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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越來越多,只要不是藍靜宸的資訊或者電話那心底深處潛意識裡滋生出來的失落情緒讓她防不勝防,她凝視著眼前這個女人,長長的眼睫毛覆在眼臉上,像是縫上的重重幕簾,勾引著人去撩開,她生得很漂亮,那種漂亮並不似范冰冰似的張揚霸氣咄咄逼人,只沉穩地立在那裡,不經意回首一瞥,就定住回不了頭,她睡著時特別溫柔,像只野貓終於摒去了那些外在的捩氣,變得脆弱,她似睡得並不踏實,這樣的環境誰又能睡得安穩呢?只見她蹙著眉,嘴唇微微嘟起,那一瞬,上官水水竟然想吻上去,只有她自己才知曉,她吞嚥了一下,或許這本來就是一場夢境,莫名其妙迷路,這荒山野嶺被打劫,還有這不像現代人生活的農家,這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夢吧,她那樣想著,腦子裡已經容不下其他的聲音,只棲身輕輕碰了碰藍靜宸的唇,好軟,身下人卻“嗯”的呢喃了一聲,她像一個賊似得抬起頭來,大腦裡像是在放煙花一般炸開了,那種感覺又興奮又難受,煙花炸得太明亮,她早已看不清,已沒了理智去分析,只一片空白地更加難以入睡。

門外星光燁燁,落滿了院中,山風伴著蟲鳴,她在數綿羊的遊戲裡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可卻只感覺剛睡了一會兒,就被一種異樣的感覺給弄醒了,她連眼睛都睜不開,卻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人咬住了,奮力地睜開一支眼,卻見藍靜宸的臉貼在咫尺,而這也不是夢,那個女人正咬著她的下唇,只聽到她蠱惑地說道,“為什麼趁我睡著的時候親我?”

上官水水只覺得自己呼吸都快停了,像是缺氧的感覺,她說不了話,那個人就那樣睜著一雙深井般的眼眸凝視著她,藍靜宸的眼神太動人,她不敢看,於是就腦抽地閉上了眼,那一刻,似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那個人覆了上來,輕吻了她的額角,她只覺被抽了魂一般任由她的唇落入眉間,鼻翼,嘴角,而後覆了上來,溫柔繾綣,那個吻,燒熱了上官水水的腦袋,整個思維都燒糊了,唇齒間流連忘返的全是藍靜宸,她二十六歲才真正意義沒了初吻,還是和一個完全兩個世界的女人,那種感受就似十幾歲的時候走在操場上被打籃球的男生一球砸在了頭上,一片空白,懵懵的,她毫無吻技可言,一切都似在被藍靜宸牽著走,這世間終有些事是不需要練習的吧。

粗質衣物不知何時脫掉,身後是堅硬床板,身前是說不清的火熱,那一夜,所有的一切都迷亂了,她現在回憶起來,全然不再記得那令人難以啟齒的過程,只因太過*,豬油蒙了心,迷情般地纏繞在了一起,記不得衣服是怎麼被脫掉,就連藍靜宸那張臉都變得很模糊,想不起她的五官來,只記得那燥熱難耐的感覺,她從未去研究過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應該怎麼樣,亦從來都沒去問過葉晨原來手指。。。。。。。手指。。。。。。。。自那山上那夜之後,她已經完全無法直視藍靜宸那雙又白又長的纖纖玉手了。

那一夜,就像是她曾偶爾夢過兩次都稱不上的春。夢一般,只是身體的反應卻太過於真實,潮水般氾濫的身子啊,就那樣貼合在了一起,那些斷斷續續不成曲調的聲音早已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藍靜宸的,她只恍惚中聽到她喚她水水,水水,甚至她捉著自己的手伸向了她雙腿間,以至於上官水水也再沒法直視自己那雙手。

她趴在自己的床上,像胸中壓在大石,回憶沉重地她快沒了呼吸,她的第一次居然就和那樣一個女人野合了。那豈不是野合,窗外還有雞叫伴奏,上官水水一頭埋在枕間,就這樣悶死算了。

葉晨戳了戳她,遞給她熱毛巾,“你是說你和你朋友迷了路半路還遇上了打劫?什麼東西都沒有了?連手機也被搶了?跑一個山裡的農戶裡住了一晚上,然後呢?”

“那些歹徒抓到了嗎?你沒受什麼傷吧?”葉晨擔心道。

上官水水搖了搖頭。

“那沒受傷你剛在想什麼呢?像沒了魂一樣。”葉晨亦臉色不好看道。“那報警了嗎?”

那一晚之後,上官水水基本也就成了行屍走肉了,翌日,藍靜宸明顯和自己更親近了些,早晨拖著精神和身體都快要崩潰的地步和藍靜宸上了一個又破又臭的小巴車開了三個小時路不知道到了一個什麼地方的鎮上,而後藍靜宸給她那個當警察的朋友打電話,像流浪狗一樣又等了一個小時,被當地派出所派來的一個警察接到了派出所,錄口供什麼的又弄了一天,待晚上的時候,藍靜宸那個叫鄭一的朋友驅車來到她們呆的地方,帶來了乾淨衣物,那個叫鄭一的又在和警察交涉著什麼,十分緊張藍靜宸的樣子,那天晚上也住在那個鎮上,只是她一個人住一間,沒再和藍靜宸住一間,再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