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柳淺乖乖躺回床上,注視著石太璞的眸子,“太璞,我現在特別害怕,害怕我再睜眼,你就不見了。”
石太璞柔聲道:“我哪裡都不去,就在這裡陪你。”
柳淺向床內靠了靠,“你也在床上躺著吧,你也很累了。”
“傻阿淺,我們還沒有成親,怎麼能躺在一張床上呢?”
“快點嘛……我要是看你在床下守著我,我才是真的睡不著呢。”
石太璞經不住柳淺央求,躺在床邊,柳淺伸出手摟住他的腰,兩個人相擁著躺在床上,不擁擠也不空缺。
“太璞,等到哥哥回來,我就和他說你的事情,讓他答應婚事,然後我就搬來和你一起住,好不好?”
“提親應該是男子所為,怎麼能讓你主動說出來呢。”石太璞摸摸她的頭,“等到你哥哥回來,我就主動上門提親。”
柳淺只覺得幸福真的是從天而降。
石太璞一睜眼,柳淺已經不在懷裡。想到柳淺昨天說翁二叔和她有過節,石太璞一時間有些心慌,急忙跑出房間,看到柳淺就在門外坐著,這才鬆了一口氣。
“怎麼了,風風火火的。”柳淺笑盈盈地看著他。
“我還以為你被……”石太璞欲言又止。
柳淺安撫地說道:“我哪裡有那麼弱不禁風啦?喏,過來幫我摘菜。”
石太璞坐到她身旁,幫她摘掉不新鮮的菜葉,抬眸偷偷看向她。
“怎麼了?”柳淺有些好笑地看著他。
“害怕你消失。”
兩人靜靜對視,柳淺輕笑著說道:“我們真的是分別太久,患得患失了。”說罷,柳淺輕輕吻上石太璞的唇,像是要證明她還在這裡一樣,她的雙手緊緊抱住他。
石太璞也緩緩伸手將她擁入懷中。
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要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裡,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
這是柳淺過的最舒心的一段日子了,愛人就在身邊,每天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他。
“太璞,我今天要去一趟集市,中午就回來了。你要注意安全。”
石太璞點點頭,“你也要小心。”目送著柳淺離開竹林。
石太璞剛剛走到屋後準備劈柴,灰耳突然出現,石太璞急忙拔出腰間的連弩指著灰耳。
“你是不是偷走了魅果,想要化開果衣?”
“哼,那個臭丫頭,為了討好你,連族內機密都告訴你了。在人間呆久了,果然是個吃裡扒外的白眼狼!”
石太璞大怒,“你閉嘴!”
“哈哈,我的好侄女兒已經為你留下情淚,現在,只剩下一滴情淚我就可以享用魅果了!到時候,什麼柳淺、柳長言,通通都要被我踩在腳下!”
石太璞雙手運起捉妖術,攻向灰耳。
柳淺原本正在買菜,想要給石太璞準備一餐佳餚,突然感到胸口一陣劇痛,喉頭湧上一股腥甜,也顧不得菜籃子,慌慌忙忙地向郊外跑去。
“誒,姑娘,你的東西!”
柳淺面色蒼白,一路撥開人群想要快些去找石太璞,忽然被人攔了下來。
正是柳深和白陶。
“哥……嫂子……”
白陶把柳淺扶到郊外,看著她受重傷化為原型,九條毛茸茸的尾巴有氣無力地垂著,忍不住心疼地說道:“那個石生就那麼好,你不惜和他以命相連。”
柳淺嗚咽了幾聲。
柳深冷聲說道:“我給她輸些靈力。”
“哥……我要去救他!”
“柳淺,你瘋了!你現在去救他就是送死!”
柳淺突然嘔出一口血,濃稠的血絲灑在地上。
白陶急忙扶住她,衝著柳深呵斥道:“你這是做什麼?就算你見不慣那個石生,可難道你要看著淺淺死在你面前嗎?”
“去翁家。”柳深抿唇。
“翁伯父,我們夫妻二人一直敬你是我的長輩,可翁二叔是什麼意思?這石生也算是我妹妹的意中人,怎麼好端端讓翁二叔抓走了。”白陶冷著臉質問道。
翁父頗有些焦頭爛額,“這……唉……他之前便有些看不慣那個年輕人,可我沒想到……”
柳深黑著臉說道:“族中魅果丟失一事,伯父可知?”
“淺淺曾和我說過。”
“魅果正是輾轉落入灰耳手中的。”
翁父大吃一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