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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哥按兵不動,此事交由蜜蜜去查如何?”

皇帝並沒有雒妃認為的那樣在意皇后。他於她,不過是看在嫡妻的份上,多有幾分的敬重罷了,故而他是半點都不傷心。

不過看在雒妃這樣關心他的份上,他笑著點頭應允。

至於這剩下的同樣掌有兵權的上官家,秦壽臉色微微發沉,“上官家掌有大殷朱雀營,號兵眾十萬,非同一般,一個處置不好,後果難以預料。”

皇帝嘆息一聲,“這也是朕最忌憚之處。”

說完這話,他似乎才想起面前的駙馬手中也同樣掌有兵馬,與上官家一併受他忌憚。

秦壽不以為意,“既然如此,聖人下手就要出其不意,趁其不備釋了上官家的兵權。”

不過要如何釋,他卻是閉口不談。

雒妃卻桃花眼褶褶生輝,就想是水洗了般,她望著聖人道。“哥哥,古有杯酒釋兵權,也有酎金奪爵,待母后七月春秋之際,正是再好不過的時機。”

這話,不僅皇帝聽的心頭大喜,就是秦壽都微微詫異了幾分,他曉得雒妃雖是不及他,可比之旁人,卻也是個聰慧的。他就那樣一點撥,她就能立馬反應過來,並連時機都想好了。

如此欣慰,倒沒白費他一番苦心。

一人計短,三人計長,秦壽很是識趣,安安靜靜聽著雒妃與皇帝低聲商議開了,他並不插言,一應的事也擺出絲毫沒有興趣的模樣。

晌午時分,皇帝留雒妃與秦壽兩人在宮中用膳,他攤開手,自有宮娥拿了溫熱的細棉布來仔細的為他擦了手。

他嘴角含笑的對秦壽道,“駙馬,此次來為太后祝千秋,不知容州離了駙馬。可還穩妥?”

秦壽並未讓宮娥伺候,他自己拿了細棉布,展開手指根根地擦拭了,才回道,“並無不妥,臣來之際,託公主的福,將容州上下清理了個乾淨,故而目下的容州,皆是效忠於聖人的賢良。”

雒妃瞥了瞥嘴。不以為意,他容州的若是賢良,那這大殷就沒奸邪之人了。

皇帝臉上看不出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