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不太安分的人,但要記得在我面前,要懂得一個字——乖。”
她動彈不了,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還記不記得方才你是對待我的傷口的?”少年戲謔的笑意擴大,手指纏繞著她的青絲,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
方才,她用嘴——
似是想到了什麼,她才要開口,身體又一處穴位被單指一點,連嗚嗚咽咽的聲音也發不出了。
眼前的白羽人影,瞬既附下身體,密集的吻落在她傷口處,那一片光潔的鎖骨——
左邊肩甲處的摩挲,令她磨癢難耐,他溫熱的呼吸,在耳邊蹉跎,他沒有觸碰到她的傷口,只是在傷痕旁邊留下一系列的吻痕。
鎖骨,脖頸,下頜,再是唇。。。。。在快要接觸到唇邊時,吻聲停落,他恍惚想起,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若只是想玩她,也該玩夠了,該死的是,可偏偏卻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碰她。
她才十歲,他也只是十歲之齡。
他定了定神,將她的衣衫撕開一點,漏出那一條狹長的鞭痕,他皺了皺眉,落秋憐也是下了狠手的,沒想太多,在她肩甲處撒下些許藥粉。
原本疼痛的肩甲,更加灼熱難忍,清涼的晚風之下,她額上還能冒出點點汗滴,見狀,他緊緊牽著她右手:“這種藥用時是得忍忍,但傷口會好的很快,也不會留下任何傷痕。”
他又忘了告訴她,這種藥對於沒有內力抵抗的人,會灼熱難當。
一股內流從掌心襲入身體,在體內如流水般竄動,溫暖著那一片火熱的傷口,他給她度入的清涼流壓抑著她體內的熱意,疼痛漸漸平息了些許,傷口竟然有些許涼意,如沐春風。
這個人,真的很奇怪,會這麼好心,給她療傷?
不見得。
調息好內力,他才要為她扣上衣衫,卻意外瞧見她左臂上的痕跡,傷口的鮮血無意沾染到了左臂,而此時,一隻如血欲飛的鳳凰,隱現。
血鳳凰,見血現身。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符號,不,準確的來說,那是一條條的痕跡組成的,扭曲的痕跡他卻也能看得懂,那是一個字——澈。
總之,不論這任何一個痕跡,他都不喜歡。
一股無名的怒意從心底升起:“我討厭這個印記。”
他莫名的一句,令她也捉摸不透,她身上有什麼痕跡,與他有關嗎?他討厭的印記是指血鳳凰,還是,指那一個刻著的澈字?
左臂突然間一片涼意,卻是他拿著不知道是什麼的藥塗抹著,她感受到了左臂的痠痛,他太用力,消除了血跡,血鳳凰也消失了,可那一個刻字——
她忽然明白了什麼,他想用藥祛除這一個刻字?
他的目光迎上她思索的眸子,卻是在想,她是不是表現得太乖了點?他這麼作弄她,她的臉龐卻沒有閃過一絲的怒意,依舊平平淡淡。
她如此衣不蔽體的坦露在他身下,別說溫怒反抗,連一點女孩該有的嬌澀與矜持都未曾展現過,他曾一度想過,是什麼讓她對所有的事情都表現得無所謂?即便是她自己的生命,也無所謂。
望著她深鎖的眉瞳,他忘了自己在做什麼,兩指在她心口連點。
身上的束縛徒然一鬆,在眼眸驟縮的一刻,指尖三根銀針以完美的弧線,在他脖子底下劃過,銀針尖端,在月光下雪亮一片。
這一瞬襲擊的好機會,她又怎能輕易放過?
然,眼前白羽翩翩的少年,只一個側身,閃過了她這傾盡全力的一擊,起開身子,離了她幾米遠。
“我還以為你是一隻很乖的貓,原來是一隻裝貓的小老虎,爪子倒是挺厲害。”沒料到,好看的戲還在後頭,貓兒的反抗,總是最有看頭的,他觸了觸脖子底下的一條血痕,笑意盈盈。
解開她的穴道,還真是個不正確的選擇,不過,他更喜歡她反抗。
既然敢傷他,那麼他便也要從她身上討一點點回來不是?
在她再一次出手的剎那,人迅速的略過,她微訝於他速度之快,來不及反應的一刻,人影至前,一掌扣過她肩甲處,後背硬生生的撞到樹幹。
果然是徒勞的,她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至少現在不是。
“要麼殺了我,要麼我殺了你,你自己選一個。”她不能容忍的,是她與他之間,兩個都活著:“若是今天你不殺我,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殺了你。”
“為什麼?”少年滲出一抹笑意,將她手中的銀針揮落在一顆樹上:“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