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哪怕你們的行動成功了,也只會給你們的國家帶來滅頂之災!”
“閉嘴!”
被那四個男子稱為蘭斯大人的老者,低喝道:“那些強大的存在現身了,你以為我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個世界,像我們國家這樣的小國,再也沒有存留的必要,整個世界格局都將改變,只剩下那些有著強大修煉者的國家。哪怕我們不能毀滅這些大國,也要在臨死之前掙扎,也要讓他們付出高昂的代價!”
他的推測沒錯,或者說這種推測事實上已經開始,擁有強大修煉者的國家早已私下擬定的協議,整個世界的國家在不久之後,最多不會超過十個。
除了擁有類似於修真者的國家,以前當做緩衝的小國失去了存在的意義,他們面臨的只有入侵和掌控。
即將淪為亡國奴的這些人,臨死之前要拉個墊背,這麼做也算無可厚非,不是有狗急跳牆這個成語嗎?
殺!
三名修為不下於李福全的高手,帶著十名相當於武道絕世巔峰的男人衝來,不能讓他破壞了整個計劃。
咻地一聲,一柄下品寶器飛劍從他頭頂噴出,閃爍著淡淡地黃色光華迎去:“老夫不想看到巴黎毀於一旦,就算今天你們能殺了我,也必將驚動軍事基地的人……秋水劍——流水無痕!”
當年,身為炎黃武林獨行俠中的佼佼者,他無意中得知了修真者的存在,被某個金丹初期修真者追殺,拼盡全力才算逃出生天。
三十多年不敢返回炎黃,成了巴黎唐人街的一員,也正是因為知道了那種不可思議的強大存在,他追求更強力量的心思也沒有了。修煉了那麼多年,以六十多歲高齡突破了武道巔峰,還以為可以仗劍天下,沒想到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打成重傷。
那是他無法想象的全新世界,往日萬丈雄心被撕成了碎片,他寧願做個普通人平平淡淡的活下去。
當聽到這些傢伙吃飯的時候,言辭間隱約透露出的訊息,他義無反顧的追了上來。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巴黎,雖然沒有故鄉的情懷,但是不可能沒有任何感情,特別是那條延續著炎黃文化的唐人街。
轟!
類似於草原民族的馬刀,閃爍著攝人心魂的殺氣劈來,伴隨著震天巨響,李福全噴了口鮮血倒飛出去。
雖然對方出手的這些人,最強的一人也只比他強出一線,然而對方的人數卻足有十三人。
“該死……想讓我死你們也別想活!”
李福全緊咬牙關,自爆金丹成了他最後的殺手鐧,也是不得已的絕路。他很清楚,今晚不可能逃出生天,既然如此就做傾力一搏,至少透過這種方式能給某些人提個醒。
他並不知道此時此刻,一個人影就隱匿在十米開外的樹後面,現場竟然沒有人發現。如果他看到了這個人的容貌,肯定會連舌頭都咬破,他不正是剛來八寶樓二十多天,兩個小時前從他手上接過工資的柱子嗎?
柱子緊皺著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就在他做出最後決定的時候,又突然將身上的氣息遏制到極限。
當他悄然離開現場之後,幾條身影從天而降。
一個身穿亮銀色鎧甲,手持大劍彷彿中世紀騎士的男人,冷笑著看向神色錯愕,衝向李福全的十多人,全身爆發出熾熱的雪白光華:“試圖引爆核物理研究所的罪人,上帝不會寬恕你們,今夜將接受最後的審判,聖騎士之輝——斬!”
不到兩米的騎士劍,陡然劈出進百米長的巨型光劍,周遭空間幾乎當場破碎,十多人連反抗和躲避的機會都沒有當場氣化。
沒等那些宗教組織的人馬反應過來,另外幾名騎士裹在焦灼的聖光中,光明鬥氣如中天烈日般爆發。
僅僅不到兩個呼吸之間,六十多人紛紛被徹底淨化,連武器和屍首都沒有留下。
“你們……”李福全臉色難看的要命。
“李滄,易名李福全,被遺棄的東方武者,光明教廷有你的資料。”
為首的光明騎士表面上充滿欣賞,實則更像施捨地看了李福全一眼:“主的光輝無處不在,你挽救了無數平民的生命,主一定會賜予你無盡的恩寵。”
幾個騎士一陣風似的離開了,留下的只有一堆沒用的廢話,還有本名李滄的八寶樓老闆李福全。
作為法蘭西的首府所在地,這裡不僅聚集著大量光明教廷騎士和教士,同樣隱藏著大量黑暗生物。在這種微妙時期哪怕一點小小的動靜,都會立刻引來無數人,實際上就算他不出頭,那些傢伙也不可能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