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姐,姐!”見她是默默地坐著好像整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這不急壞了陸歡等人。
蔓蔓抬起了頭,問:“你們說蔣記者自稱是自己送給老爺子禮物?是老爺子去找蔣記者問出來的嗎?”
“那不是。我們過去的時候,蔣記者正好在爺爺的書房裡站著,說是偷偷來送麵人的。”陸歡道。
蔣玥撒謊!
蔣玥這句話,更表明了她是在老爺子書房裡幹不正大光明的事。
“囡囡。”姚夫人都能瞧見她臉色有些變,問,“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沒有。”蔓蔓道。
因為她知道這些都是她個人的猜測,無證無據的,指證不了蔣玥。
姚夫人只能以為,她這是因著蔣玥先送了老爺子她想送的東西而失望,有點後悔給孩子壓力了,轉個話題輕鬆一番:“你媽,現在要招呼你那些嬸子過不來,讓我來督促你和阿衍,問是你們兩人明天出席要穿的禮服,有沒有準備好?”
“都是洗好熨燙好了的。擱在行李箱裡。”蔓蔓說。
蔣衍同時將行李箱從床底拉出來,開啟給長輩檢查。
姚夫人仔細檢視了下衣服,見是沒有問題,要求他們今晚一定要好好休息,明天必是忙碌,之後離開去向陸夫人覆命。
陸歡撓著腦袋,問蔓蔓:“姐,明天時間都快到了,你送爺爺這禮物怎麼辦?”
“明天不用送了。”蔓蔓不緊不慢道。
一點都無遲疑的口氣,是令陸歡和蔣衍皆是側目。
其實她是送了,但是陸老頭自己有沒有察覺,那是陸老頭的事不是她沒有盡到孫女的孝心和責任了。
蔓蔓自然從容。
陸歡一時無言以對。
蔣衍是等小舅子離開後,悄聲貼著媳婦耳畔問:“麵人是你捏的?”
和她沒有血緣關係的老公都能猜出來,陸老頭猜不出來?
蔓蔓撇撇嘴,不答話。
媳婦這是生著悶氣呢。
做老公的,把兩隻手擱在媳婦肩頭上按摩鬆解筋骨,給老婆解解悶。
……
二層小築書房裡,人去樓空。
陸老頭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是望著那頭鎖了蔓蔓那尊麵人的抽屜櫃。
是蔣玥捏的嗎?
現在是蔣玥捏的訊息傳得到處都是,按理來說,若不是蔣玥捏的,這個真正的作者應該不甘心被人冒名,出來討回公道了吧。
然而,等了一下午,什麼回應都沒有。
真是蔣玥捏的?
取下老花眼鏡,指頭揉揉眼睛中間的穴位,一圈一圈地揉,那尊麵人重新栩栩如生浮現在他目前。
不管是不是蔣玥捏的,首先,若是排除不是蔣玥捏的,是別人送的。蔣玥這膽子真大,居然敢冒名。
是一早計劃好的冒名,還是臨時起意。
前者的可能性不大,若是一早計劃好的冒名,大可在拿個刀在麵人上面雕上自己的署名冒充。可見,蔣玥是看見上面沒有作者的署名時一時興起的可能性較大。若是後者,該考究的是蔣玥趁他不在,來他書房裡做什麼。
蔣玥是蔣中海的女兒,蔣中海與蔣衍的義父義子關係,這些他都是清楚的。來到他身邊工作的人,他都是要先清查其政治背景的,蔣玥不例外,透過了他的稽核。
所以,問題還是在於,蔣玥來到他書房偷偷摸摸想做什麼。
安裝竊聽器?
他陸老頭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不怕。
再說商談秘事,不會選擇在書房裡。選擇郊外都比這裡安全。
手指頭,輕輕在身側的三個抽屜邊上摸索,感覺不到物體時,把頭低到桌底下,看見了三張很小很小不足引起人注意的白紙屑。他在每次要出遠門離開書房前,都會在抽屜開啟的門縫裡夾一點紙屑,這樣一來,如果有人趁他不在時要拉開他不上鎖的抽屜,紙屑只要掉下來,足以證明有人趁他不在時動了他的東西。
因為他的勤務兵即使給他搞清潔,都絕不敢私自去拉他的抽屜。所以這個動他東西的人,是誰,可想而知了。
本來簡陋的書房裡面,他不可能放什麼貴重物品。
可對方偷雞摸狗的是想找他的什麼東西?
而且找到了嗎?
值得推敲的問題。
……
拍了張蔓蔓的出生照片,蔣玥自己都知道難以向神秘人交差。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