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從離了婚,她就不再相讓了。
這一次,自是不例外。
方氏上門來鬧,分明是不想她好過,既然方氏不讓她好過,她也不會讓方氏好過。
“讓我進去再說,這麼大的太陽,可曬死我了。”方老太太得意地看著鍾離寶。
她就知道,上門鬧,鍾離寶不管為了什麼,都會答應她的要求。若是鍾離寶不答應,她也不怕,到時,繼續鬧。
橫豎她也沒有什麼事,而鍾離寶要賣衣服,要賺錢,肯定不會讓她這樣子鬧出下去的。
若是她繼續鬧下去,損失的可是鍾離寶。
“我們開店是賣衣服的,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有什麼事,你在這裡說!”鍾離善看不過方氏的得意樣,道。
她不會退縮一步的,若是她退縮了,日後,方氏一有個不如意,想要點什麼就上門鬧,難道她要次次滿足她?
“你個賤人,果然,大山跟你離婚是對了。有你們這樣子對老人家的嗎?特別是你,鍾離寶,好歹你也做了我們元家十幾年的媳婦,有你這樣子對前婆婆的嗎?”方氏見鍾離善不讓她進門,臉色一沉,就嚎叫了起來。
頓時,人群中就有人指指點點,紛紛指責鍾離善和鍾離寶冷血。
“方女士,回你家鬧去,別以為你隨便說兩句,就能顛倒黑白,若不是元大山跟村裡的小寡婦張春花苟合,我鍾離寶也不至於為了討生活,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開店!我一個婦道人家,在做你兒媳的時候,每天辛辛苦苦,換回來的,卻是自己的老公跟別人好了,老公的情人找人來我家,想搶我家的錢,還想毀了我家人。”鍾離寶邊說邊抹眼淚。
人群紛紛靜了下來,豎起耳朵聽內幕。
原本以為是老太太怒討兒媳,現在看來,還有內幕,還有八卦?!
方氏張張嘴,想阻止鍾離寶說下去。
她剛才就先聲奪人,但是若是鍾離寶說下去,她就沒有理了。
“那個不要臉的娼婦,因為自己做的事被抓去坐牢了,你現在居然上門來,想要去我去把她放出來!我怎麼可能把她放出來?又不是我抓的,我也不那皇帝,說啥就是啥。”鍾離寶繼續說道。
眾人瞭然,“哦”的一聲,看方氏的眼神就帶著鄙夷。
原來鬧上門是為了這碴。
害了人家的還不夠,現在還無理取鬧,居然讓人家去把兇手放出來。
這世上怎麼有這麼極品的人。
“呸,我還是第一個看到這麼不要臉的人。”
“為老不尊呀。這是看不著人家過的好,故意上門來鬧。”
“若是有這樣子的老太婆,我早就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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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上門鬧,想要我們去找人,把那個小賤人張春花給弄出來,怎麼可能?!我們家又不是開派出所的,怎麼可能把人給弄出來?!你這分明是無理取鬧,看在曾經是一場親戚的份上,方老太太,你若是自己主動離開,並保證以後不再上門鬧,我就不報警,要不然,我就報警。你鬧的我們都做不成生意了,還汙衊我們,損壞我們的名聲!”鍾離善道。
報警,是對付方氏最有效的一種辦法。
方氏那麼一個不要臉的,尋常方法對她沒有用。
若是她真的是一個尋常的婦女,也做不出今天這事來,而且,聽到別人這般指責她,居然還淡定地站在這裡。
“我呸,我做了什麼事?你們要報警?你們欺負我一個老太婆,報呀,報呀,看去了派出所,誰對誰錯?!”方氏嘴裡嚷嚷道。
話雖是這麼說,但是方氏心裡卻有些虛。
萬一鍾離善她們報警,那她怎麼辦?不過,一想到鍾離善她們肯定不會報警的,她心裡又一鬆。
鍾離善她們還是要做生意的,這一報警,得耽誤了多少事呀?
鍾離寶看了兩眼,對鍾離善說了一聲,然後就回店裡。
鍾離寶走後,鍾離善大聲對圍觀的眾人說道:“今天讓大家看笑話了。警察等會就來,到時,勞煩大家給我做一個見證。這老婦人在我店門口無理取鬧,已經嚴重地影響到我店的生意了。”
方氏聽鍾離善這麼一說,臉一下子就白了,不過,她還是不相信鍾離善這是真的報警了,以為這是嚇唬她,頓時拉長著臉,說:“你也別嚇唬我,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
“那是因為你重口!”鍾離善嗤笑道,隨即又對著眾人道:“我小姑已經進去找電話報警了,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