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為,可以認為自己所作的一切理所當然,可以覺得自己分明是全然正確。
於他,不管他對天琴如何,在他的想法中,天琴是他的女人,更確切的說,是他的東西。是他的東西,又怎容得這東西來背叛、來怨恨、來責怪?是他的東西,又怎容得別人去仰慕、去喜歡、去唸想?
無盡的恨意湧上心頭,彷彿浪潮滔滔,不肯斷絕。恨,可以讓人變成一隻野獸,恨,可以讓人喪失掉所有的理智,恨,頃刻便化作無形的利刃,恨,卻也同樣可以讓一個人的思維剎那間清晰得令人害怕。
一個可怖的,近乎猙獰的笑容浮上他的嘴角,令他英俊硬朗的臉龐分外的扭曲起來。
正文 第八十五章 謀劃
(更新時間:2006…10…24 22:17:00 本章字數:6483)
龍池踱著方步而回,恍若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天琴見龍池回來,略一抬頭,卻又低下,什麼都沒有說,心中不免有些茫然:“我該怎麼看待他?他心裡有過我麼?”
龍池見她神態似乎有些不自然,心中暗暗冷笑:“怎麼?難道你也覺得羞愧麼?”卻走上前去,伸臂自後將她抱住,又去吻著她的耳垂,輕輕的挑引著她,嘴角帶著奇特的詭笑。
天琴忽然有一種嫌惡的感覺浮起,只覺渾身盡是雞皮疙瘩,忽然站起身來,道:“別弄我,我不太舒服呢。”說著快步離開。
龍池看著天琴離開的背影,雙手交叉在胸前只是冷笑連連。
翌日,早朝,龍池端坐在龍椅上,傲然朝殿下看去。殿下文武眾臣肅立兩旁,俱都低著頭,不敢與之對視。龍池心中微覺有些滿意,這才緩緩道:“諸位愛卿,今日我有幾件事要說。”
“第一樁事情,便是那天魁。昨日天魁乘朕孤身一人,並無防備之際,竟然意圖行刺。好在他武藝不濟,已然被我除去。”
話音剛落,殿下眾臣不免一陣騷動。說天魁要行刺龍池,多半也沒有人相信,只是誰也不會傻到去問龍池,天魁為何無緣無故的做出這等愚蠢的舉動來。
一臣子大聲道:“不知陛下龍體可曾受那逆賊所傷?”又是個拍馬屁的主兒。
龍池淡淡一笑道:“無妨。”
那馬屁蟲又道:“天魁雖死,料他一人未必有此膽量,還需徹查,將他背後的首腦黨羽一併拿下。”
此話一出,眾臣不由臉色微變,特別是一些平時與天魁走得頗近之人,個個對這馬屁蟲暗暗瞪眼,皆自心想:“這一徹查?豈不牽連頗多?”想到這裡,更不猶豫,你一言我一語,大聲道的,皆是天魁罪狀。說到底,不過是落井下石,要讓自己逃上岸罷了。自有人信口雌黃,說天魁一早便包藏禍心,私通魔界,覬覦帝位等等,不一而足。
龍池心中暗暗得計,口中卻道,“天魁自作孽不可活,既然身死,須不累及旁人。況如今,正是與魔界一決死戰之時,此事便就此揭過罷。”
眾人聽得此話,心中不免大大的鬆了口氣,連稱“陛下英明!”
龍池略頓得頓又道:“這第二樁事,便是新近我們天界又多了兩員虎將!”說著雙手一拍,只見兩人自殿外而入,皆是昂然而立,見了龍池也不過是略一拱手,道:“亢厚、瞬流見過帝君。”正是紫、白兩電將。
龍池道:“這兩位乃是前首羅天四電神將之二。北天得以平定,全仗兩位之功。如今我們正要對付魔界,有兩位神將襄助,實是如虎添翼。”
亢厚與瞬流神色倨傲,對旁邊一干臣子眼角都不瞟一瞟。
龍池又道:“魔界雖然有天狼坐鎮,但也不過是一時之氣候,經天狼星一戰,我看魔界氣數將盡,我等只需上下一心,將士用命,一統色界天當指日可待!”
眾臣子一併跪下,齊道:“陛下神武,一統色界天,威震宇宙!”
龍池哈哈大笑,聲遏殿頂,彷彿那秦弓也一併匍匐在他腳下,俯首稱臣。
此時,無明天,魔宮大殿內,秦弓也正在與眾將商議戰事。
白澤道:“新近探子回報說北天界已豎起南天龍池的旗號,想來那武曲所言非虛。”
秦弓嘆道;“沒想到我等一番忙碌,全然成空,便是那廉貞將軍,也喪了性命,真是可惜。”
蓼莪道:“那幾個電將甚是可惡,若是再次相遇,定要與他們一較高下。”
秦弓笑了笑道:“蓼莪姐姐還是個不服輸的脾氣。”
白澤又道:“看來龍池已得電將輔佐,若是他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