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就想試一試。他能忍隱几年,把當年害他的元兇查出來,那就說明他有能力,這件事當然要找他幫忙了。
樊文俊看著床上的人,現在居然還關心鄭先生一家,真的是!哎!他無奈的搖搖頭。
搖頭?哎,他已經夠意思了,自己有什麼權利要求他幫著做這樣,做那樣呢?小菲很是失望的癟癟嘴,埋怨自己太貪心了。
樊文俊見她這樣,知道她誤會了,不想她擔驚受怕的,就對她說;“不是我不肯幫忙,是用不到我幫忙。今晚的事,為何解決的這麼快,你知道麼?”
小菲搖搖頭,心想我哪知道,難道是對方知難而退,再或者是改變了主意?不管啥緣由都不會是他們良心發現了,這點是可以肯定的。
“他們的事,有人管,還是大人物,你也是認識的。”樊文俊刻意不說是誰。
“我也認識?大人物?難道是曹縣令?不對啊,他哪裡算大人物啊?”小菲真的就自言自語的開始猜了。
“人就在這院子裡,你再躺著休息下,等下去見見,不就知道是誰了麼。”樊文俊很喜歡看她胡猜的小模樣,忍不住笑著說。
一聽說,那個能幫鄭文一家的大人物是自己認識的,而且還就在這院子裡,小菲刷的一下掀開身上的被子,起身就找鞋子套。“我看看到底是誰。”小菲嘀咕著就要往外走。
“梳理一下吧。”樊文俊趕緊伸手拽住,指指她的頭。
哦,小菲這才想起來,自己此時肯定很狼狽,趕緊的自己動手在火盆上取了熱水,調溫,匆匆洗了臉,挑了一點面酯擦勻稱。又拿著木梳胡亂的梳理著頭髮,弄了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髮髻,珠花也懶得插,抬腳就往外走。
那精神頭,不說的話,誰都不會相信,她剛剛才暈倒過。
樊文俊跟在後面搖頭,這回沒有拽她,再好好打扮。他可不想她為旁的男人打扮,只要別蓬頭散發的太邋遢就可以了。
“大人物在哪裡?”小菲出了院子,就問守在門口的猛子。
猛子用手往旁邊那間屋子指指,小菲這個院子,沒有正規的客廳,他指的方向是小菲平時吃飯的地方。
掀開門簾子一進去,小菲就以為自己看錯了,伸手指著一個果真認識的人;“大人物就是你?怎麼會是你呢?”
“樊小姐。”袁天虎抱拳神色很是激動的跟小菲打招呼。
“你,你,你們?”小菲再看從座位上起身的鄭文,用手在他們之間來回指指,想起剛才進來時,他們倆交談的正歡,好像是熟人呢。
“袁將軍,麻煩幫我去去看著點,我有話要跟樊大少,大小姐說。”鄭文在一旁開口了。
“是。”袁天虎很是恭敬的應著,退著出了屋子。
“他是將軍,卻很聽你的話,那你的身份豈不是高過於他?”小菲有點反應不過來的傻問,樊文俊心裡同樣是很驚奇,但是他比較淡定,既然人家這樣,肯定是要說什麼重要的事。
可是,這姑奶奶到底給文慧他們請了個什麼身份的先生回來啊?袁將軍居然都這樣?
“大小姐和太太收留我一家在此,對於在下來說,那就是有恩與我一家的。但是因為在下身份特殊,又怕給你們招惹麻煩,所以一直未坦誠相告,還請原諒。
二位今個又不顧生死麻煩,出手相助,在下也不想再隱瞞了。”鄭文很是歉意的說著,伸手請小菲和樊文俊坐下。
鄭文坦誠的說了自己的身份,還有不得已隱姓埋名,四處躲避的原因。小菲覺得自己是在聽說書呢!丫的,這簡直比自己的事還狗血。鄭文居然是當今皇上,出來微服私訪留在民間的血脈。
鄭文的娘因為未婚有孕,不得已嫁與一個秀才。新婚之夜,秀才知道新娘不潔,但是貪圖她孃家的財勢,就忍了沒有鬧。可是,婚後,秀才在人後對鄭文的娘百般羞辱。
鄭文的娘,鬱郁成疾,在他十歲的時候,撒手西去。臨死前,叮囑兒子書要讀,但是不許走仕途,一定聽他親口承諾了,才嚥氣。秀才吃喝嫖賭揮霍著他孃的豐厚嫁妝,沒過半年,就舉債累累。
秀才偷了鄭文生下來就帶著的一塊玉佩去賭場,輸掉,時光流逝幾經易手竟然到了京城。被人認出是皇家之物,再後來,東西到了皇上手中,皇上雖然當年到處留情,卻想起了這塊玉佩送給了誰。
鄭文的麻煩就這樣來了,找他的人又兩撥,一邊是皇上的人,一邊是一位皇子的人。皇上的人先一步找到剛剛成親的鄭文,當告訴他實情的當夜,他還在消化突然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