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看著。

看著他們貪婪的樣子讓自己覺得噁心，想來當初梁成看著他時也是一樣的感受吧，張周不禁在心裡苦笑一下。

等他們爽夠了，回神了，張周問兩人，“你們什麼感覺？”聲音冷冷的，聽不出情緒。

兩人露出納悶的表情看著張周。　女孩不確定的問：“你說什麼？”男孩皺了皺眉，說：“你想知道……呃……我們做愛的感覺？”

“不，不是問那個。”張週一下有點尷尬，“我想問的是……呃……我給你們的東西，當它流進你們的血液，那是種什麼感覺？”

男孩和女孩的表情靜止了。　過了一會兒，男孩聳了聳肩，故作輕鬆的說：“很棒，你的貨很好很高階。”

“你們經常用嗎？”

“不是，老兄你在做市場調查嗎？”男孩笑了，他把胳膊伸向張周，給他看看上面的針孔，那些針孔周圍的血管又青又紫，好像在發炎，“你那種貨太貴，我們買不起，我們平時都是用最便宜的貨，那種更容易拿到手而且量也足。不過就是太嗆了，呵呵，不知加了多少牆灰，打進去覺得血管都要爆了。”

張周皺了皺眉，男孩繼續說：

“不過無論哪種貨，它帶來的感覺都是最棒的，雖然程度不一樣，但它就是一切。”說完男孩舔舔嘴，呼吸越來越重，雖然視線還在張周身上，但想來他的思緒已經飄遠了。女孩這時還跪坐在地板上，眼神像在發呆。男孩的停頓讓周圍的空間陷入了一種徹底的沉寂。

久久的他才再開了口，極輕柔的說：“它會給你一切，你夢想的一切。所有美好的感覺。你會覺得自己擁有了天使的翅膀，陽光很溫暖。你所有渴望的東西都在。那時候我會相世界是美好的，而我正身處在這美好世界……”

“但是代價太大了！”女孩突然乾澀的打斷了他，她戒備又哀怨的望著張周。

張周和她對視著，眼中有著一樣的哀傷另外還有一種奇怪的頹廢的渴望，他緩緩的開口：“買東西總是要付錢的，這很公平，至少有時我們會心甘情願的換取某些東西。”

女孩望著張周自嘲般的笑，好像一下突然明白了什麼。

“不！”她大聲衝張周叫嚷著，“離我們遠遠的！你想幹什麼？我們根本不一樣，也別想一樣！”

說完也不理會男孩，一個人從地上爬起來衝出了洗手間。男孩神色怪異的再望了張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