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七竅流血都能樂著。”
這話剛完,跪倒的“陳孝義”人偶又被對方一腳踢中鼻樑,鼻孔鮮血狂噴,如血湧的噴泉。
此景,看得蔓蔓和老公都目瞪口呆的。蔓蔓捏捏老公的手:“這,這打下去,不會出人命吧?”
“這是虛像。”蔣衍清清嗓子向老婆解釋,同時給自己壓壓驚。
“你確定不會是詛咒小人?”蔓蔓再問。
蔣大少:“額。應該不是。”
只見對方的人偶想對趴在地上的“陳孝義”再來一腳,蔓蔓真怕“陳孝義”會一命嗚呼了,忙拿手使勁兒拍打傻呆呆的弟弟:“你玩完沒有?如果陳中校看見,肯定要打死你了。”
“那我要怎麼做?”陸歡立馬讓人偶以最後的力氣飛跳起來後撤,才躲過這致命的一擊,但怎麼讓人偶進攻,或是說在進攻的方式上,有所困惑。
“那不簡單。你想想陳中校會怎麼做,就讓人偶怎麼做。”蔓蔓在後頭催道。
幾個人,於是同時望住了她。陸歡詭異地一笑:“姐,你確定?”
蔓蔓想都不用想:“我確定。”
於是,在阿芳的人偶再次高舉雙節棍飛過來進攻時,“陳孝義”一是拿肚子挨住了雙節棍這一擊,接著雙手用剩餘的力量將對方的人偶全力抱緊,死活不放。
眼瞧著,擂臺上這雙方人偶擁抱的姿勢實在太詭異了,完全不像是要同歸於盡,反倒像是男的使勁兒摟女的。
場周觀眾一個個看直了眼球:這是什麼時候起的化學變化?
陸歡舌頭舔舔嘴唇:“姐,如果陳中校看見,責任可全是你的了。”
蔓蔓氣惱地咬死了嘴唇。耳聽旁邊知情的人,都笑彎了腰。包括她老公一邊努力忍住笑一邊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