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會由於自己拖累了女兒被人罵,溫世軒羞惱地縮著腳趾頭,因老實巴交,想不出什麼話反駁蔣母。
見對方不吭氣了,蔣母傲然地昂起下巴,甩過頭的剎那,一杯水忽然從她臉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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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聯盟
更新時間:2013…1…11 8:46:10 本章字數:3810
臉上被淋了半杯水,蔣母后退半步,瞪眼,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眼鏡女孩。
“阿姨。”蔓蔓不慍不火地說,“如果是我出口侮辱阿姨,我相信阿衍也會潑我水。所以我不會向阿姨道歉,但這個事我會和阿衍說清楚。”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蔣母眯緊眼,冷冷地笑兩聲,“你以為我兒子會相信你的片面之詞?”
蔓蔓依然慢條斯理地說:“我爸是有腳氣,天氣炎熱才沒有穿鞋,而且北京灰塵大,他來來去去走能不沾染上灰塵嗎?阿姨不分青紅皂白,出口批判我爸的不是。阿姨你說我沒有關係,但我為人子女不可能讓外人侮辱我爸。至於阿衍是信我還是阿姨,我相信他會站在我這邊,不是因為是不是我的關係,而是阿衍是個明白事理的人,知道道理是握在誰手裡。”
一段話條條是理下來,蔣母突然發現找不到話反駁,皺眉,不說對錯,只是心口這股氣平不下來。
到底,她兒子並不差,為什麼攤上這樣一個女孩?
“好吧。這事我不會和阿衍說的。至於你和阿衍的事,你們作為年輕人為對方多想想,你們家人作為家長腳踏實地地想想,我和我老公都覺得你們倆不合適。”說完,蔣母不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匆匆往外走,出了門口,方記起臉上的狼狽,抽出紙巾擦臉。
一邊擦,一邊是罵,一面是琢磨:怎麼讓兒子回心轉意?看來必須找個能吸引兒子的女孩,這樣兒子自然能把蔓蔓甩掉。
畫廊裡的人,同望蔣母走的方向,初夏嘆出一絲氣,是沒想到蔣大少有這樣一個媽。但是,天底下婆婆都差不多樣,她自己的婆婆也不怎樣。當初她嫁的時候,帶過去的嫁妝是婆家給的聘禮的兩倍。為這事,她和老公現在和婆家幾乎都不來往。
蔓蔓聽著初夏的嘆氣聲,知道初夏是想起自己當初結婚的事了,纖眉微動,抬眸,看見兩個爺不知什麼時候站在裝裱室門口,應該是把剛才蔣母來的那一幕都盡收眼底了。
一時,蔓蔓覺得尷尬,是想:家裡外什麼糟糕的事都被他們看見了,而且偏偏是男朋友的戰友。
而其實,兩個爺想的是同一個問題:這蔣母看不起蔓蔓,他們陸家還看不起蔣家呢!
“我說。”看蔓蔓低下頭,姚子業靠近陸君悄聲說,“你要不要去安慰她兩句。”
安慰?
怎麼安慰?
君爺冷眸,不需多話:“沒必要。”
一是,君爺從不會安慰人,不知道怎麼安慰起。
二是,君爺對這種事從來都認為,安慰有屁用?軍人對付敵人,就應該用槍用炮用計。對蔣母這種,就應該找根刺狠狠刺到蔣母心頭上,讓蔣母心痛得心臟流血,悔不當初不說,還得回來哀求他妹妹。
初夏這會兒接到了蔣大少的回電,因為蔣母在的時候打過去沒有找到人。
聽完初夏描述的整個過程,蔣衍眸一沉,問:“蔓蔓在嗎?”
“在。”初夏把電話交到蔓蔓手裡。
剛潑了未來婆婆一杯水,蔓蔓在與男朋友通話的時候不由深吸上口氣:“阿衍,那個——”
“你什麼都不用說,初夏都和我說了。”蔣大少快刀斬亂麻的風格在這一刻展現無遺,“你週末能把戶口本拿出來嗎?”
蔓蔓愣:他這話意思是——
“週末我會給一個驚喜。”蔣大少賣個關子。
這個關子肯定賣得不高明。蔓蔓一聽戶口本三個字,都能體會到言外之意,臉蛋浮兩朵紅雲:“你不用和阿姨說嗎?”
“週末你把戶口本準備好。還有,我不是告訴過你,你要相信解放軍蔣衍同志的心嗎?”
蔓蔓無語:解放軍蔣衍同志,雷厲風行。
“對了,你的腳怎麼樣了?如果你覺得怕給陸上校添麻煩,我帶你去我姐醫院裡給你找另一個醫生看。”
說曹操,曹操在這呢。蔓蔓不小心眼神望到君爺那頭。
陸君同志似乎有千里眼,順風耳,冷眉豎起來:“我今天是來給你的腳換藥。”
君爺親自登門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