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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裡緊貼在一個大火爐旁,又煩躁又無奈,上官水水一路沉默,只一手拽著葉晨的衣袖,榮容更是不敢多說一個字。

“我怎麼說來著?我讓你別管閒事吧,給你說了搞不清人家的關係不要去亂插手,這丟人都丟到克羅埃西亞來了吧,哎喲。”上官水水提到她這一茬,差一點就捶胸頓足了起來。

葉晨皺著額頭閉了閉眼,這都什麼事兒啊,劇情怎麼逆轉成這樣的,什麼朋友啊,讓人一看就是情侶的感覺,可是真是情侶,那個叫言什麼的還說另外那女的是那渣男的未婚妻來著,朋友就朋友,朋友還摸什麼頭啊?還那麼親密地拉扯在一起幹嘛啊?這不惹人誤會嗎?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情況。葉晨氣惱地踢著路邊的石子兒。

“還好,還好人家及時出現,要不以你這暴脾氣還不知道把事情鬧成什麼樣子。”上官水水安慰著自己也安慰著那個鬧出烏龍捉姦多管閒事的葉晨小姐。

葉晨突然地,覺得有些憂傷,那種憂傷裡都是有出口的,那是一直以來的迷茫和對自己的認知程度,說得通俗一點,就是偶爾,偶爾啊,在一年的三百六十五天裡總有那麼十來天葉晨覺得自己挺沒用的,自己彷彿什麼都不會,一事無成,她也不缺錢,她爹掙的錢已經夠她這輩子花了,她又事業有成來幹嘛呢?在那剩餘的三百五十五天裡她都挺活得沒心沒肺的。這個世界當然會有有錢也解決不了的問題,但是錢這個東西,有了後倒真的是會少很多的煩惱,此時葉晨就在異國他鄉陷入了這樣的自憐情緒。

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會很想念她那個當年不知得了什麼病在她幾歲還不記事時就先走一步的媽,所以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都特別容易升起那種“我是一個沒媽的孩子”這樣屢試不爽的同情牌。

“要是我媽在就好了,她興許能把我教得稍微聰明點。”葉晨沉悠悠地嘆著氣。

“行了,不就是丟人嗎?你都丟習慣了,別有事沒事就把伯母惦記上來,你也是,你以後也學機靈點,保護她別被別人打就行了,別輕易替她動手,稍不注意就弄錯。”上官水水也一邊叮囑著榮容。

葉晨聽她一頓數落,更是悲從中來,哽咽地嚎叫道,“媽呀,你怎麼死得這麼早啊,你死得這麼早,你看上官水水就這樣欺負我,你也不為我做主,晚上去找找她聊天什麼的吧。”

上官水水氣得哭笑不得,急步往前,懶得再搭理她。

“她這兩天是不是生理期來了?”面對那女人的背影,葉晨還在抽泣著問著榮容,榮容臉色緋紅地低著頭,這一通胡鬧快速地消解了葉晨鬱悶的心情,葉晨有個很不一般的特質,她脾氣暴躁,但是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克羅埃西亞的杜布羅夫尼克,具有中世紀風貌,傍晚時分,整個城市籠罩在金色落日餘暉中,美得讓人動容,葉晨坐在夕陽裡,心下還是有些義憤不平,可是這份不平裡又沒有根據,加上上官水水和榮容又去教堂了,這邊教堂很多,但對葉晨來說,沒有什麼大不同,所以她索性就不去了,臨走時,上官水水警告過她呆在旅店裡不要出去,等他們回來之後再一同去看夜景,可葉晨哪是閒的住的人呢,一個人挎著包就出門閒逛了。

滿大街的克羅埃西亞語言她也聽不懂,只覺得這樣一個人閒逛著也別有一番風情,沒有人管她,自由自在的,城市不大,人也不多,電車來來往往,有著不同膚色的美女帥哥們在街頭熱情地擁吻,生活真是美好啊。

她斜跨著包走在異國街上,真真體驗了一把《勇敢的心》最後吼出那句“freedom”的心境,只是讓人遺憾的是,五分鐘以後,關於自由的心境就被人打破了。

都說冤家路窄,一個人在另一個的心裡老是被提及,這積蓄下來散發的氣息總是會吸引當事人前往,這才是傳說中被神道的所謂的“緣分”。緣分從來都是因為被惦念,如果你想見一個人,總不願承認地刻意去那人常出現的地方徘徊,相遇的機會自是要大許多,而後你則告訴身邊人,“我們緣未盡”。

就像葉晨雖說心情已經不那麼抑鬱了,但心底深處時不時也總會冒出一種聲音,那聲音彷彿是在說造成她烏龍事件的那個叫做言藹霖的女人總給她一種添堵的感覺,要不是讓她誤會,她怎麼能幹出那麼丟臉的事情,想著想著,她來到一個櫥窗,櫥窗裡有一雙紅色漆皮細高跟鞋吸引了她的眼簾,只是那片刻時光,她走進店鋪的時候,那雙高跟鞋卻已經被拎在了店主手中,那店家正單膝跪著給那看起來陌生無比的女人試穿,葉晨倒吸了一口涼氣,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啊,葉晨為避免尷尬,想掉頭就走,可視線卻又被那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