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的房間都是奴婢新採買的……”
“呵,呵呵……”肖起終於吃驚完了,低低的笑著,安撫似地垂下手衝著急解釋的籃子招了招手指頭,讓籃子站直了並肩走到竹子身邊來。
急什麼,我可沒有想過要怪你。能在這麼短短几天時間裡做好這麼多事情,籃子不可不比白芷城主家的重管家還厲害呢,只是,我們哪來的這麼多錢花銷,你不是說從呼敖山上逃走的時候沒有敢回去取任何東西麼?你們可千萬別為了給我做排場把手頭的錢都花掉了,到底今後需要花銷的地方還多呢?心裡頭千迴百轉,偏偏沒辦法張嘴說出來,這麼複雜的意思只憑著幾個單調簡潔的手上動作怎麼來表達的清楚?
肖起無奈的垂下了眼睛,後悔死當初沒有跟小黑學眷族的通用文字了只好對著一臉關切的籃子又指向被小桃領著墜在後頭埋頭跟著走道的奴隸們,在比劃了一下銅板的模樣。
籃子掩口狡黠的對著肖起一笑,從腰間摸出一枚白閃閃的東西:“少爺怎麼忘記了,奴隸和竹子可是正式入了墨石殿下家籍的家奴?這樣的小地方並不會有大貴族那樣複雜的關係網,因此奴婢可是帶著殿下賜予的祭廟銀佩直接找了此地的鎮長,就說奴婢是伺候西面一處祭廟裡到了年紀放出來自己安家的尊貴公子的管事,我家公子看上了瀾河風景因此決定在此地置辦宅邸小住幾年。”
說謊的功夫也見長呀?!肖起隨著籃子大膽的謊話瞪大了眼睛,模樣呆憨可愛。
籃子得意的把銀佩小心仔細的又藏回腰上,繼續說道:“有祭廟的特質銀佩為證,那鎮長怎麼會不相信,立即把奴婢奉為上賓不說,還親自帶著奴婢聯絡了那名要出手宅邸的富商,用三成的價錢就把宅子過了地契和房契給奴婢。這些奴婢也是鎮長讓人頭子領到鎮長府上一一查過了底細挑選出來的,並且今後咱家在本鎮可以減免全部賦稅。”
要不是肖起一隻手還扶在竹子的脖子上,真像給籃子熱烈的鼓掌來表示自己對她的敬仰了。記得這籃子才17歲吧,今後說不得真能成長成為一名智計不凡的女軍師吶?只是……肖起指了指籃子放銀佩的腰間,又比劃了砍刀的動作,疑惑的望著籃子。
籃子想了想,才回到:“少爺請儘管放心,就算李緋霞那個女人現在一時得勢,就憑他們李家也還遠不夠資格過問祭廟的事情呢。像梵城城主那樣能夠插手祭廟的大貴族可稀罕得很了,就憑他們李家的李緋霞這樣自以為是的瞎嚷嚷懷上殿下子嗣,轉過臉就想與祭廟不清不楚的話,也不必等梵城城主大人或是殿下回來收拾李家了,杏部族長大人就第一個要滅了他們。
所以,少爺儘管放心,只要我們手中銀佩是真的,除非汶城祭廟的大祭司親臨,誰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動我們。”
得到了籃子如此堅定的保證,肖起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所以,接下來,自己只要養好了身體,擔起家主的責任照顧這些為自己傾盡全力、名為家僕實比親人的人;再等到小黑回來的那一天就好了對不對……?
既然此地鎮長給自己行了方便,那就儘快好起來,再夠下一篇河岸近郊肥沃的土地來開墾種植甘蔗,再把壓榨甘蔗的木製工具繪製出來吧。至少在呼敖山上的時候紅糖還沒製作出來,即便自己經營這個賺些養家餬口的錢,那些有心人也不會想的到才對。不過這麼一來,學寫字的安排還真是越快越好才行吶。
看著主子著急的不停比劃寫字的動作,這下別說籃子,連竹子都看不下去了,粗著嗓子弱弱的冒犯主子說道:“少爺,您不,不能這樣子。你的身體還沒好呢,要乖乖的休息才對,不要再亂動了啊?要是又吐血可就麻煩了。”
“……”肖起的動作僵住了。
籃子連忙向肖起保證道:“少爺,竹子說的沒錯呢,您的身體可是最重要的。習字什麼時候不能學?您儘管放心,鎮長已經跟奴婢保證引薦一位本鎮的文士了,待奴婢見過,沒有問題的話,就請進咱們府裡來;等您身體好些了,慢慢學就是了。便是不合適,鎮長也答應會幫忙打聽附近有沒有別的合適文士的。倒是醫官才是正經該著急的,今日少爺暫且休憩一日;等到明天一早,我就親自往這鎮上的藥館去打聽本鎮醫莊裡哪位醫官最本事的,這才能放心。”
好吧,事無鉅細都有無敵的籃子一早計劃的妥妥帖帖,身為主子除了滿懷欣慰的領情還能做些什麼?小黑,明明你在的時候我都以為是我照顧你們大家的;原來,到了現在才知道,我才是被你們一起寵壞了的那一個……可是,你為什麼不繼續寵壞我?就算知道你不是故意丟下我不管的,可是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