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清洗過後,替他穿上睡袍,看著床上那張熟睡中的小臉,忍不住伸手輕輕描摹,緊緊地將他擁入懷中,閉上了眼睛。
這個夜晚,對於初曉情事的花蔭來說,無疑是最痛苦又是最瘋狂的一夜,那種鋪天蓋地的快感和折磨幾乎將他逼瘋。
他不知道自己一共昏過去幾次,只知道他每次醒來的時候,身上的男人依舊瘋狂地在他身上掠奪,無窮無盡地索求著,不知換了多少個姿勢,在花蔭最後一次昏過去的時候,席嵐悶哼一聲再一次深深地釋放在他的體內。
將昏迷的人兒細心地清洗過後,替他穿上睡袍,看著床上那張熟睡中的小臉,忍不住伸手輕輕描摹,緊緊地將他擁入懷中,閉上了眼睛。
獨步武林,傲視天下,從來沒有過如此滿足。
第二天,花蔭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了旁邊熟睡中的席嵐,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臉不禁燙了起來。沉睡中的席嵐,眉頭舒展,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蓋住平日裡清冷的眸子,俊逸的臉龐恬靜而溫柔讓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觸碰他。
然而手才剛要碰到的時候便被緊緊地抓著,熟睡中的人暮地睜開了眼睛,眼神冰冷而陌生。花蔭皺了皺眉頭,席嵐看了他一會兒便鬆開了手,花蔭咬了咬唇,將身子轉向了裡面,不再看他,眼睛卻紅了一片。
感覺到眼前之人的異樣,席嵐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怎麼了?”花蔭沒有回答,雙肩輕輕地抖動著。
身體被強硬地轉了過來,席嵐翻身覆到他身上,抓住他掙扎的雙手按在兩側,才發現底下的人兒,早已淚流滿面,原本心底的不悅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心疼:“怎麼了?”聲音也不禁柔和了幾分。
花蔭吸了吸鼻子,帶著哭腔說到:“第四次了,每次我一碰你,你就會抓住我的手腕。為什麼?明明昨天晚上……”說到這裡,花蔭臉紅了紅,小聲說到:“你那樣對我,我們不是要應該坦誠相對的嗎?我把自己給了你,我一點都不後悔。”他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肌膚之親只有最親密之人才可以做的,這點他一直都很清楚。
席嵐怔了怔,眼神瞬間柔和了許多,翻身躺了回去,淡淡地說到:“想碰哪裡,就碰吧!”花蔭愣了一下,一下子眉開眼笑,伸手去摸他的臉,小心翼翼地觸碰,纖細的手指滑過席嵐的鼻子,睫毛,額頭,軟軟的,就像是春風輕輕地拂過。
席嵐驀地抓住他的手,翻身將他壓到身下,吻住了他的唇,花蔭驚愕地睜大了眼睛,剛想推開,想到是席嵐,便伸手輕輕攀上了肩膀,笨拙地回應著。
身上的人似乎受到了鼓動,柔軟的唇漸漸地移到頸間,領口被拉開,看到白玉般的脖子上那觸目驚心的紫青色吻痕,席嵐皺了皺眉頭,停下了所有動作,昨夜太瘋狂,竟然不顧他的哀求,無止境地索取,再這樣下去,他的身體會受不了的。
想到這裡,席嵐便喘著粗氣,平復一下呼吸,躺回了花蔭身旁,伸手將他抱到懷裡,輕聲說到:“還想睡嗎?”花蔭迷糊地點點頭,小腦袋一個勁兒地往他懷裡鑽,席嵐伸手輕輕地拍著他的背,摸了摸他的頭道:“睡吧!醒了就吃飯。”
“嵐,好喜歡你。”花蔭閉著眼睛喃喃自語到,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看著懷裡漸漸熟睡的人兒,席嵐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浮起一絲笑意,想起蕭陌婿在紅樓時說過的話,如果能守住這個畫面,傾盡天下又如何?
低頭在人兒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地落下一吻,眼神一刻都沒離開過那張臉,感覺怎麼看都看不夠。
等花蔭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外面已經太陽高照,身邊已經空了。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腰部傳來的疼痛讓他的臉色瞬間煞白,席嵐剛好走了進來見他醒了就招呼小環端水進來給他洗漱。
弄完了一切以後,席嵐便走到床邊說到:“餓了吧?吃點東西。”花蔭拉過他的袖子,將頭埋在他的手臂上,搖了搖頭說到:“好累。”語氣帶著濃濃的鼻音,透露出濃濃的倦意。席嵐伸手揉了揉他柔軟的髮絲,突然攔腰將他抱了起來,花蔭驚叫一聲,耳邊便傳來了席嵐輕柔的聲音:吃點東西再睡。”
花蔭沒有掙扎,溫順地點點頭,便乖乖地窩在席嵐懷裡,任他抱著,從房間的側門走進廳堂。那裡早已擺好了各種飯菜,小環和幾個丫頭都站在那裡候著,席嵐抱著花蔭坐了下來,讓他坐在他腿上輕聲說到:“要吃什麼?”花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東西便說到:“粥。”聽完後席嵐便把粥端到了他面前,讓他自己吃。
花蔭看了看周圍說到:“我不喜歡別人看著我吃飯,你讓小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