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告訴我什麼真相?”陸老頭眯著眼,等著這小屁孩還能變出什麼花樣來。
“我聽人家說了,那個女人送了你一個面偶。”
“嗯?!”巨大的疑惑,浮現在陸老頭向來不驚不亂的臉,“你怎麼知道這個事?”
其他人一樣都表示驚詫,耳聽這孩子話裡有另外的玄機。
“我告訴你是這麼回事吧。”小臉蛋繃得緊緊,嚴肅,一絲不苟,“那天,你不在,舅媽教我做面偶,我親眼看著舅媽照著你的樣子做了個你的人模。”
甚是一驚。
這麼說,那面偶真是自己的孫女囡囡做的?
“小趙。”陸老頭喝。
勤務兵立馬回話:“聽你吩咐,是在回來的行李箱裡裝著。”
“把行李箱拎過來。”
勤務兵立馬去取東西。
為了驗證事情的真實性,陸老頭繼續盤問孩子:“你說說,你舅媽照著我的樣子做出來的面偶是什麼模樣的?”
“就你剛剛看書的模樣,但是沒有戴眼鏡。”
符合,完全符合。但,會不會是這孩子道聽途說得來的資訊?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你舅媽做的?”
面偶上面,他們是仔仔細細檢視過多遍了,沒有留下一點跡象。
小嘴巴嘟起,很是不屑地瞥質疑的眾人:“除了舅媽,誰都做出那麼像你的面偶呢?而且,面偶上都留有指紋,你一查,不就知道了是誰做的了。”
眾人,包括陸老頭,全體,倒了。
真是一群諸葛亮還比不上一個五歲大的孩子。
指紋,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指紋的問題。
作案的人,恐怕自己都沒有想到,所以膽大包天。
如果蔣玥冒名把他孫女的作品佔為己有的事情是真,那麼,蔣玥誣陷蔣梅的事極有可能是真的了。因為最少可以證明蔣玥的品德已經敗壞。
“你,是在為你舅媽打抱不平,才來告訴我這件事情嗎?”陸老頭敲點指頭問小男孩最後一個問題。
“不是,我只是不希望壞人為非作歹。”
一個小孩子都能挺身而出的原則,他們這些大人們,是不是該感到慚愧了。
……
看著蔣父睡著了,蔓蔓躡手躡腳,走出病房。
老公去問了醫生有關轉院的事情,希望能儘快辦妥。
蔓蔓走到護士站的時候,因為腳步輕,那些嚼舌頭的護士沒有聽見她靠近,都在說:
“聽說沒有?姓蔣的,與別人的老公搞上了。”
心頭一個咯噔,這說的是哪個姓蔣的,其實不用想也知道。可是,東窗事發,莫非是蔣梅自己戳穿的?
那些護士繼續嚼:
“真行,看不出來,不是部隊先進分子,年年表揚的標兵嗎?原來都是假的?”
“狐狸精,都看不出來的。”
“她老公不是挺好的嗎?還腳踏兩條船?”
“更搞笑的是,她老公,是師級幹部,論背景都是響噹噹的,比她勾的人家的老公高上不止一個階層。”
“羅中校一表人才,不知道她嫌棄什麼?”
“水性楊花的女人,永遠都是靠不住的。再好的老公,她都當垃圾。活該現在被揭出來。”
“她完了?”
“不見得。我告訴你們,她這回說是出意外變成殘廢,實際上是因為和人家的老婆幹上了。這事,肯定有的繼續鬧。”
這,正是蔓蔓所擔憂的。
蔣梅破斧沉舟需要付出的代價。
那天,來蔣玥病房詢問的人,不止有部隊裡涉及軍婚問題的調查組人員,有公安機關。這公安機關分成兩類,一類是來自出事的當地機關,調查她那出意外事件。另一個,是北京法院,蔣梅提出了關於軍婚的訴訟。
一時間,本來屬於駐地醫院很是安靜的小地方,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蔓蔓坐在樓梯口,與老公一人一個飯盒,躲著人吃午飯。
“醫生答應了,說這兩天抽調救護車,幫忙安排轉院。”蔣衍向媳婦及時彙報情況。
蔓蔓夾起飯盒裡的肉,習慣地放進老公的飯盒裡:太油膩的東西她吃不慣。
見她本來吃的少,現在吃的更少的樣子,英眉扣鎖:“不喜歡吃這些?想吃什麼,我去幫你買。”
“不用了,近來食量少,說是懷孕初期影響食慾的問題,很正常。”小口咬著條青菜,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