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大意了,只顧著這邊,就沒注意通道的裡面,那個怪東西還沒徹底靠近我,我這電棍也還沒用上,一隻有力的爪子就從另一邊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沒錯,是一隻爪子,不是手,因為這爪子尖銳無比,幾乎是瞬間掐進了我脖子的肉裡,彷彿再給它抓緊一點,我這氣管和大動脈就要被直接戳穿了。
側身站著,脖子扭右邊的時候,被左邊掐住了脖子,我想把頭扭回來都不成了,但我左手裡也有電棍啊,可他年的,這玩意兒我沒用過,拿東西掐著我的脖子,我要是電了它,自己是不是也會被電?
這個心裡不確定,但總比現在就死了好,一瞬間的反應,幾乎在拿東西掐住我脖子的瞬間,我已經按住電棍的開關,準備揮過去了。
不過我手還沒抬起來,一股強勁的電流已經從我脖子瞬間傳遍了全身,當時抓著我脖子的那隻手就鬆開了,隨著我左邊的怪東西倒在地上,我也一頭栽倒了過去,迷糊間,我模模糊糊的看到溫小白把手電放到自己的下巴下面照著,俯身朝我做了個鬼臉兒。
“你……大爺……”我覺得自己當時都被電的翻白眼兒了,反正翻過這一幕,我就直接失去了知覺。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脫離了那個狹窄的通道,身處之地是這通道盡頭的巖洞,這裡已經是盡頭了,沒有外面那麼廣闊,但地方也不小,地方有些陰冷,我睜開眼瞄了瞄周圍,看到林歌就躺在我身邊的不遠處,我這才猛地坐起身,尋找溫小白的身影,卻是沒有看到人。
而在我和林歌的不遠處,地上兩個黑乎乎的怪東西幾乎被繩子綁成了粽子,倒在地上嗚嗚咽咽的掙扎著想起來。
我活動了一下還有些麻脹的脖子,這才撿起手電過去,照著想用手去掀開這佈滿毛髮的怪東西看看,不等我手觸碰到那玩意兒,溫小白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提醒了一句,“有毒的,小心沒命出去。”
我被嚇了一跳,立刻起身用手電鑽照了過去,溫小白立刻用手臂遮擋了一下雙眼,說,“傻小子,別照眼!”
這裡面的巖洞頂部也佈滿了很多凹凸不平的巖坑,溫小白的小腿伸在一個巖坑裡,整個人頭朝下倒吊在巖洞頂部,正在用手裡的筆和紙記錄著什麼,而在他的對面是一口黑紅的懸棺。
我見他被我照的睜不開,這才把手電光移到了那懸棺上,問道,“黑燈瞎火的你在上面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抄銘文。”溫小白見我不再用手電照他,便繼續忙碌的在紙上抄寫著。
“銘文?”我狐疑了一句,見他沒空理我,只好暫時將注意力放到了那黑紅的棺材上。
紅漆大棺我見過,就在我曾經拿包裹的倉庫地道里,這種棺材似乎很兇,但這巖洞中的黑紅棺材和我之前地道里見過的那口不一樣,我曾經見過的那口棺材色澤豔紅,看的出來漆刷上去的。
而這口棺材不但比那口棺材大上一倍,也不是那種粗糙的漆刷棺,這一口上等的紅木棺,因為存放的年頭太長,已經紅的有些發黑,但表面依舊光滑的反光,在棺材頭上,也就是溫小白正在看的地方,那地兒鑲嵌著一塊雕刻銘文的青銅片,已經有些鏽跡斑斑了。
但因為我在下面,距離有點遠,所以上面寫的什麼我看不到。
細細打量之下,我對這口棺材產生了小小的興趣,便又往棺尾的方向走幾步,這才注意到,這棺材懸在空中,並非是用鎖鏈吊起來的,而是卡在了兩側的倒立石柱之間。
這我就有些奇怪了,懸棺很大,比一般的棺材翻倍還要大,而這地方似乎只有那窄道一條路口,它是怎麼被放進來的?
我心裡奇怪著,溫小白低聲提醒了我一句,“你不要到處亂轉,最好在我活動範圍之內,這巖洞上面還有一層,偶爾會有東西下來。”
“還有一層?”我不禁一愣,問道,“這巖洞不是天然形成的麼?”
溫小白說,“是,但上面這層是修築的,裡面有不少腐朽的棺材,沾染到活氣兒,偶爾詐屍一兩個也正常。”
正常?我驚詫的看著溫小白,心說,這不正常好嗎?而且知道上面有詐屍的,他還把兩條腿鉤在那兒,不怕被截肢啊?
誒?不對啊,上次我和林項天來這地方的時候,後背應該就是被這東西抓傷的,但那個時候我好像沒有染上屍毒。
想起溫小白說這怪東西有毒,又說詐屍什麼的,我頓時不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傷口周圍的血跡已經擦過了,但沒有包紮,可也沒有什麼不適。
“林歌怎麼