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她們兩個的鼠目寸光,“我不信,陸家真會拋棄了蔓蔓姐。相反,這會兒陸家嫌棄蔓蔓姐,是我們接近蔓蔓姐的好機會。”
另兩人聽了她這話都稱言之有理,眼睛閃閃發光:“我說芸芸,怎麼從沒有想到,你是這麼聰明絕頂的呢?”
“我本來就聰明絕頂的人。”汪芸芸厚臉皮一點都不自覺地說。
其她人,卻是很想從汪芸芸口裡再拿到更好的主意,都奉承起了汪芸芸。
“可是蔓蔓姐都不離開陸家院子一步,那裡保衛森嚴,我們進不去,怎麼接近蔓蔓姐。”
“現在都發生這麼大的事了,我不信,蔓蔓姐會始終呆在陸家院子裡。”
給她們信心的是,她們親眼看見蔣大少開著車離開了陸家村。
……
白露讓人接蔣梅過來。
蔣梅進了屋後,小東子見著母親額頭一塊青腫,小眼睛瞪大,跑過去拽母親的袖口:“媽媽,疼嗎?”
兒子幼稚的嗓音,令蔣梅一剎那變得無比堅強:“不疼。”
“二姐,你先坐吧。”蔓蔓伸手去扶她,“或是上床上躺會兒,我去讓人來看看你頭上的傷。”
“不用了。”蔣梅一手握著兒子的手,走到床邊坐下,說,“不礙事的,這點小傷,拿點藥酒什麼揉一揉就好了。”
蔓蔓和白露看著,卻覺得她這額頭的傷,不像是摔的,比較像是被人打了後在牆上撞的,兩人眉頭均是一皺。
不過這傷看起來不重。
要藥酒,白露派人去取,不會兒君爺讓人把陸家上好的一瓶藥酒送過來。
跌打的藥酒孕婦不能沾,蔓蔓退下來,白露蘸了少許在掌心,幫蔣梅慢慢地揉散額頭的小疙瘩。
小東子站在床上,往母親的額處嘟起小嘴唇,吹,吹,吹:“媽媽不疼。”
一句話,倒是把其他三個大人都樂到了。
於是蔣梅這心裡酸酸的,為了兒子,自己更不能丟了工作,一丟工作到時候說不定法院判決離婚時會把兒子判給程思全。蔣玥的脅迫她不能不接受。
但是從此,代表她都要受到蔣玥的脅迫了嗎?抬頭,不經意掃到蔓蔓身上,有點心虛。
“二姐,喝點水。”蔓蔓說,在白露給蔣梅上完藥後,將水杯擱到蔣梅手裡。
蔣梅接過水,喝著,一句話都沒有說。
眾人都知道她這會兒想要安靜,於是都不驚動她。
夜裡,哄著兒子睡。指頭,在兒子的臉蛋和頭髮上輕輕地撫著:這是她的兒子,多乖巧,一句話都不問,其實心裡該有多害怕吧。
心裡一片悲涼,尤其想到今後都要受制於那隻狐狸精,甚是不甘。
吸口氣,起來,倒點水喝。
咿呀。
蔓蔓從外面走進來,披著件簡單的毛衫外套,手裡抱了件小毯子:“二姐,睡不著?”說著,是將毯子披到蔣梅的肩頭上。
“驚到你了?”蔣梅忙按住她手,她手骨更冰涼。
“夜裡風涼,我聽到聲音,想著記起二姐這裡缺少衣被。阿衍走時慎重交代過我,我答應過他,要照顧好二姐和小東子的。”蔓蔓笑著說,是幫她把毯子撫平了,“二姐如果睡不著,我給二姐衝杯牛奶。”
“不了。”蔣梅一時衝動,把她拉住。
瞅了她一眼,蔓蔓坐在了旁邊:“二姐,你可以回答我個問題嗎?”
蔣梅縮回手,躲著她的眼神:“有什麼問題?”
“你和她,是怎麼會在村外見上面的?”
“你是想問我怎麼推到她落下山坡?你認為是我推她落下山坡?”
“不。我相信二姐的為人不會這麼做。只是覺得你們兩人見面的事比較蹊蹺。”
這事她和白露商議許久,都不見有結論。陸家的人,都一樣對此事百思不解。
首先,必須要解決她們兩人為什麼起爭執。因著蔣玥不打算告人,公安機關對此方面剛開始做調查時,就停止了。
蔣梅與蔣玥,說起來,並不算是熟識。更蹊蹺的是,為什麼兩人會是在村外碰面呢。
“我們在村外不小心遇上的。”蔣梅道,“我去散心,可能她也是去散心。”
看蔣梅幾乎是背對自己在回答問題,蔓蔓小眉微蹙。
蔣梅也知道自己是做賊心虛,說:“你們信不信都好,事情真相就是這樣。她腳滑掉下山坡的時候被我看見了,我伸手去拉她沒有拉到。然後她表弟和他朋友見到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