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優雅中攜著堂皇的雍容。
白色的蓮花迎著颶風綻放,盛開。颶風竟不能再向前半分。
兩人所有的動作在剎那間凝滯。
四周的空氣也似乎在這一瞬間完全凝固了。無形的壓力在不斷的擴散。將整個的城池全然籠罩。
高臺下的觀者,只覺彷彿有什麼重重的當頭壓下,雖然無形無質,卻真切的壓制在心頭,壓得人直覺得呼吸困難,眼球脹痛不已。功力稍差者,七竅中不自覺已溢位血來。
廉貞早在高臺上張起一個巨大的月浮,將臺上諸人護在其中。然便是在結界的保護中,也可感覺到那深重的壓力。
秦弓忽道:“不好!”
羅漪問道:“怎麼?”
秦弓道:“他們如此耗著,到得最後必定油盡燈枯,兩敗俱傷。”
羅漪道:“那怎麼辦?又不可以幫天機,難道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
秦弓苦笑道:“若是幫了忙讓他贏了白藏,還不如讓他死了好。我們只能靜觀其變了。”
羅漪橫了秦弓一眼道:“你們男人真是奇怪,真是死要面子。寧可死也不能丟了面子。真是不知所謂。”
秦弓正色道:“這種事情你是不明白的!”
羅漪撅了撅嘴道:“有什麼不明白的?還不是意氣用事?早些時候一擁而上,早把白藏抓住了,哪用現在性命相搏?難道那白藏把你們一個個的藥倒的時候也講究什麼面子啊,榮譽啊之類的東西的麼?”
這番話倒也不太好辯駁,秦弓只得假裝不聽見,抬著頭,凝神觀看天機、白藏兩人。
只見兩人依舊那麼僵持著,一動不動。
兩人的額頭已經有黃豆大的汗珠滲出。白藏一臉陰騭,任憑汗珠順著眉毛,顴骨,嘴角滑下,只是微微牽了牽右頰的肌肉,不露半分神色。天機臉上保持著那種淡然的微笑,可是笑得多時,那笑容顯得格外的僵硬,卻連鬍鬚都不曾動一動。
藍日颶風比之適才已經小了許多,那白色的蓮花也已經有合攏的趨勢。只是兩人依舊不曾分開。
天機與白藏,均都全力施為,不敢有半分的鬆勁,只因此時若是有一念之差,便是敵方的力量帶著自己的法力一起打回己身,到時候,怕是大羅金仙也抵擋不住!
四周的壓力早已弱了許多。廉貞收了結界。他看著那情形,心中暗想:“我只道魔界之人再厲害也有限,不料這白藏與天機竟是勢均力敵,這一番定然要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