈。若是坐車,那頭更暈了。
“你喝了些酒,能走回去嗎?”許揚問道。
他有些擔心鍾離善。鍾離善剛喝了幾杯啤酒,臉上雖然沒有什麼。但是也不知道有沒有事。
“我沒事的。只是幾杯啤酒罷了。我只是想喝喝風,你回去吧。再說了。憑著我的那一手絕活,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過來騷擾我。”鍾離善說道。
許揚想想那是。
鍾離善能把別人的手不知不覺地弄脫臼,而且誰也按不好,再說了,鍾離善能一個人撂倒那五個大漢,怎麼可能不敢一個人回去?
他的擔心有些多餘了。
“那你小心些。我先走了。”許揚說道。他也喝了酒了,車子也不能坐回去了,只得放在這裡,自己搭車回去。
“嗯,你也小心些。”鍾離善朝他揮揮手,說道。
待許揚坐上車後,鍾離善這才往家裡走去。
初夏的風吹到臉上,有些涼涼的。
她沿著路,一步一步就走回家去。
“上車。我送你回去。”鍾離善正走著,忽然一輛白色的雪弗蘭停在了她的前面。
鍾離善視若未睹,直接走了過去。
她從來沒有認識過有開雪弗蘭車的人,更別提有人要送她回去了。
周澤時在車上,看著鍾離善越走越快的腳步,一張臉全黑了。
鍾離善居然沒有聽出他的聲音。
她居然沒有聽出他的聲音!
他可是雙胞胎的父親,他們在開封市一起住了那麼久。這才回來幾天,鍾離善居然聽不出來他的聲音!
“主子,還要追嗎?”黎中透過後視鏡,看著黑著臉的周澤時問道。
這個鍾離善,也夠大膽的,居然拒絕了主子的好意。
“追上她的前面。”周澤時薄唇一吐,說道。
黎中立馬就開車,不敢再看周澤時。
主子黑著臉的樣子太可怕了。
他的小心肝有些受不住呀。
黎中開著車就往鍾離善追去。並在鍾離善的前面停下。
鍾離善看那一輛雪弗蘭在自己的前面停下,她也停下腳步。
同一輛車不可能在自己的前面停下的。若是有自己的前面停下,那肯定是發生了跟她相關的事。
車子剛停下。鍾離善就看到一個好看的手開啟車子,然後一下身材修長的男子就下了車。
“善善。”那個男子對她笑道,很帥,很好看。
鍾離善定神一看,周澤時!
原來是他,怪不得她剛才覺得人挺好看的。
“你怎麼在這裡?”鍾離善搖搖頭,讓自己的頭清醒一些,問道。
若不是剛掐了自己的手,覺得有些痛。她還以為這是在夢中呢?
可不是,這三更半夜的,周澤時怎麼會出現在石棠市?
“我過來看火龍果和桂圓。剛才在酒店裡遇到你,所以我就追上來看看。”周澤時淡淡地說道,心底卻有一絲的歡喜,又有一絲地愁緒。
那個男人是誰他還不知道呢?
“哦,我剛才在和朋友吃飯。現在走回家。”鍾離善應道。
她們這才回來石棠市多少天呀?周澤時就追過來了。
“你的傷好了?”鍾離善問道。這才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