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又是石頭,又不見得能砸得了多少人,放心的絞動吱呀吱呀直叫的投石機的拉桿,卻沒發現這次飛去的東西,後面還有一點小小尾巴,正滋滋的冒著青煙,在空中劃了一個漂亮的弧線,然後分散著落在人群裡,然後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炸得腸子什麼的滿天飄。
兩個鳥毛又一次嚇得摔到了地上:“這又是什麼魔法?”沒見過火藥的人,總以為這又是什麼新魔法。
其實火藥殺傷力並不大,除了爆炸中心十幾個或幾十個人,其他的人都傷不到。但它最要命的是心裡威攝和恐懼。有條件我還要在炸彈裡裝上一些鐵片,這都是其他書裡YY過了的。
可是對敵人來說,未知的恐懼讓他們開始慌亂,連領頭的兩鳥毛都驚慌的發不出命令,底下的更是亂了套,又是六發火彈一個齊發,本來就亂的敵軍更是象炸了窩的馬蜂一樣亂竄,還不時被炸飛的殘肢斷臂砸得哇哇亂叫。
“撤退,快撤。”不知這種新“魔法”還可以發射多少多遠,兩個鳥毛總算喊出我心裡期待已久的那句話。
“好了,我該做的都做到了,剩下的事就交給你們了,好好幹”我滿意的拍拍手,望著那些個一臉期許的將領說到。
他們看了下面的敵人亂成一團,心時早就癢癢了,一聽我的話,馬上興奮的行了個軍禮就一窩蜂的往城下跑,有一個在後面急著下去,前面人又多,他居然乾脆跑了一半直接跳下了樓梯。
“發訊號給埋伏的部隊,讓他們攔截潰退的敵人。”
“是,殿下。”哈恩此刻看著我的眼神已經不下於看著耶穌復活的基督徒。
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埋伏部隊如離弦之箭,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刺入敵人的心臟,兩千人馬雖不多,但對著潰退的部隊來說,卻無異於砍瓜切菜一般,眨眼間工夫,就把敵人首尾硬生生衝成兩截,然後配合著衝出城的追兵,對落後的已失去鬥志的敵人開始殘酷的絞殺。
聽著耳邊我方震耳欲聾的喊殺聲,我緩緩下了樓。戰爭,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我早已想到,可是親眼目睹卻還是心裡很不舒服,特別是看著天上飛舞的內臟和人頭什麼的,心裡一陣陣難受。
布什和哈恩默默的跟在後面,只不過一個面帶焦色,一個是喜形於色。
“哈恩伯爵,您看出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