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問。
蔣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稍微別過臉,在她的視線再三追過來後,咳一聲,示意陳孝義代言,這樣可省略他受傷那一段。
陳孝義接到他這暗示,也頗為吃驚,不知道他為什麼不自己說,難道是怕媳婦笑話,於是說起這個故事萬般小心翼翼:“是這樣的,當時,其實,他傷得不算重,在路上,不到一天,就醒過來了。”
就這樣?
蔓蔓向一句話帶過的陳孝義,表達出更強烈的不滿。
陳孝義無可奈何,只好加上一些無所謂的話充實這個故事:“後來,他朋友到醫院裡找他,我還原以為他家裡是做生意的。”
嗯?
蔣衍拼命地咳,都沒法堵住已經把話說出去的陳孝義的口。
老公家裡人做生意?
“不是的。”陳孝義感覺越描越黑,但是自己知道的事,不能亂說,於是沒有顧及到蔣衍的眼色,繼續說道,“後來我才知道,他爸是當軍人的,不是做生意的。那些做生意的,只是他交的朋友。”
老公有許多做生意的朋友?
怎麼她一個都沒有聽說過?
蔓蔓的訝異,可想而知。想著自己枕邊人,還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心裡都會挺詫異的。
當然,成了夫妻,不一定是,什麼秘密都得對老公或是老婆說。但是,這樣的事,老公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因素不能對她說的吧。
想到老公給她的兩本賬本,其中一本進賬不少,蔓蔓心裡又是沉甸甸了。
“那些生意人都是參軍以前認識的,基本都沒有關係了。”蔣衍看媳婦臉色不好,咳咳兩聲,一向愛玩笑的臉收起了神色,挺正兒八經地說。
可蔓蔓已經打了十二分警惕了。
正好是,蔣梅是在快被蔣母逼得上梁山時,打來個電話。
知道弟弟疼老婆,自己有多少錢,都是交給老婆管著,蔣梅先和蔓蔓商量起來。
“二姐,什麼事呢?”
“是這樣的,我這邊有點事,想要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