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須摩天都城,全是白宗主的功勞。”
白藏欠身道:“不敢。尊主請入城!”
秦弓身後眾人看此情形,不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蓼莪快行幾步,與白澤並肩,在他手臂上戳了兩下道:“這是怎麼回事?你父親不是一早就反了尊主,怎地又會如此?”
白澤微笑道:“這是大長老還在的時候便與家父一起定下的計策。令家父假意謀反,投靠魔帝;家兄白霄擅長刺探走報,由他傳遞訊息,勘查敵情;而我則在尊主身邊輔佐。這樣一來便可將大局控制,助得尊主一舉平定魔界。”
蓼莪恍然道:“你瞞得我們好苦哇!”
白澤歉然一笑道:“當初我也誤會了家父很久呢,並常以為恨。直到近日家兄暗捎書信與我,我才明白真相。”說著呵呵笑了兩聲,笑聲中能感覺得出他向日裡暗藏的愁苦也自一併煙消雲散。
蓼莪道:“那你當日來須摩天假死之計也是計劃的一部分?”
白澤點頭道:“正是,便是我等在魑魅天除去摩軻之計也是家父傳授的。我在給尊主的信中寫得清楚明白得很,他沒有告訴你麼?”
蓼莪柳眉一豎,大叫道:“小弓!你幹嗎把什麼都瞞著我們?”
秦弓回頭笑道:“這樣方才有個天大的驚喜,難道不好麼?”
破軍忙扯了扯蓼莪道:“你別怪他,這等軍機大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蓼莪生氣道:“難道連我也不可以知道嗎?”
破軍笑了笑道:“你現在不是知道了麼?小弓一統魔界,乃是天大的好事,你又胡亂生什麼氣呢?”
秦弓也道:“蓼莪姐姐不要生氣,小弓給你陪不是可好?”說著迴轉身來,衝著蓼莪便是一拜。
蓼莪閃身躲開,道:“您如今乃魔界至尊,姐姐怎麼可以受你之拜呢?”
秦弓正色道:“受得,怎麼受不得?姐姐對秦弓有養育之恩。莫說是魔界的尊主,便是做了色界天之王,成了三界外的佛。姐姐也是小弓的姐姐。”
蓼莪展顏一笑道:“行啦,就是嘴皮子利索,留著拍馬屁的話給別人用好了。”說著眼角瞟了一下站在一旁的羅漪。
秦弓呵呵而笑,道:“是是是,姐姐說得是。”又湊到蓼莪耳邊輕聲道,“小弓的馬屁姐姐不愛聽,破軍大哥的馬屁姐姐方才喜歡得緊呢。”
蓼莪俏臉微微一紅,啐了他一口,一伸手便想給他一拳,秦弓卻早遠遠跳了開去。
白藏一旁看了,道:“尊主如此平易近人,實在是我等為臣之福啊。”
秦弓哈哈一笑,說了句:“有勞白宗主帶路。”攜著白藏的手,大步入城。
入得城中,自有將官前去整頓軍馬。白藏將秦弓等人迎入大殿。這大殿的構建擺設,與無明天紫辰殿也有七八分相似,氣勢頗為恢弘。
白藏將手一引道:“尊主且請上座!”
秦弓點頭道:“也好!”大踏步上殿,端坐在寶座之上。
白藏等人見秦弓坐定,一併口呼“尊主”,齊齊跪下參拜。
秦弓慣性站起,要說句:“各位無須多禮。”然想得一想,卻又坐下。他心想:“我既已平定魔界,身登寶座,說不得,也得有個尊主的模樣。若是一味的平易,只怕他們心中反而不自在了。”待得眾人拜足三拜,方才微微頷首道:“諸位平身。”眾人分兩側而立。
白藏奏道:“微臣乘魅族,夜叉族出征之時,魔帝手下無人,一舉將都城拿下,擒得魔帝。那魔帝還請尊主發落。”
稍頃,兩名風族戰士將魔帝押上。
魔帝見了秦弓,也不跪拜,傲然而立。兩名戰士正要用強,令他跪下,秦弓一擺手道:“他總算也曾是個帝王,且讓他站著吧。”
魔帝大叫道:“賊子!你前世為天狼之時,弒我父王,今世裡又來篡我王位?!”說著昂首朝秦弓看去。秦弓森然朝他一望,他與秦弓目光一觸,忽覺心中微微發怵,連忙低頭,不敢與之目光對視。心中想道:“這個天狼的目光好生凌厲!”適才傲然的氣勢在頃刻間卻已蕩然。
秦弓冷然道:“我魔界從來都不是世襲的帝位,又說什麼弒君篡位?你要有能耐,如今便當你我換位而居了。”
魔帝默然不語,過得一陣方道:“既被你所擒,我也沒有什麼話好說。我只恨輕信了白藏這賊子,方才落得如此地步。”
白藏一旁呵呵一笑道:“我可是求你不要讓摩軻掛帥的,只是你不聽罷了,若你肯聽我的話,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