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善點頭。
周澤時失魂落魄。
一旦中止了,那藥湯便不能再泡了。
沒有那些藥湯給打通身體上的穴道,他以後的成就有限!
鍾離善一眼就看到周澤時想些什麼,她走上前去。將自己手上的粥放到桌前櫃前,坐到床邊上,對周澤時說:“沒事。師父說還會另找藥材。再找不到藥材之前。我們就當我們在打基礎。”
鍾離善也不敢說出真相。
周澤時是為了她才下定決定去學武的,但是如今出了這事。卻是給周澤時一個重大的打擊。
等他好一些再告訴他吧。
周澤時怎麼會猜不出來鍾離善這是安慰他?
他苦笑一聲,說:“看到我還是學不到武功來保護你們了。”沒有了這藥湯。他又沒有空間,年紀又大,怎麼能追趕上鍾離善?
更別說要保護善善了!
“天道酬勤。武功並非全靠資質,事實上,你的資質不差,就是年紀大一些,我們慢慢練,還是有機會的。”鍾離善勸道。
“好。”周澤時點頭。他雖然心裡難過,只是,卻不想讓鍾離善再為他操心了。
所以,他便中止了這個話題。
“那個鍾離若怎麼樣了?”周澤時問道。
居然敢對他下藥,真是吃了熊心豹膽了。
“我抓住她了。她最是愛慕虛榮,我將她送回老家,斷了她財路,這比要她的命還要讓她難受。”鍾離善咬牙說道。
一想到這些天了,他們一家的命全捏在鍾離若的手上,她剛有一些軟的心又硬了。
“嗯。”周澤時點頭,他原本還想讓鍾離善將人交給他,讓鍾離善避嫌,但是善善既然出手處理了,他就不會再管。
鍾離善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了黎元的事情。
周澤時聽了,臉上的痛楚又加了幾分,他恨恨地說:“又是那個黑衣面具男!”
他、他們周家,到底跟那個黑衣面具男子有什麼仇!以至於那個黑衣面具男子要如此要害他們!
“放心,你好好養好身體,到時,我們再去會會他!”鍾離善說道。
周澤時點頭。
“你先去洗漱。等會把粥給喝了。跟我到上面去。”鍾離善說道,,隨即出了外面。
周澤時這才下床去洗漱。
洗漱過後,他吃了早餐,然後就跟著鍾離善拎著鍾離若就到了二樓那裡。
鍾離善一把就將鍾離若扔到鍾離父、鍾離母和鍾離寶的面前。
鍾離若被鍾離善這麼一扔,整個身體都像是散架似的,痛的厲害。
她的全身不能動彈,嘴巴也說不出話了,頭低在那裡,極其狼狽。
鍾離母見此,整顆心都痛了。
她起身,邊說:“善善,若兒她是怎麼了?”,邊就想去把地上的鐘離若給扶起來。
“媽。你先別急。等我將事情說完再說。”鍾離善阻止鍾離母的動作。
“善善,你說。老婆子,快回來。”鍾離父叫道。
鍾離母那一雙快到鍾離若身上的手就收了回來。
鍾離善便將昨天下午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鍾離父、鍾離母、鍾離寶他們。
鍾離父聽了。勃然大怒,說:“把這個賤人給扔出去。以後不許她登門。”
他的心底發寒。
他一手教出來的女兒,還是上大學的女兒。居然對自己的姐姐使那麼狠毒的計謀。
原來,鍾離若那麼自私!
“爸,你先聽聽她是怎麼說的。”鍾離善嘲諷地說道,然後上前幾步,拍了幾下,就將鍾離若身上的穴道給開啟。
鍾離若一得到自由,立馬就奔到鍾離母的身前,什麼也不說,趴著鍾離母的膝蓋。就大哭起來。
鍾離母被鍾離若哭的心都要碎了。
鍾離父則是喝道:“你老老實實地說出來,昨天那事是不是你做的?”
“爸,媽,女兒只是迷了心竅。不是故意的,求爸爸和媽媽不要怪若兒。若兒以後都不敢了。”鍾離若只是哭。
鍾離善嗤笑一下。
鍾離若心裡暗恨,但是世事比人強,她不得不低頭。
“爸,媽、小姑,姐。我錯了,我不是故意地。二姐,若兒在這裡給你認錯。求你一定要原諒我。”說罷,鍾離若說完。就跪倒在地上,對著鍾離善,咚咚地磕起頭來了。
周澤時嗤笑一下。說:“若是昨天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