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潤之的目光順著看向地面,地上散落著好些個菸頭。
她驚愕地問他:“你好像不抽菸的。”至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她從來沒有見過他抽過一支菸,也從來沒在他的身上聞到過…絲煙味。
“不抽,不代表不會抽。”紀言則抬眸看她,就是她這副呆呆的樣子纏繞了他一個晚上。
他需要的不是煙,是解毒藥。
他抬起手,摸向她的臉頰,指腹順著她光滑細膩的臉部面板輕輕摩挲。
這樣親暱的舉動,不知是純粹的無聊還是刻意的挑逗,讓她又是一陣眩暈,心臟開始猛烈的跳動,腦子裡不禁又響起紀宇昂說過的話
她緊張地左顧右盼,貪心地期待著什麼,可是他就是什麼也不做,只用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頰,一遍一遍重複著這個讓人崩潰的動作。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她終於忍不住打掉他的手,說:“哎,你是不是很無聊?幹嗎像摸小貓小狗一樣摸我?這樣很難受。”
他輕輕挑了挑眉,“你現在這樣跟小貓小狗差不多。”
果然是她在臆想。這傢伙,出口就沒有句好話!
她鄙夷了他一眼,“你該不會在吃醋吧?”
他伸手彈了一下她的腦門,不屑地輕哼一聲:“我在吃醋?你做夢!”
“那你死在這裡幹什麼?!我去見他,都有跟你彙報,我很懂職業操守的。”她憤憤地咬著牙,轉身開家門。
“你只跟我彙報了前半段,後半段還沒彙報呢。”他跟著就要進她的家門。
她擋在門口,不讓他進門,“對不起,現在本小姐要休息了,要聽彙報,明日請早。”說著就要關門。
他伸手用力擋住,一隻腳卡住門,便順利擠進她的小窩。
“喂,你這樣我可以告你半夜私闖民宅!”她氣憤地指著他鼻子道。
對於她的惱怒,他置若罔聞,眼眸微眯了一下,便直接伸手將她勾入懷中。
“你”一個“你”字剛出口,她的話音便被迫吞下,因為他的身體迅速壓了過來,她整個人被他抵在門上。
混亂中,她揮起手惱羞地掙扎,可是方一抬眸,迎向的便是他的臉龐,她可以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正急促地拂上她的臉頰,還有右側的髮梢。
“我突然很想你。”他輕聲說道。
突然很想她?
她的腦子裡就像是裝滿了襁糊,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更不如道怎麼開口回應,他的氣息裡夾雜著淡淡的菸草味道。
她小心翼翼地呼吸著,那淡淡的菸草味道就像是一劑嗎啡,讓她的心在瞬間麻痺了。
下一秒,她的雙手被抬高,固定在兩側,指縫間很快插進他的手指,十指交叉。
他淡淡地勾起唇角,臉又向前傾去半分,剛那將唇壓在她的唇上。他並求進行下一步動作,只是帶著挑逗的意味,以唇輕輕地摩挲她的唇面。
她只覺得自己快被他逼瘋了,夜黑風高的夜晚,他就這樣無聊地跑來逗弄她,撩撥她,說很想她,真是太可惡了。
她張開嘴唇,在他那撩人的薄唇上用力一咬,聽到他的喉嚨裡發出低呼的聲音,她又不忍心地鬆開口,可是剛鬆開,他的舌頭便靈活地侵入,帶著灼人的溫度,在她的唇齒之間激烈地攻城略地,她幾乎是毫無抵抗之力便繳械投降了。
這熱情似火的吻,一觸即發。
若說集訓結束那晚兩個人是因為酒精的侵蝕而放膽做了內心不敢做的事,那麼今晚這樣的吻,帶著相思如潮的愛意,成了情慾的催化劑。
當彼此唇舌分開之時,兩個人已經迷迷糊糊地倒在了那張被紀言則嘲笑了無數次的鋪著蕾絲花邊床單的床上,彼此之間的束縛也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黑暗之中,她睜大了眼睛對上他灼灼的目光,身上輕顫了一下,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不讓他有進一步的動作。
他不解,目光灼灼,似在詢問。
她結巴著說:“我我不不想意外懷孕”
他一怔,然後深深地嘆息一聲,挫敗地放開她,坐起身。
心有不甘,他不想離開。
雙手緊抓著床單,沉默了一會兒,他突然反過身再度壓上她,吻上她的唇,狠狠地糾纏了她一會兒,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才咬了她一口,放開她。
她輕哼一聲。
他凝視她,不想懷孕,不代表不可以。
“我下樓去買避孕套。”他真的是想她想瘋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