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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

“你TM說什麼?”一人走到他身前暴躁地一巴掌便扇了過去,“嘴巴給老子放乾淨點兒,也不看看你說的是誰。你在繁城呆膩了吧?”

方旭捂著被人打痛的臉,想發作,卻強忍下了。眼前這人豈是自己惹得起的?光用錢便可以砸死他了。

霍成羽冷哼一聲,轉身便拖了媛媛進“第一樓”,“別理他。沒教養的東西。”

“成羽哥,你手痛嗎?”方才那一巴掌,媛媛倒是沒覺得有多解氣,只是擔心霍成羽身驕肉貴的手有沒有受傷。他幹嘛那麼大火啊!就因為無端端被人汙衊啃了她這塊肥肉?

霍成羽剛踏進大門,楞了下,抬起自己的手掌看了兩眼,立馬轉頭對著媛媛撒嬌似的說道:“還真是有點疼,要不你給我吹兩下。”方才氣頭上,不覺得,這會兒被這丫頭一提醒,倒真的痛上了。

媛媛撲哧一笑,“少來。”

“媛媛,你真偏心,如果這巴掌是你師兄打的,你恐怕早就心疼他了。”霍成羽癟著嘴,方池那傢伙就是這麼好命,只要是女人便過不了他這關。

媛媛不想和他瞎扯,自顧自上了樓,來到那處雅座,推門進去,見到大神師兄負手站在窗欞前,目光低垂地落在清冷的街道上,神色淡然。媛媛暗忖,他不會看見了吧?若真是那樣,心裡會不會很難受?

霍成羽嬉皮笑臉地進來,扯開嗓子叫了聲,“喂,我剛教訓了你弟弟。”

方池微微抬眸,目光掃了下二人的方向,面無表情地轉身走開了。

“他這是生氣?”媛媛轉頭問霍成羽。

霍成羽搖搖頭,“他一進方家大門便這樣,別理他。”

媛媛點點頭,想起之前聽到方旭說的話,低聲問了句:“師兄他娘很早便過世了?”

霍成羽立馬伸手捂住她的嘴,望“在水一方”那邊的閣樓望了望,壓低聲音道:“別在他面前提起這個。”這可是那人的禁忌,從來不與人說起的,連他都不清楚其中的細節,每次一提起這傢伙的眼神便像要殺人一樣。

沒見到方池的身影,霍成羽才鬆了手,走到窗欞邊將窗戶關好,轉身對媛媛說:“你師兄還在襁褓中時,他娘便已經不在了。之後方海娶了如今的這位婆娘,可一家人對他都不怎麼好。方池被他爹丟在鄉下,直到三歲多才接了出來。但現在這個婆娘認定方池是方海在外面胡搞弄出來的孩子,方海又從不解釋,所以那婆娘一直對他都不好。別看方旭人前大哥大哥的叫著,背地裡說了他哥不少壞話。”

也就是說,其實師兄有可能知道他弟弟在背後如何說他的?想起那個略顯孤寂的身影,媛媛有些理解他了,所以他才對人如此冷漠,才寧願與這些人保持距離,也不願誰去靠近他。連身邊最親的人都如此對他,他又如何不寒心?

“他爹呢?”媛媛憐惜著大神師兄,卻對這樣的父親很不理解,那可是他的親骨肉啊!何況兩者相較之下,應該是大神師兄更為優秀吧?方海不會傻到連這都分辨不出吧?僅僅因為方旭的娘?

霍成羽長嘆,“他爹?不知如何講,你自己看吧。”

有時他也弄不清楚,方海極力主張方池去書院唸書,希望他有朝一日能考取功名,或許這也算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期望,可作為一個父親應該有的似乎又沒有。他從不過問方池的事情,只要方池有事,只需支會他一聲便行了。連方池在書院與人爭執以至動手,被請去處理,他都是隨便敷衍幾聲便了事了。這也是霍成羽這些年,自己看出的一些東西,方池對他爹和孃的事情從來都是隻字不提的。

窗戶嘭的一聲響,兩人回過神,霍成羽轉身將窗戶重新開啟。

方池負手站在窗欞旁,目光幽幽地望了兩眼,淡淡說道:“開著。”

霍成羽撲哧一笑,提著嗓門問:“連我你都不放心?”

方池沒作聲,目光直直地凝視著媛媛的方向,好一陣子說道:“晚上找你。”

媛媛點點頭,聽見樓下來人了,與霍成羽一起下了樓。領著一幫泥水匠上上下下地走了一番,交代清楚後,媛媛便打算去新屋那邊看看。如果順利的話過兩日便可以入住了,這樣大神師兄要找她也方便些。

剛從“第一樓”出來,便見到一個熟人。

香茗一身素色的布衣,正朝“在水一方”的方向走,見到媛媛出來,凝住了步子,立馬便調轉了頭,“湯小姐。”

媛媛含笑回應:“香公子,你好。”他還沒回京城嗎?

香茗本打算去“在水一方”與方海交流下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