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怎麼變的那麼冷血!
孟娟臉臉皮厚一些,問道:“姑姑,這不是看你們忙不過來,所以我和祥兒才過來幫忙的嘛。”
“不用,我們忙的過來。沒有什麼事,你們回去吧,以後別過來了。”鍾離寶似笑非笑地看了孟娟一眼。
孟娟一噎,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這個該死的鐘離寶,怎麼變成這樣了?
她不是很豪爽。很大方的嗎?
鍾離寶見她們兩個僵在那裡,毫不客氣揮手趕人,說:“你們快走吧。今天客人多的很,我要忙了。”說完,理也不理孟娟她們,開始去整理貨架去了。
鍾離祥在原地跺跺腳,但是也無可奈可,只得拉著孟娟就手走了。
這小姑又不她媽,她怎麼敢在這裡生氣?!
“這鐘離善。肯定是她,要不是她,小姑怎麼可能不讓我們幫忙。哼,同是侄女。小姑的心偏的沒邊了。”一出店鋪門,鍾離祥放開孟娟的手,生氣道。
“嗯。都是鍾離善教唆的,要不然。小姑也不會這樣!”孟娟也一臉氣忿不平。
今天算是白走了。
來回石棠市要來回幾塊錢呀,這買豬肉。都能吃好久了。
“都說讓你們不要去,你們偏去討個沒臉,見著小姑了?”鍾離平在一旁說道。
“見著了,不過,小姑被鍾離善蠱惑了,不願意讓我們幫忙。呸,幫她們的忙是看得起她們,現在還好,落得清閒!”鍾離祥氣呼呼地說道。
“好了,好了。回去再說。”鍾離平道。
若是讓這兩個女人說,估計她們能說上好久。
鍾離善和鍾離寶都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誰知,第二日,家裡就出事了。
鍾離母聽著電話裡的鐘離父咆哮。
鍾離善在店裡裝了電話,方便別人預約,處理售後等。
為了方便,也在家中裝了部電話。
“也不知道是哪個,居然把我們家的田梗給挖開,讓田裡的水給流出來。要不是烏四經過,等我們發現的時候,田裡早就沒有水了。”鍾離父氣呼呼地說道。
若不是烏四過來告訴他,他還不知道田梗居然被人給挖開。
昨天早上他還拿著鐵楸去田裡看過了呢,當時沒有發生什麼問題,今天早上烏四叔過來就說田梗被人挖開了。
哪一個殺千刀的,居然絕人後路。
這時候田裡的水流盡,他去哪裡調水過來?
“你不問一下是誰?”鍾離母在電話裡說道。
“問了,都說沒有人看見。”鍾離父也氣憤。
要不是及時發現,田裡的禾苗估計就枯死了。
“回頭你去村裡走動一下,肯定有人看見的。村裡那麼多地他不挖,怎麼只挖開我們家的?”鍾離母說道。
她們就靠著地裡的收成了。
這個挖開她田梗的人,心腸得多歹毒!
“嗯。你們那邊沒有什麼事吧?”鍾離父問道。
“沒事。就是昨天鍾離平他們上門鬧了一場,說是想讓孟娟和鍾離祥過來幫忙。善善和阿寶都沒有答應。”鍾離母說道。
“這親裡親戚的。。。。。。”鍾離父說道,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鍾離母給打斷了。
“說啥親裡親戚的啊。他們一家就沒有把我們當成親戚過,別的不說,就說火龍果的事,鍾離富那麼小就懂得把火龍果推下山了,要不是遇著方醫生,火龍果的手估計就斷了。你跟我說親戚,呸,你不會忘記了你答應善善什麼了吧?”鍾離母一臉不屑地說道。
“我,我。。。。。。。你當我沒有說。”鍾離父一噎,才想起當初答應鐘離善的事。
“那就好。你好好去查一下。有事再打電話,我要去接火龍果和桂圓。”鍾離母再次叮囑道。
鍾離父應了,然後悻悻地把電話放下。
“會不會是大伯他們一家做的?”晚上。鍾離母跟鍾離寶說起此事,鍾離善猜測道。
“不會吧。你大伯一家雖然極品一些。但是也不至於會做出這樣子的事。”鍾離母有些不確定地說,然則心裡已經有猜測。
他們一家與村裡的人交好。也不好得罪別人,怎麼可能被別人放水,而且,放的全是她們家的田。
除了熟人,只有熟人才熟悉她們家的田。
而熟人跟他們家有仇的,只有鍾離財一家。
“我看有可能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