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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部分

“除了姜肖平,還能是誰的電話?簡直是欺人太甚,華銀系雖說是私企,可也是有點實力。當初姜肖平被某人算計,差點要拱手將通商局集團持有的pn公司股份低價轉讓給某些人,我們華銀系臨危受命,捨棄了不少本錢,才將這件事擺平。他說要還我一個人情,允許我們在招行持股,進入董事會,好,我也不說二話,一路吸收招行的籌碼,幫他抬高股價。結果倒好,他居然要我在招行和pn保險之間二選一。神經病,我替他砸了一百多億抬價,最後還要幫他對付郭永哲,他以為自己是誰?還活在90年代?”

“大昌啊,消消氣,央企的老總都這個德性,有權不用,過期作廢。”盧總訕訕一笑,他和希望系、東方系的兩位老總早就知道此事,特意乘著這個機會排擠華銀財團,想要落井下石,也真的暗中聯手姜肖平。

沒想到。

華銀財團欺軟怕硬,沒有對付姜肖平,反而先將他們幾位私企老總拎出來吊打。

欺負人的這種事,徐騰一貫是不用沾手的,只負責做決策,乘著這段毆打幾位私企老總的間隙,他還去了一趟東歐拍電影。

拍電影之餘,他還考察中東歐的投資環境,順道在匈牙利投資了一家光伏矽晶公司,避免歐洲制裁國內光伏產業時,他的生產線全軍覆沒。

等他回來,華銀財團已經將泛亞系、希望系拎出去打了一輪,這才是第一輪,如果不見效,不排除雙方繼續鏖戰幾年。

“我說一句吧。”徐騰想起一件事,不用泛亞的盧總同意他開口,直接問對方,“羅玉奎算起來也是我的朋友,他老婆是我以前在大學時代結實的一位學姐,那也是咱們江淮商幫的子女。所以,他在民行開完董事會,晚上就到瑞麟宅找我合計這件事。我當時剛好在招行那邊也碰了釘子,那時,我就在琢磨這兩件事是不是一件事?比如說,姜肖平在幕後是不是和兩位透過氣,商量過?”

徐騰其實是在歐洲拍戲的那段時間,反覆琢磨,才忽然想明白這個道理,背後其實都是姜肖平在佈局陰算華銀財團。

“這是不可能的事!”盧總正在喝茶,差點將手裡的茶盞跌了,雖說是這麼一回事,可他和劉總都不能承認啊。

“騰太子,你這個確實是想多了,當然,這確實有點巧合,其實我們和姜肖平這些年也是形同水火。”劉總急忙開口,同盧總一唱一和,擺脫嫌疑。

這事根本不用問,鬼都知道是姜肖平和他們聯手佈局對付華銀財團。

正常來說,即便華銀系這邊想明白,也不會明面問出來,太傷各方的臉面,以後就不好合作了。

商界之戰,素來是刀光無影,不管幕後斗的多兇險,檯面上還是儘量不撕破臉。

徐騰不一樣,他年輕,即便這麼說了也無妨,盧總和劉總都是前輩,總不能和他計較的太狠,要是徐總這麼說,三位大佬就等於是徹底撕破臉面了。

這也是徐騰縱橫商界的一個優勢。

徐總就是一臉壞笑,犯不著捅破,將兩位老總嚇出病來。

“但願是我想多了,可這個事,我就直說了吧,招行那邊,我們根本沒有任何想法,如果不是姜肖平提議讓我們進入董事會,我們根本不會投資。”

徐騰將茶盞擱在桌子上,側倚著椅子的扶手,看著兩位大佬,直接攤牌,“pn保險那邊,也是可有可無。民生不一樣,我們正準備在上面活動一下,讓民生銀行掛上中國民生的招牌。銀行嘛,招牌響亮一點總是好事,光靠華夏銀行,想要和四大行分庭抗禮,這未免太荒唐,但如果是華夏、民生結盟,將網點分散開,在力量有限的情況下,儘量爭搶四大行的儲蓄市場,這才是上策。當然,我們一旦實現控盤,民行這邊一定要代理陽光保險的業務,民行也可以直接入股陽光保險公司。”

“最後,我們形成三個路子,華銀財團的嫡系是華夏、富信兩家綜合性的金融企業,一高一低,一上一下,華騰繫有華泰保險和其他較為分散的金融機構,博安系則有民生銀行和陽光保險。所有這些金融機構再團結互保,擴大在證監、銀監、保監的話語權。”徐騰靜靜的看著對方,將話說的很清楚,華銀財團不是欺軟怕硬,盯著他們打,正因為這是華銀財團的第一線路圖。

pn保險和招行,純屬意外收穫,都是可有可無的。

華銀財團隨時可以放棄,死保華夏、民生、富信三家銀行和華泰、陽光兩家新崛起的保險公司,當然……徐騰是在騙兩位大佬,pn保險對華銀財團的價值,也絕非那麼簡單,根本不會棄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